许愿坐在人民文学招待所的房间里，他刚洗漱完毕，正准备出门买些早点，房门就被轻轻叩响。
“许愿同志在吗？”门外传来一个清亮的女声。
许愿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是《人民文学》的编辑来了！
他快步走过去，拉开门。
“叶编辑，你来啦！”
她微微点头，声音干脆利落，“方便进去谈吗？”
许愿连忙侧身让她进来。叶冰如走进房间从文件袋里抽出两份厚厚的稿件——正是《三体2：黑暗森林》和《三体3：死神永生》的手稿。
“这两部作品，我们决定全部刊发。”她开门见山地说道。
许愿的心脏猛地一跳，喉咙有些发紧：“全部？”
“对。”叶冰如点头，“《黑暗森林》三十二万字，《死神永生》三十七万字，按照千字七元的稿费标准计算。”
许愿的大脑飞速运转。
《三体2：黑暗森林》——32万字 × 7元/千字 = 2240元
《三体3：死神永生》——37万字 × 7元/千字 = 2590元
合计：4830元！
叶冰如似乎看出了他的震惊，嘴角微微上扬：“这只是杂志连载的稿费，单行本另算。”
“单行本？”许愿呼吸一滞。
“对。”叶冰如翻开文件袋里的另一份材料，“按照人民文学出版社的规定，单行本稿费按印数计算，千册百分之一。”
许愿眉头一挑：“印数多少？”
“首印暂定五万册。”
叶冰如补充道：“这只是首印，如果销量好，还会加印。”
许愿点头：“我没意见。”
许愿迅速心算——
如果《三体1》首印5万册，定价1.2元，那么他的稿费就是：
5万册 × 1.2元 × 1% = 600元
《三体2》首印5万册，定价1.2元，那么他的稿费600元：
《三体3》如果同样印5万册，也是600元。
单行本稿费合计：1800元！
再加上杂志连载的4830元，总共就是……6630元！
六千多块钱！在这个年代，足够在北京买一套小四合院了！
叶冰如看着他，忽然笑了：“怎么，嫌少？”
许愿回过神来，连忙摇头：“不，不是，我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能拿这么多？”叶冰如轻笑一声，“你的作品值这个价。《三体》系列已经引起了高层关注，尤其是两位总编。
许愿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那……稿费什么时候能领？”
“明天直接去人民文学出版社财务处，带上你的身份证明。”叶冰如合上文件袋，“另外，我们准备在明年年初发行单行本。”
许愿点头，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这笔钱的用途——买房？买书？还是先存起来？
叶冰如摆摆手，忽然话锋一转：“对了，许愿同志，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您说。”
“《三体》里的那些科学设定，比如‘黑暗森林法则’‘智子封锁’‘降维打击’，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她的眼神里带着好奇和一丝惊叹。
许愿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我平时喜欢看科普杂志，也研究过一些物理学理论，再加上自己的想象。”
叶冰如点点头，没再多问。她站起身，伸出手：“许愿同志，恭喜你。《三体》系列很可能会成为中国科幻文学的里程碑。”
许愿握住她的手，郑重道：“我会继续努力。”
叶冰如站起身，忽然问道：“对了，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继续写科幻吗？”
许愿目光微沉，思索片刻后，缓缓开口：“可能会尝试一些新的题材。”
叶冰如饶有兴趣地挑眉：“哦？什么题材？”
“暂时保密。”许愿淡淡一笑。
叶冰如也不追问，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我拭目以待。”
她伸出手：“合作愉快。”
许愿握住她的手：“合作愉快。”
叶冰如离开后，许愿站在窗前，望着楼下熙攘的人群，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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