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阳仰面躺在她身旁,半阖着眼,胸膛还在微微起伏。晨光落在他那张年轻、英俊、此刻放松了些许的脸上,竟显出几分平时难以察觉的柔和。
叶如娇深吸一口气,扭过身,动作缓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亲昵。她俯下身,乌黑的长发像瀑布般散落下来,扫过他的脸颊,带来细微的痒意。她柔软的唇瓣精准地捕捉住他的嘴唇,印下一个绵长而柔软的告别之吻,像在为自己的胜利盖章签收。
唇分之际,她没有立刻起身离开,反而近距离凝视着他朦胧的眼睛,嘴角弯起,笑容里带着明晃晃的索求与一丝慵懒的挑衅,用微哑而媚意横生的声音问:“今晚……还来吗?”那声音像羽毛轻搔耳蜗,带着不容拒绝的魅惑。
几乎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一只带着残留热度的手掌就以迅捷的动作游移到了她后腰与床垫之间那块丰润饱满的软肉之上——她的臀!陈小阳的手掌没有半分迟疑,猛地收紧五指,在她那弹性十足的臀瓣上毫不客气地、带着占有和宣告意味的力度捏了一把!力道之大,带着某种粗粝的亲昵。
“看你表现。”陈小阳仰视着上方的她,勾起唇角。那双深邃的眼睛已经褪尽了晨起的迷蒙,恢复了他标志性的冷冽,此刻却清晰地映出她光裸肩膀的倒影。那双眼睛里,刚刚消散的情潮之下,似乎掠过一抹更为深沉、更为幽微的光芒,像潜伏在平静水潭下的阴影,转瞬即逝。
“好呀。”叶如娇嫣然一笑,如同盛放的罂粟。对于这回应,她毫不意外,甚至视为一种变相的默许。
身体的筹码,她愿意压下去,换取更大的赌注。痛楚与酥麻的感觉从臀上蔓延开,却只让她心底的得意如同野草般疯长。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她动作优雅地翻下床,像是披着晨光的胜利女神,走向浴室。
浴室的灯亮起,磨砂玻璃后面很快模糊地映出女人优雅的身影和水流声。
卧室里,陈小阳独自躺在尚存余温的被褥间。那双锐利的眼睛重新闭上,眼睫下的眼珠却在微微转动。
窗外渐亮的天光似乎无法穿透他此刻内心的暗影。刚才她那句“今晚还来吗”的声音犹在耳畔,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盘旋缠绕。
他放在身体一侧的手,缓缓地、无声地缩回被子里。指尖似乎在被单的某个特定区域极其轻微地移动了一下,如同拂去一粒微尘。
做完这个微不可察的动作,他才长长地、无声地呼出一口气,如同卸下沉重的负担,又像在整理内心盘根错节的重重面具。
肉体关系确立后,叶如娇与陈小阳的情报交易变得顺理成章。连续三天,她几乎每晚都去陈小阳的公寓,用各种方式取悦这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换取关于韩振宇的信息。
周三晚上,陈小阳的公寓。叶如娇穿着性感内衣在厨房准备晚餐,而陈小阳则坐在沙发上,看似随意地翻看手机。
陈哥,尝尝这个~叶如娇夹了块红烧肉送到陈小阳嘴边。不错。陈小阳张口吃下,点头称赞,比福满楼的如何?叶如娇撒娇地问。
差远了。陈小阳故意逗她。讨厌!叶如娇捶他胸口。陈小阳接着道,对了,下周二韩总会带几位重要客户去福满楼,是个展示的好机会。叶如娇眼睛一亮:真的?太谢谢陈哥了!她扑上去亲了陈小阳一口,我要做一道惊艳全场的点心!
晚餐后,两人自然滚到了床上。叶如娇靠在陈小阳胸前,手指在他腹肌上画圈:陈哥,贝多芬我都听的耳朵长茧子了,韩总最近有没有听的打算?
陈小阳睁开眼,周六晚上七点半,滨海音乐厅有场肖邦专场,他会去。叶如娇暗自记下这个重要信息,嘴上却说:谢谢陈哥~
陈小阳翻身压住她,问题问完了?该我了...叶如娇使出浑身解数取悦陈小阳,而陈小阳也比第一次放开了许多,动作更加狂野大胆。一轮云雨后,陈小阳去浴室洗澡。叶如娇趁机快速查看他的手机——密码她早就偷偷记下了。
相册里没什么特别,通讯录也很干净,倒是在加密文件夹里发现了几段韩振宇的行程录音。
果然...叶如娇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迅速用自己手机拍下关键信息,然后将一切恢复原状,进入梦乡。
浴室水声停止,陈小阳擦着头发走出来,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叶如娇,拿起手机走到阳台。他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压得很低:她已经记下了音乐会的行程...好,我会继续引导...
下一刻,计划进行得很顺利。韩振宇对电话那头的翁兰说,周六她会去音乐厅我。
你的司机兼保镖干的不错哦?翁兰佯装挖苦道。韩振宇苦笑:相信我,她比你想象的更迫不及待。别忘了,她以为自己在利用陈小阳,却不知道陈小阳是我们的人。
挂断电话,翁兰走到落地窗前,俯瞰夜景。这场精心设计的陷阱已经布置完毕,就等着猎物自己跳进来了。
第二天早晨的厨房例会,孙兆云面色严肃地宣布:集团要求每个档口五天内推出两道新菜品,参加下个月的美食节评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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