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已是声色俱厉,带着一种仿佛要除魔卫道的正气!
院子里瞬间死寂,所有下人吓得噗通跪倒在地,抖成一团。
高荣脸都绿了,恨不得晕过去。
隐月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那老神棍表演。
等他说完了,喊累了,她才慢悠悠地抬手,鼓了鼓掌。
“演技不错,台词也挺唬人。”她点评道,“收费挺贵吧?宇文决请你来演这出,花了多少?”
玄机子脸上的正气凛然一僵,眼神闪烁:“贫道不知王妃在说什么!贫道只是依相直言!王爷!此妖孽不除,必祸乱王府,危及江山啊!”
他朝着书房的方向高声喊道,显然知道宇文决就在附近。
隐月笑了。
她一步步走向玄机子。
“喜欢算卦?”她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冰冷的压力,“那我给你算一卦。”
她猛地出手,快如闪电,一把扣住玄机子正在掐算的右手手腕!
“啊!”玄机子只觉得手腕像被铁钳夹住,剧痛钻心,掐算的手指瞬间变形。
隐月凑近他,盯着他瞬间惨白的脸,声音如同鬼魅低语:“我算你,三息之内再不滚出我的院子……”
她另一只手多了一把从装备库摸出来的、寒光闪闪的解剖刀,刀尖轻轻划过玄机子的道袍领口。
质地不错的道袍无声无息地裂开一条大口子。
“我就把你这身骗人的皮,一点点剥下来,挂在你那个骗钱的道观门口。”
“让你那些善男信女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货色。”
解剖刀的刀尖,缓缓下滑,停在了他心脏的位置。
冰冷的触感透过布料,刺得他皮肤生寒。
玄机子浑身僵硬,冷汗如瀑般涌出,瞳孔里充满了最原始的恐惧。
他毫不怀疑,这个女人真的会这么做!
“一。”隐月开始计数。
玄机子猛地一哆嗦!
“二。”
“我滚!我立刻滚!王妃娘娘饶命,饶命!”玄机子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再也顾不得什么仙风道骨、什么王爷的任务,几乎是手脚并用地逃离了揽月轩,速度之快,完全不像个老人。
隐月收起解剖刀,嫌弃地擦了擦手。
“垃圾。”
她转身,目光冷冷地扫向书房的方向,提高声音:“看戏看够了吗?下次再找这种货色来试探……”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
“我 就 去 拆 了 你 的 书 房。”
书房窗后,宇文决负手而立,将院中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他看着那老道狼狈逃窜的背影,脸上没有任何怒意,反而缓缓勾起一个极致兴奋和满意的弧度。
他低声对身后空气道:“去,把尾款付给那道长,医药费也算上。”
“是。”
手下消失。
宇文决的目光再次投向院子里那个身影,眼底的占有和狂热几乎要化为实质。
“死局之相……夺舍……逆天改命……”他反复咀嚼着这几个词,笑容愈发深刻。
“柳云纤,你果然是老天送给我最好的礼物。”
【叮——男主好感度+???黑化值+???占有欲+???当前状态:极度危险且兴奋!警告!宿主!他好像更变态了!】系统警报声凄厉。
隐月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
“早知道就该直接剥了那老神棍的皮。”
玄机子连滚带爬逃出靖王府的消息,比长了翅膀飞得还快。
虽说没人敢明着议论王妃是妖是仙,但那种隐晦的、掺杂着恐惧和探究的目光,几乎要将揽月轩的门槛踏平。
隐月烦不胜烦,干脆闭门谢客,连宇文决送来的烤全羊都只让丫鬟抬到门口,自己拎进去,门砰地一关,杜绝一切视线。
她专心致志地改进那杆破火铳。
工匠们送来的改良版依旧笨重不堪,但至少铳管厚实了些,不会轻易炸膛。
她对着院子里新竖起的厚木板靶子,砰砰地试射,硝烟弥漫,弹壳飞溅,吓得一院子的丫鬟仆役面无人色,抱头鼠窜。
【宿主,我们可以尝试一些更温和的爱好……】系统第N次提议。
隐月填充弹药,瞄准,扣动扳机。
砰!
木板靶心又多了一个窟窿。
“这就是最温和的。”她吹散枪口的青烟,“不然我去拆了宇文决的主院?”
系统彻底死机。
这日,她刚把铳管擦得锃亮,高荣又来了,这次没敢进门,只隔着院门,声音发飘:“娘娘……宫、宫里又来人了……这次是、是陛下身边的刘公公,宣您即刻入宫!”
隐月动作一顿。
皇帝老头?他想干嘛?
“说什么事?”
“说、说是……番邦进贡了几头稀罕的白色猛虎,凶猛异常,驯兽师都束手无策!陛下听闻王妃娘娘,呃……身手不凡,想请您去……瞧瞧。”高荣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
隐月挑眉。
瞧老虎?这借口找得比太后那次还烂。
她放下火铳。
正好,火铳改良遇到了瓶颈,缺几样特殊金属,皇宫库房里说不定有。
“更衣。”
这次她没再穿那身月白“战袍”,换了身更方便活动的暗色骑射服,头发高高束起,素面朝天,跟着战战兢兢的刘公公再次入了宫。
皇家兽苑里气氛紧张。
巨大的铁笼中,三头毛色雪白、体型硕大的猛虎焦躁地踱步,发出低沉的咆哮,琥珀色的兽瞳闪烁着野性的凶光。
笼外围着不少皇亲国戚和官员,既是看热闹,也是看皇帝的脸色。
老皇帝坐在华盖下,精神似乎不大好,面色有些灰败,眼神却锐利,在隐月进来时,便牢牢锁定了她。
宇文决站在皇帝下首不远处,面色平静,看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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