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刚漫过床头,夏辰就被一阵轻痒弄醒了。(???ω???)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林砚正低头看着他,指尖轻轻拨弄着他额前的碎发,眼底的温柔像化不开的蜜糖,甜得让人心慌。
“早呀……”夏辰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声音软糯,伸手就想环住林砚的脖子,却被对方轻轻握住了手腕。林砚的掌心温热,力道却比往常重了些,像是在把玩一件心爱的玩具,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他手腕内侧的皮肤,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占有意味。
夏辰没太在意,只当他是撒娇,笑着凑过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要起床去花坊啦,总关门会被顾客念叨的。”
林砚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却还是点了点头。他没有说话,只是牵着夏辰的手起身,动作自然又亲昵,仿佛两人的手天生就该这样紧紧牵着。洗漱时,林砚站在夏辰身后,从镜子里盯着他的侧脸,眼神专注得有些过分——不是欣赏,更像是在确认“属于自己的东西”是否安然无恙。夏辰被他看得脸颊发烫,回头瞪了他一眼,却撞进他满是笑意的眼底,瞬间就没了脾气,只能红着脸继续刷牙。(? ???ω??? ?)
去花坊的路上,林砚开车很稳,左手却一直握着夏辰的手,没有松开过。路过街角的便利店,夏辰想下去买瓶水,刚解开安全带,就被林砚拉住了。他拿出手机快速打字:【我去买,你在车上等。】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不等夏辰回应,就快步下了车。
夏辰坐在副驾上,看着林砚的背影,心里甜滋滋的——他总是什么都替自己着想。可等林砚回来,递给他的却是一瓶温热的牛奶,而不是他常喝的冰可乐。“我想喝可乐呀……”夏辰小声嘟囔,有些委屈。
林砚却摇了摇头,拿出手机:【冰的对胃不好,以后只喝温的。】他的眼神很认真,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夏辰愣了一下,心里莫名有点发紧,可看着林砚眼底的“担心”,又把话咽了回去,乖乖接过牛奶:“好吧……听你的。”
到了花坊,林砚比夏辰还忙。他帮着整理花束,打扫卫生,甚至不许夏辰搬重一点的花盆,“放着我来”四个字,用手语比了一遍又一遍。有熟客来买花,笑着打趣夏辰:“小夏,这是你男朋友呀?对你可真好!”
夏辰脸颊通红,刚要点头,林砚却先一步上前,用手语对着顾客比了比,嘴角带着浅笑,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是爱人,不是男朋友。】他的手势很清晰,语气里的占有欲,连旁边的夏辰都隐约感觉到了。
等顾客走后,夏辰拉了拉林砚的衣角,小声说:“你刚才……是不是有点凶呀?”
林砚却低下头,用指腹蹭了蹭他的脸,眼底瞬间又堆满了温柔:【只是想告诉别人,你是我的。】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委屈,让夏辰瞬间就心软了,连忙摇头:“我知道啦,我是你的。”(????)
可他没看见,林砚转身整理花束时,嘴角勾起的那抹极深的笑——很好,你自己也承认了,你是我的。
傍晚关店时,夏辰累得靠在门上,揉着酸痛的腰。林砚走过来,二话不说就把他打横抱起,吓得夏辰惊呼一声,连忙搂住他的脖子:“你干嘛呀!放我下来,有人看!”
“没人。”林砚第一次用口语回答得这么快,声音沙哑却坚定,抱着他就往车上走。夏辰埋在他怀里,脸颊发烫,心里却又甜又慌——他好像越来越霸道了,可自己却一点都不讨厌。
回到家,林砚把夏辰放在沙发上,转身去厨房做饭。夏辰靠在沙发上,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满是幸福。可等饭菜端上来,他却愣了——全是他爱吃的菜,可每一道都做得很淡,几乎没什么盐。“有点没味道呀……”夏辰小声说。
林砚却坐在他身边,夹了一筷子菜喂到他嘴边:【淡的健康,以后都吃淡的。】他的眼神很专注,不容夏辰拒绝。夏辰咬着菜,心里那点不安又冒了出来,可看着林砚眼底的“温柔”,还是点了点头:“好,听你的。”
吃过饭,夏辰靠在林砚怀里看电影,看着看着就困了。林砚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在哄小孩睡觉。可他的眼神,却渐渐变了——温柔褪去,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偏执,手指轻轻划过夏辰的后颈,像是在确认某种归属。
夜深了,房间里的灯光暧昧又昏暗。
林砚吻上夏辰的时候,力道比往常更重,带着一种近乎掠夺的意味。夏辰有些慌乱,伸手想推开他,却被林砚牢牢按住了手腕。“林砚……等一下……”他小声说,心跳得快要炸开。
可林砚像是没听见,只是低头继续吻他。夏辰隐约看见,林砚伸手,从耳边摘下了什么——是他从不离身的助听器!他怎么摘了?“林砚,你助听器……”
话还没说完,就被林砚的吻堵住了。夏辰的心跳越来越快,不安像潮水般涌上来。他能感觉到林砚的动作越来越急切,越来越用力,让他有些疼。“林砚……轻一点……”他小声哀求,声音带着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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