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何雨柱拎着两个馒头来了,贾张氏嫌寒酸:吃馒头能长个吗?秦淮茹听不下去:有的吃就不错了!何雨柱也恼了:您攒了三百多块,拿二十块买肉怎么了?贾张氏狡辩是给孙子攒老婆本,被拆穿后抄起鸡毛掸子就打,何雨柱扔下馒头就逃。
你这个挨千刀的,竟敢打我养老钱的主意,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秦淮茹暗自摇头,自从嫁进贾家第一天起,她就清楚婆婆贾张氏的秉性,怎么可能掏钱买肉加餐?
傻柱也真是没眼力见儿,专挑人痛处戳,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贾张氏铁青着脸把馒头推开,连带喝止棒梗和小当不准碰那馒头。
踱到院中,瞅见沈家门窗紧闭,她眼珠子一转就打起了歪主意。
院里就数沈伟明最不是个东西,让棒梗拿他家点小玩意儿天经地义。”贾张氏盘算着,就算被撞见也能拿孩子贪玩搪塞过去。
得了奶奶授意,棒梗鬼鬼祟祟摸向沈家。
门口晾晒的咸货太扎眼,他熟练地翻窗钻进里屋。
电视机柜里的两听黄桃罐头让他眼前一亮——这可是稀罕物。
转眼间罐头连着蚕豆、花生、红枣、肉干全进了他的衣兜。
正待翻窗逃走,身后突然炸响一声:棒梗!小偷!
男孩吓得腿软,回头却只看见只五彩斑斓的鹦鹉。
原来是你这扁毛畜生!棒梗刚抡起胳膊,那金刚鹦鹉闪电般啄中他右手。
紧接着又是一记狠啄,疼得他满地打滚。
救命啊——
凄厉的惨叫惊动了全院。
率先赶到的傻柱倒抽凉气:散落满地的吃食,裤裆渗血的棒梗,鹦鹉喙尖残留的血迹——贾家怕是要绝后了。
闻声而来的秦淮茹腿一软,贾张氏直接瘫坐在地。
二大妈捂着心口直哎呀,许大茂踮脚张望,连聋老太太都拄着拐杖急急赶来。
“棒梗,谁让你跑到这儿来的?”
秦淮茹看见棒梗胆大包天竟敢溜进沈伟明家偷东西,准是贾张氏在背后指使。
老的小的没一个让她省心。
她气得抬手就要扇耳光,却被傻柱拦住。
“秦姐,先别忙着教训,棒梗被鹦鹉啄伤了命根子,得赶紧送医院!”
“什么?”
秦淮茹和贾张氏闻言慌忙蹲下身,发现裤子都被血浸透了,两人顿时面如土色。
棒梗可是贾家的独苗,要是传宗接代的东西坏了,怎么对得起贾东旭和祖上?
“快!傻柱帮忙送医院!”
秦淮茹尖声喊道。
众人七手八脚抬起棒梗,傻柱背着他就往医院狂奔。
经检查,棒梗命根子被啄了个洞,所幸救治及时,做个小手术就能痊愈。
秦淮茹和贾张氏这才长舒一口气。
“真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
秦淮茹眼泪直打转。
“秦姐别担心,吉人天相。”
傻柱安慰道。
“沈伟明这个挨千刀的,养什么破鹦鹉!棒梗要真废了,我跟他没完!”
贾张氏咬牙切齿。
“还不是您教唆的?沈伟明要是报案怎么办?”
“我可没让他去!院里哪家他没串过门?”
贾张氏抵赖道。
“等棒梗醒了问清楚。”
贾张氏顿时不吭声了。
手术很成功,住院半月即可,二十多块医药费又是傻柱垫付。
秦淮茹压根没提还钱的事——之前借的几十块还没着落呢。
她现在就怕沈伟明报警。
这年头留下案底,找工作娶媳妇都难。
无论如何她都得拦住沈伟明。
贾张氏则盘算着必须讹沈伟明一笔:一口咬定棒梗是去玩被鹦鹉所伤,非要他赔钱不可。
要是能讹到五百块,过年就宽裕了……
而此时,沈伟明刚陪未来岳父喝完酒回到四合院,满身酒气还未散尽。
沈家四合院门口,易中海急匆匆拦住刚回来的沈伟明:小沈啊,棒梗在你家逗鹦鹉时不小心被啄伤了,傻柱已经送孩子去医院了。”
许大茂抄着手走过来:老易你这话说的不地道。
什么玩耍受伤?分明是那小子偷东西被金刚鹦鹉逮个正着。
我亲眼看见他衣服里塞得鼓鼓囊囊。”
胡闹!易中海板起脸,小孩子不懂事拿点零嘴,怎么到你嘴里就成偷了?
沈伟明摸着下巴没吭声。
他家那只叫可乐的金刚鹦鹉是他特意训练来看家的,专防棒梗这个小惯偷。
没想到今天竟真派上用场,还把贾家的小祖宗给啄伤了。
想起上次棒梗偷摸傻柱家被蛇咬断手指的旧事,沈伟明心里直冷笑。
这贼小子断指之痛还没长记性,现在又把主意打到他头上来了。
一大爷,沈伟明突然开口,棒梗在院里偷鸡摸狗不是一天两天了。
今儿这事,我看得好好说道说道。”
易中海脸色微变:伟明啊,孩子还小......
沈伟明打断他,再这么惯下去,怕是以后要吃牢饭!您这般偏袒,莫非真像街坊们传的,跟贾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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