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阎埠贵,正傻站着躲在抄手廊里发呆呢,连自己两个儿子跑出去的事都没啥反应。
直到有人捅了他一把,才后知后觉的喊了几个人追去院外。
不一会儿,也开始有其他人反应过来了,嚷嚷着各家拿盆出来,得让易中海的浑身恶臭,在大院外面冲洗干净。
那股子恶臭实在太熏人了,都知道再让易中海来院里清洗,恐怕今晚没有几家人能睡好了。
但他们没有想到,易中海的腹泻症状,可比他们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刚刚感受好一点了,下一刻说不定啥时候,就没有任何征兆的再一次拉在了裤子里。
一开始,有人还拿着一根竹竿,让他牵着走出厕所来。
可连续几次没等走出来几步,就马上不受控制的狂泄出来。
后来索性没人再管他了,就留在厕所里自生自灭了。
这没办法,隔着十来米都能被险些熏倒的恶臭,连一大妈都受不了的远远躲开了,更何况其他人呢。
即便是随后赶来的交道口派出所的公安,对此也是无能为力。
刚好院子里还有事情要解决,他们也就有了理由不用在旁边干看着。
至于中院的那两个人,这么多见证人呢,已经调查清楚是对方先动的手,而且是朝着叶卫东的头部要害部位去的。
于是聋老太太和傻柱,被当做打人凶手法办,是肯定的了。
不过念在聋老太太年事过高,又有一双金莲小脚,实在是没办法带回去。
最后,在刘海中、阎埠贵的一番保证之下,才算是让叶卫东打开了手铐。
但这时的聋老太太,早就被折腾得站也站不住了。
外院的人看院里笑话的,有人不忍聋老太太的凄惨状,还小声说了两句同情话。
不料带队出警的副所长王成,马上冷笑着怒斥道:
“你看她可怜就拉回家养着去,知道她打的什么人吗?国家的一等功臣,离开了战场仍能冒着危险抓特务,缉捕杀人犯,这个老太太居然抡起拐杖就往他头上打,换了我早一枪毙了拉倒!”
他的同事也在跟那人怒目相向:
“你是站在了阶级敌人的那一边,还是站在守护我们国家和人民的英雄这边?我看你的思想问题很严重,你是哪个单位的?”
那个人一缩脖子,转身就混迹在人群里跑掉了。
院里的事,就这么轻轻松松解决了。
被其他95号院里的人看到了,都在嘱咐身边的家人,以后千万别招惹叶卫东这个人。
叶卫东送走了来人后,根本就不去理街边厕所里发生的事,回家关起门来躲被窝里躺着了。
易中海今晚的计划等于全部泡了汤,不仅威信全无,还因此成为了整条街上的笑料。
还有他树立起来的老祖宗人设,也随着聋老太太被吊在树上,从而戳破了这个最大的谎言。
叶卫东也因此从那个见人三分笑的老好人形象,开始展露出狰狞的一面。
毕竟今天的他,给人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那就这个人下手是真的狠,连七十几岁的老太太都敢下手。
可他才不怕自己会被人误解,因为他还留着后手呢,比如晚上刻意没揭开聋老太太的身份。
因为她的头顶红色字义上显示了,此人真实姓名叫做那婉芬,妥妥的前清遗老,晚清最后一位世袭罔替亲王的第十三房小妾。
身份显示上虽然没有其相关子嗣,但此人的后院屋内,存在有大量的金银首饰,连同几封书信,被一起分藏在三个不同的地板下暗格里。
没错,感应金银财宝,也是罪恶之眼晋级后的新功能之一。
尽管探知范围有限,聋老太太家却刚好处在中院与后院的有效距离之内。
这就是他之前没有一点感知,去了一趟中院后才知道的原因。
这些金帛细软他还没打算据为己有,就如同还没生出把聋老太太一棍子打死的念头。
因为他还想从这个人的身上,挖出来更多的东西,比如那些书信的来由。
第二天他主动去了派出所一趟,所长徐梁柱见到他就出言调侃:
“今天刚上班,就得到了消息,南锣鼓巷95号,不就是你的新家嘛。”
叶卫东解释了昨晚的事情,徐科长紧皱着眉头道:
“看来居委会跟街道办都被蒙蔽了呀,那个院子里的人,还真没有几个好货,至少强制捐款这一条,就已经够得上刑事案了!对了,那个被押回来何雨柱,你打算怎么处理?”
“他昨晚可是奔着我的头来的,下手这么没轻没重,多少得有个说法吧?”
徐科长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无非是拿捏一下,还不至于真的被重判。
“行了,我知道了!”
“另外,那个聋老太太身份有点儿可疑,曾被那个易中海到处宣传是军烈属家庭,可我并没在她家门楣上,看到任何光荣之家门牌的影子。”
“嗯,这条线索很重要,我会在今天上午的碰头会上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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