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二十七的清晨,天牢方向的钟声突然急促响起,像一把重锤,砸在京城每个人的心上。镇国公府的丫鬟刚端上温热的杏仁酪,就见护卫队长李猛浑身是雪地跑进来,甲胄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声音带着喘息:“国公爷!夫人!不好了!墨先生…… 墨先生从大牢里逃了!”
林靖远刚拿起的银勺 “哐当” 一声落在碗里,他猛地起身,佩剑在剑鞘里发出 “铮鸣”:“怎么会逃的?天牢守卫那么森严!” 李猛连忙禀报:“昨夜三更,天牢突然断电,一群黑衣人从天牢屋顶潜入,用迷魂香放倒了狱卒,打开了墨先生的牢房!等咱们的人赶到时,只抓住了几个小喽啰,墨先生已经不见了,只在牢房墙上发现了用血写的‘北境’二字!”
沈清婉抱着我走到案前,指尖轻轻拂过我颈间的金锁,眼神凝重:“北境…… 他果然要去投奔狼族!之前周奎叛乱,恐怕就是为了牵制咱们,给墨先生劫狱争取时间!” 我窝在她怀里,小爪子紧紧攥着她的衣襟 —— 话本里写过,墨先生在天牢里早就埋下了内应,那个负责给墨先生送饭的老狱卒,就是狼族安插的人,他不仅给墨先生传递消息,还偷偷在天牢的墙角挖了密道,墨先生就是从密道逃出去的!【娘亲,老狱卒是内应!墨先生从密道逃的!】
沈清婉立刻让人去传讯,将老狱卒抓来审问。老狱卒起初还想狡辩,可当护卫从他的住处搜出狼族的图腾令牌时,他终于瘫软在地,哭着招供:“是…… 是墨先生让我挖的密道!他说只要帮他逃出去,就给我一百两银子,还让我带着家人去北境过好日子!我一时糊涂,才犯了错!” 林靖远气得拍了桌子:“你可知你这一糊涂,会让北境多少百姓遭殃!” 他让人将老狱卒押入大牢,又让人去追查密道的尽头 —— 密道一直延伸到京城外的乱葬岗,岗上还残留着几匹快马的蹄印,显然墨先生已经骑马逃往北境了。
当天下午,林靖远就进宫向皇上禀报此事。皇上坐在御座上,看着案上天牢的劫狱现场图,脸色铁青:“墨先生一日不除,北境一日不得安宁!林卿家,朕命你即刻前往北境,务必在墨先生与狼族汇合前,阻止他们!” 林靖远躬身领命:“臣遵旨!臣定不辱使命!”
回到府里,沈清婉正在给林靖远收拾行装,青竹在一旁帮着整理盔甲和兵器。沈清婉将一件绣着 “平安” 二字的护心镜递给林靖远,眼眶微微泛红:“夫君,北境天寒,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我和念安在府里等你回来。” 林靖远接过护心镜,轻轻抱了抱她和我:“清婉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你在家也要多加小心,墨先生说不定还在京城留下了其他内应。”
我在沈清婉怀里,对着林靖远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心里却满是担忧 —— 话本里写过,墨先生在逃往北境的路上,会路过 “黑石关”,那里是通往北境的必经之路,守关的将领 “赵武” 早就被狼族收买,会故意放墨先生过关,还会给墨先生提供北境军队的布防图!【娘亲,黑石关赵武是内奸!会放墨先生过关!】 沈清婉立刻将我的话告诉林靖远,林靖远眼神一凛:“我知道了!我会绕路走‘清风峡’,同时派人去黑石关,拿下赵武!”
正月三十的清晨,林靖远带着一队精锐骑兵,从京城出发,往北境疾驰而去。沈清婉抱着我站在城门口,看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青竹连忙安慰:“夫人,国公爷那么厉害,肯定能顺利阻止墨先生的!” 沈清婉点了点头,擦了擦眼泪:“我知道,只是心里还是放心不下。”
接下来的日子,沈清婉一边打理府里的事,一边关注着北境的消息。可就在二月初五那天,黑石关传来消息 —— 赵武在被抓前,已经将北境军队的布防图交给了墨先生,还带着自己的亲信逃往北境,与墨先生汇合了!沈清婉气得拍了桌子:“这个赵武!竟然背叛朝廷,给墨先生送布防图!” 我在她怀里,小爪子轻轻指向案上的北境舆图 —— 布防图上标注着北境的 “粮草库” 位置,墨先生肯定会带着狼族去偷袭粮草库,切断北境军队的粮草供应!【娘亲,墨先生会偷袭粮草库!】
沈清婉立刻让人快马加鞭给北境的林靖远传信,让他加强粮草库的守卫。林靖远收到消息后,立刻调派兵力,在粮草库周边布置了埋伏,还让人将粮草分批次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二月初十,北境传来消息 —— 墨先生果然带着狼族的一队骑兵,去偷袭粮草库,结果被林靖远的埋伏打得落花流水,不仅损失了很多人马,还被缴获了一批穿甲箭!沈清婉松了口气,抱着我坐在院子里,看着满院的桃花,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太好了!夫君终于打了个胜仗!”
可没过多久,又一个坏消息传来 —— 狼族首领为了报复,联合周边的几个小部落,对北境的 “雁门关” 发动了攻击!雁门关是北境的重要关口,若是被攻破,狼族的军队就能长驱直入,威胁中原!林靖远在信里说,雁门关的守卫虽然奋力抵抗,但狼族的军队太多,还有穿甲箭和火龙炮,雁门关的城墙已经被火龙炮炸出了几个缺口,情况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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