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玲没有松手,把自己的手也放进糖水里,与少女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你感受一下,糖水是甜的,我们的手是暖的,这才是该有的样子。奉献不是让自己干涸,是让自己像溪水一样,一直流着暖甜的水,滋养别人,也滋养自己。”
少女的身体微微颤抖,眼泪掉进糖水里,看着两只有温度的手,心里的空洞仿佛被糖水填满了一点:“暖的…… 甜的…… 也能赎罪吗?” 她喃喃自语,眼神里的空洞渐渐淡了。
(三)霜牙与奉献池守护者:纵容与守护的博弈
霜牙看到一个壮实的汉子正站在奉献池边,手里拿着鞭子,谁要是停下自我伤害,他就用鞭子抽谁,嘴里喊着:“赎罪!必须赎罪!不伤害自己,就永远是罪人!”
霜牙的心里涌起一股念头:“他是对的,只有让大家都牺牲,才能赎罪,我该帮他一起监督,甚至用登山镐逼着大家伤害自己……” 他下意识地握紧登山镐,光刃泛着冷光,想朝着一个停下撞崖的生灵走去 —— 虚无碎片正在放大他的牺牲执念。
“不对!” 他猛地停住脚步,喉结滚动了一下,举起登山镐,不是对着生灵,而是对着汉子的鞭子,“守护不是纵容伤害,是阻止伤害!你逼着大家伤害自己,不是在帮他们赎罪,是在帮虚无碎片毁掉他们!”
汉子愣住了,鞭子停在半空,凶狠地瞪着霜牙:“你懂什么!只有牺牲才能赎罪,不这样,他们永远洗不掉罪孽!”
“真正的赎罪是好好活着,用力量帮别人,不是伤害自己,” 霜牙用登山镐在奉献池边画了一道线,“从今天起,谁也不能再往池里滴自己的血,要奉献,就奉献有用的力量 —— 帮大家找食物,帮大家盖房子,帮大家治病,这些都不用伤害自己,却比流血有用得多!”
虚无碎片的声音在汉子脑海里嘶吼:“别信他!只有流血的奉献才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 汉子的眼神又变得凶狠,扬起鞭子想抽向霜牙。
霜牙没有躲,用登山镐挡住鞭子,眼神坚定:“你看看他们,一个个面黄肌瘦,伤痕累累,这不是赎罪,是自毁!你要是真的想帮他们,就和我一起守护他们,让他们好好活着,用有价值的方式奉献,不是逼着他们死!”
汉子看着池边生灵们渴望的眼神,鞭子从手里掉在地上,眼泪掉下来:“我…… 我也是想帮他们赎罪,没想到……” 他喃喃自语,眼神里的凶狠渐渐淡了。
三、赎罪幻影的激战:牺牲狂热的爆发与温度的对抗
当撞崖少年放下拳头,割臂少女扔掉石块,奉献池守护者捡起鞭子想帮生灵包扎伤口时,奉献崖的灰白色牺牲能量突然暴涨,崖底的黑色虚无暗流也喷涌而上,两者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尊巨大的 “赎罪幻影”—— 它由最纯粹的牺牲执念和虚无能量组成,身体是灰白色的,身上布满了流血的伤口,手里握着一把 “赎罪巨刃”,刃身泛着冰冷的光,能放大生灵们的牺牲执念,让他们陷入 “不牺牲就有罪” 的狂热。
“你们以为阻止伤害就是救赎?真是可笑!” 赎罪幻影的声音像冰锥一样刺进每个人的意识,挥舞着赎罪巨刃,劈出一道巨大的 “牺牲光浪”—— 光浪中漂浮着无数道牺牲念头,像灰白色的针,扎进每个人的意识里,让刚刚动摇的生灵们重新陷入狂热,也让众人的牺牲执念再次被放大。
“赎罪!赎罪!不伤害自己就是罪!” 撞崖少年重新用头撞崖,额头的血更多了;割臂少女再次划开手臂,鲜血喷涌而出;奉献池边的生灵们纷纷拿起石块、鞭子,开始自我伤害或伤害他人,场面变得混乱而惨烈。
小远的心里涌起强烈的牺牲执念,想把自己的玩偶撕碎,把能量奉献出去;阿玲想把铁锅打翻,把自己的手伸进滚烫的锅里;霜牙想用登山镐划开自己的胸膛;林墨想把小太阳推到赎罪幻影面前,让他牺牲自己;张诚和周阳想解开武器,用刀刃互相伤害;三位长老想让元素光丝灼烧自己的身体。
“用温度奉献能量反击!” 林墨大喊,用尽全身力气抱住小太阳,星图纹路泛着暖金粉光,形成一道 “温度奉献场”—— 场内的能量像带着体温的溪水,流淌在每个人的意识里,缓解着牺牲执念的狂热。
小远猛地清醒过来,把玩偶紧紧抱在怀里,举起平衡钥匙,钥匙泛着暖金粉光,对着生灵们大喊:“大家别伤害自己!奉献是甜的,是暖的,不是疼的!我这里有糖,分享给大家,这才是奉献!” 他把口袋里的糖全掏出来,撒向生灵们,糖落在生灵们的身上,化作一道暖光,缓解着他们的疼痛和狂热。
阿玲清醒过来,端起铁锅,把温度奉献糖水泼向生灵们:“大家喝糖水!糖水是暖的,是甜的,喝了就知道,牺牲不是奉献,暖甜的分享才是!” 糖水落在生灵们的伤口上,伤口的疼痛渐渐减轻,流血也慢慢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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