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夫人原本哭得涕泪横流,一听这话,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整个人瞬间僵住。脸色刹那间变得如同白纸一般煞白,毫无血色,仿佛听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事情,双眼瞪得滚圆,惊恐万分,身子一晃,惊得差点直接晕过去,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
管家见状,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稳稳地扶住摇摇欲坠的老夫人。他满脸焦急,额头上瞬间沁出细密的汗珠,语气带着关切与催促,说道:“老夫人,您先别着急呀!这一急火攻心,身子可就垮啦!当务之急,您还是尽快回府吧!”那神情,仿佛老夫人再多耽搁一秒,就会出什么大事。
老夫人嘴唇止不住地颤抖,像是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费了好大劲才艰难地点点头,声音也跟着抖得厉害:“好……好,快扶我回去。”言罢,她虚弱地朝身旁的方姨娘使了个眼色,方姨娘赶忙心领神会,上前搀扶住老夫人。二人脚步匆匆,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追赶,慌慌张张地朝着府里走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好似一记闷雷,在人群中炸响,惊得在场众人瞬间呆立原地。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的疑惑与诧异,眼神中写满了不解。谁也没料到,刚刚还哭得死去活来的老夫人,怎么突然就要匆匆回府。
百姓们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忍不住纷纷猜测起来,各种离奇的版本在人群中传开。然而,随着老夫人和方姨娘匆匆离去的背影,人群像是被抽走了主心骨,虽带着意犹未尽的感觉,也只能逐渐散去。每个人都还沉浸在刚刚的疑惑中,一边走,一边还时不时地回头张望,似乎还期待着能再发生些什么。
待百姓们的身影渐渐远去,四周重归相对的安静,管家这才抬脚,缓缓走上前。他站定在那扇紧闭的大门前,稍作迟疑,而后抬起手,指关节轻落在门上,发出几声轻柔的叩击声,仿佛生怕惊扰了门后的人,又似乎带着某种小心翼翼的试探。
门内很快传来小林子的声音,语气里满是不耐烦:“都说多少回了!我们大小姐早和将军府断绝父女关系,将军府的事儿跟咱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大小姐压根儿就不想见你们,你们别在这儿白费功夫,赶紧走人吧。我们大小姐才不把那些闲言碎语放在眼里呢!”那语调高高扬起,透着一股毫不掩饰的厌烦劲儿。
管家听闻,眉头微微一蹙,心中暗忖这局面棘手。旋即,他加重了语气,声线严肃且带着不容置疑:“我家老爷让大小姐回去,有要事相商。大小姐若不回去,恐怕将来悔之晚矣。”那口吻仿佛在警告,错过此次机会,将会酿成大错。
门内的小林子一听,鼻子里忍不住“哼”了一声,语气满是不屑:“哟,当初将军府对我们大小姐可威风着呢,各种刁难,现在自个儿出事了,倒想起我们大小姐啦?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小林子越说越激动,言辞里尽是对将军府前后行径的鄙夷。
管家并未因小林子的冷嘲热讽动怒,反倒脸上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他凑近大门缝隙,故意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小林子,这次可非同小可,是关乎大小姐身世的隐秘……大小姐若想弄个明白,还是回将军府一趟为好。”那语气仿佛在暗示,这秘密一旦揭开,将会颠覆一切认知。
小林子一听,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般瞬间愣住,眼睛瞪得老大,满脸写满了狐疑。他急忙凑近门,隔着门板大声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们大小姐能有什么身世?”说着,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满是疑惑。
小林子内心纠结挣扎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抵不过好奇心的驱使。他缓缓伸手,轻轻拉开了大门。门刚一打开,他便像只受惊的小鹿,眼神警惕地向四周迅速扫视一圈。见周围那些爱看热闹的百姓都已离去,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忍不住暗自庆幸:“可算走了。”
紧接着,他将目光直直地投向管家,脸上神情严肃得仿佛结了一层冰,一字一顿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大小姐的身世是怎么回事?”那眼神仿佛要把管家看穿,非要挖出个究竟不可。
管家神色平淡,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冷冷地说道:“你把这事原原本本告诉大小姐,回不回将军府,她自己拿主意。”话一说完,他连个眼神都没再多留,脚跟一转,毫不犹豫地大步离去,那背影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然。
小林子呆呆地望着管家渐行渐远,身影逐渐模糊,心中那股疑惑如同被风助长的火苗,越烧越旺。好一会儿,他才猛地回过神来,双脚像装了弹簧一般,急匆匆地往府里走去。一进门,便迅速回身,“砰”地一声关上大门,仿佛要将外面的疑惑与未知都隔绝在外。
而后,他简直是脚下生风,心急如焚地朝着主院飞奔而去,那速度,仿佛晚一秒,天大的秘密就会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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