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之后,苏妙妙和墨渊之间仿佛捅破了一层窗户纸,越发亲密。
墨渊虽然依旧惜字如金,但他的视线,总会不自觉地追着苏妙妙。
而苏妙妙,搞事业的劲头更足了。
“翻滚吧!松饼君”在经历了山寨风波后,名声不降反升,VIP卡制度更是将京城一众有钱人牢牢地捆绑。
苏妙妙趁热打铁,又推出了“季节限定”的桂花味、茉莉味泡泡水,以及需要预定的“豪华松饼套餐”,将饥饿营销玩得炉火纯青。
就在苏妙妙的事业蒸蒸日上时,一张烫金的请柬,送到了王府。
“平阳侯寿宴?” 苏妙妙捏着请柬,“我那个便宜爹过生日,还要请我这个‘弃女’回去?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小蝉在一旁担忧地说:“王妃,侯府那边……怕是没安好心。上次‘仙女泡泡坊’的事,二小姐和刘夫人(苏振国妾室)在您这儿吃了那么大一个亏,肯定记恨在心呢。”
“记恨我?她们也配?” 苏妙妙不屑地哼了一声,把请柬往桌上一丢,“我倒要看看,她们这次又想玩什么花样。”
当晚,墨渊回到书房时,就看到苏妙妙盘腿坐在地上,面前摊着一张大纸,正用炭笔写写画画,嘴里还念念有词。
“方案A:当场发飙,掀翻桌子,简单粗暴但不够优雅。”
“方案B:带一堆泻药,给他们的菜里加点料,让他们集体喷射,但容易被抓住把柄。”
“方案C……”
“在做什么?” 墨渊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苏妙妙抬起头,看着他:“王爷,来得正好!我在为明天的‘鸿门宴’做风险评估和应对预案呢!”
她把请柬的事一说,然后指着自己的“作战图”:“你看,我预测她们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会给我下毒,百分之十五的可能搞‘意外’让我出丑,还有百分之五的可能,是想打感情牌骗我的钱。”
墨渊无奈地摇了摇头。
寻常女子遇到这种事,只会惊慌失措,她倒好,竟当成了一场游戏。
他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按在椅子上坐好,才缓缓开口:“青风查到,刘氏最近从娘家接来一个侄子,名叫刘文博。此人刚考中举人,正心高气傲,急于攀附权贵。”
苏妙妙立刻反应过来,一拍大腿:“我懂了!古代宅斗经典剧本!他们是想给我下药,然后把我跟那个什么刘文博弄到一个屋里,再带一群人来‘捉奸’,毁我名节!”
她气得直乐:“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种烂俗的梗?能不能有点创新精神?”
墨渊看着她,认真地问:“怕吗?”
“怕?” 苏妙妙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兴奋还来不及呢!这不就是真人版的沉浸式体验吗?王爷,你放心,我,专治各种不服!”
她眼珠一转,凑到墨渊身边,神秘兮兮地勾了勾手指:“王爷,借你的人用用呗?咱们将计就计,给他们来个反杀!”
看着她小狐狸般的眼神,墨渊心中一动,只觉得喉咙有些干。
他不动声色地端起茶杯,淡淡地“嗯”了一声。
“阿六会跟着你。” 他说,“王府的护卫,随你调遣。”
“够意思!” 苏妙妙高兴地打了个响指,“明天,就让平阳侯府好好看看,什么叫‘高端玩家’!”
翌日,平阳侯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当秦王府的马车在门口停下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车帘掀开,墨渊一身玄色王袍,身形挺拔,面容冷峻,强大的气场让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紧接着,苏妙妙扶着他的手下了车。
今日的她,一身藕荷色的宫装,裙摆上用银线绣着精致的卷云纹。
发髻上只简单地簪了一支流光溢彩的南海珍珠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既有王妃的端庄,又保留了少女的灵动。
她一出场,就将在场所有盛装打扮的贵女们都比了下去。
“恭迎王爷、王妃!” 平阳侯苏振国带着刘氏和苏锦绣,亲自迎了出来。
“父亲大人安好。” 苏妙妙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仿佛之前的种种不快从未发生过。
刘氏和苏锦绣的脸上也堆满了热情的笑容,亲热地上前拉住苏妙妙的手。
“妙妙快进来,外面风大。” 刘氏的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是啊,三妹,你我姐妹许久未见,我可想你了。” 苏锦绣也一改往日的尖酸刻薄,表现得姐妹情深。
苏妙妙心里冷笑,这演技,不去拿个奥斯卡小金人都屈才了。
她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挽住了墨渊的胳膊,笑道:“有劳姨娘和二姐挂心了。王爷公务繁忙,难得有空,我自然是要陪着他的。”
一句话,既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又暗暗秀了一波恩爱。
苏锦绣的眼底闪过一丝嫉妒,但很快又掩饰了过去。
宴会开始,觥筹交错,一片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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