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口子的确是颖城来的屠户啊!
我们就是要来这泉州城,这泉州城做点小买卖……”
话音到这里就明显心虚地有所减弱。
也被衙役们敏锐地捕捉到了。
当即追问。
“你们颖城的屠户到泉州城做什么买卖?”
见两人被问到似的支支吾吾,立即大声呵斥。
“快说!”
两人当场吓得跟鹌鹑似的缩脖子。
而后佯装着做小伏低求饶的嬉皮笑脸。
“就是,就是……”
互相眼神交流着互相提醒找借口,声音也越来越小。
衙役见他们词穷,赶紧威声呵斥警醒。
“我看你们分明就是拿屠户身份打掩护,以串城走生意为名,行走私贩盐之实!”
这定性的话语一出,所有衙役盯向他们的眼神都变得犀利了起来!
吓得两人否认连连。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啊。官爷。”
女的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理由。
回道。
“我们两口子当真是正经屠户啊。
就是颖城买卖不好做。
我们又听说泉州城富饶,所以我们两口子想着兴许能过来碰碰运气。”
说完就给旁边的男的使去了眼色。
男的突然跟开了窍一般,连声应下,点头如捣蒜。
“对对对。
是这样的没错!官爷!
我们两口子真的是在颖城活不下去了。
实在没法子了才来泉州城碰碰运气。
这身上的刀也是平时里宰杀牲口用的。
我们当真不是什么可疑的人。
青天可鉴啊!官爷。”
男的说了一大堆。
衙役竟然没有一个有所触动。
甚至还越听越鄙夷了起来。
负责押解男人的衙役当场蔑视嘲讽。
“这大夏国谁不知泉州城和颖城十年交恶?
泉州城是大夏国重地,更是我们大王最宠爱魏小公子的封地。
魏大公子向来和魏小公子不对付。
魏大公子被流放到颖城以后,更是在边界垒起围城,对与泉州城往来额外加收出入城门税。
为禁止颖城人员外流,尤其是到泉州城的,都要严令施行登记,如若超出时限不回,连坐伺候。
颖城苦其久矣,轻易不敢到泉州城来。
你们二人口口声声说自己从颖城过来做生意,那不是把全族以及邻里的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吗?
平头百姓谁愿意如此铤而走险?
除非你们是做什么暴利买卖,比如说走私贩盐!”
“哎呀不是啊,不是啊!
青天大老爷明鉴!
我们两口子真的是正经人啊!”
男的又重复了起来。
负责押解的衙役烦了,当即请示带头的衙役。
“老大。
这些走私贩盐的都是些精明小人,不用刑,他们是不会招的。
不如我们先打他们十个板子……”
空着的那只手也随即做了手势。
“十个不够就二十个,打到他们招为止!
他们即便是不招,这荒郊野岭的,随便丢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两人听了大惊失色,连连面向带头的衙役,高声求饶。
“官爷饶命啊官爷。官爷。我们真的是好人啊!”
高声哀嚎着,求得可怜。
带头的衙役果断抬起手掌做了个打断的手势,面向提出动用私刑建议的衙役说道。
“你们忘了我们新约定的审讯守则吗?
动刑要经过审批。
我们也不能再像从前那样随意对嫌犯动刑。”
两人闻之大喜,脸上露出侥幸的神色。
其他衙役见了,瞬间感到作为执法人员基本权力尊严遭到了轻视,神色都变了,还委屈了起来。
“可是老大……”
异口同声地要争辩起来。
“好了,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了。
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
带头的衙役当即先声夺人,将他们的牢骚和委屈压下去。
让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不敢发作,只能沉默表示同意。
带头的衙役看见他们抓捕的积极性都下降了,遂自己亲自出马询问这对贼公贼婆。
抿嘴一个意义不明的微笑。
“你们刚才说,你们是正经人,是正经屠户,不远百里到我们这泉州城来做买卖?”
带头的衙役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重复确认。
贼公贼婆两人也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挨个猛烈点头确认,嘴里振振有词。
“嗯,对,对,是这样的。”
“哦。”
带头衙役微微点头,而后好似平时聊天似的询问确认。
“颖城虽然与泉州城交恶十年,可终归还是大夏国的属地,在律法上应该是相通的。
按照我们大夏国民籍管理规定,任何身份地位居所等基本信息都要造册登记,发放相关文书证明,作为办理各项公事要案差旅住宿进出城门等必要检验证件。”
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再次确认道。
“不知你们可否随身携带?”
女的瞬间反应过来,手快速推向同样跪着的男人,眼神疯狂暗示,歪嘴碎碎念着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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