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五名神兵的再度逼近,林末踏步迎上,拳风震退敌手,随即双臂一展,屋内云雾翻涌而出,凝成粗硕锁链将神兵牢牢捆缚。大寒!”
指间寒气迸发,云雾锁链瞬间冻结,雪花纷飞中,五具身躯被冰枷彻底禁锢。
呜咽箫声忽从远处飘来,神兵骤然狂躁挣扎。
林末眸中寒光一闪,指尖雷鸣炸响——
“惊蛰!”
电光撕裂夜幕,五颗头颅轰然爆碎。
神兵躯壳顷刻化为灰烬,唯有几枚金针在月下泛着冷芒。你……竟能灭杀这些怪物……”
钱掌柜颤声喃道。
林末身后的钱掌柜蜷缩在角落里,亲眼目睹那五人被一指灭杀,身子不住颤抖,眼中满是恐惧。
听到动静的林末转身望来,钱掌柜顿时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地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我...我只做了些假账...钱都在这儿...
林末扫了眼至少十万两的银票冷笑道:现在知道命比钱重要了?若不是我在,你的下场会怎样?
钱掌柜脸色铁青,攥着银票的手不停发抖。
这些是他半生积蓄,原本天衣无缝的计划,却因洛马贪心败露。
如今东窗事发,幕后之人竟要灭口。说出幕后主使,或许能活。林末寒声道。
他虽心知肚明是安家所为,但眼下只需钱掌柜指认洛马即可。
见钱掌柜沉默不语,林末又道:担心花家报复?花满楼早已知情,特意让我来查,就是给你机会。
金库每年流水千万,我却只拿几千两工钱!钱掌柜突然暴起怒吼,想过好日子有什么错!
林末不屑轻笑,手中凝出寒冰长刀抵住其咽喉:少说废话,交代主使。
刀刃抵在颈间的刹那,钱掌柜暴怒的面容顿时僵住。
他哆嗦着将所知全盘托出,包括与洛马勾结私放银票、掩盖罪证的勾当。
幕后主使却非他能触及。
这位小小掌柜只管造假账、替王渔洗白银票。的辨识源于某次震慑——为显威势,洛马曾带人展示过这种凶器。既如此...林末指节轻叩桌面,可愿指证洛马?结案后保你平安离京。
钱掌柜盯着地上斑驳灯影,终于狠心咬牙:全凭林捕头吩咐...只求念在老汉风烛残年...
既已遭灭口 ,他别无选择。
却不知那柄屠刀,实握在洛马身后黑影手中。银票自己留着。林末拎起他后领,花满楼若肯饶你,算你造化。
夜雾吞噬两人身影时,另一道黑影飘落院中。
灰烬里的金针寒光微闪,来者瞳孔骤缩,五指凌空一抓便遁入黑暗。
林末带着累赘不敢停留。
六扇门的值房成了唯一选择——安家的爪牙,从不管衙门宵禁。
晨鼓方响,议事厅已聚齐四人。
姬瑶花指尖在袖中微微发颤,洛马第叁次踢翻凳子:莫非请我们品你那五百两一坛的——
急什么。蒋龙按住同僚肩膀,却见林末正凝视着洛马衣襟上,一道新月状的血渍。
林末神情淡然地看着略显焦躁的洛马,在蒋龙询问的目光中开口道:昨日有人意图刺杀大通钱庄的钱掌柜,幸得我及时相救。
经审讯,钱掌柜已承认参与假银票案。
此言一出,花满楼、蒋龙和洛马三人皆露惊色。
洛马的手已然按上刀柄,眼中杀机隐现,心中暗恨:早知这老东西坏事,就该早些除掉!
姬瑶花神色复杂,虽早有预料此事,却仍为侍奉花家二十余年的钱掌柜感到惋惜。
蒋龙则暗自惊叹林末独辟蹊径的查案手段,竟能先他们一步取得突破。既如此,我们即刻将钱掌柜收监,禀明捕神结案。洛马急切提议,急于了结此案。
林末眼中闪过一丝讥讽,悠然道:洛捕头何必着急?钱掌柜还交代了些别的事,不知你可有兴趣听?
洛马脸色骤变,自然明白钱掌柜会说什么。
他咬牙道:将死之人胡言乱语,岂可轻信?
蒋龙闻言眉头紧锁,警觉地打量着二人。
花满楼悄然起身,执扇拦在门前。
姬瑶花静观其变,厅内气氛顿时剑拔弩张。好个大义凛然!钱掌柜自梁柱后现身,怒视洛马,你那三处宅邸的几十万两赃银作何解释?
大胆!诬陷六扇门捕头,罪该万死!洛马暴喝一声,掌风如雷直取钱掌柜面门。
钱掌柜这番言论彻底断送了自己的后路,只要稍加追查,他的家产和仕途便将化为乌有。
当务之急唯有除掉钱掌柜,就算要撕破脸皮与在场众人周旋也在所不惜。
钱财可以舍弃,但他必须保住自己的官位。
若连这点都做不到,就别怪他使出雷霆手段。洛马,你好大的胆子!
蒋龙怒喝一声,箭步上前,钢刀自下而上格住洛马的掌风。
这位捕头双目赤红,脸上交织着痛苦与愤怒——他不愿相信挚友会犯下罪行,可若非心虚,为何要 灭口?
蒋兄为何拦我?莫非你也同林末一般怀疑我?我洛马身为六扇门金衣捕头,岂会做出这等勾当?洛马一击未遂,转头嘶吼时眼中竟闪动着冤屈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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