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尤远山笑道,玻璃厂连年亏损,哪来这笔钱?多亏您前期五万投资,才换来十万补贴。”
这...批了十万?我怎么不知情?
现在不就通知您了?尤远山摊手道,按一比二配比,您投五万,上面批十万。
事急从权,我先替您把设备定了。”
可我的规划是先建厂房...
放心!尤远山打断道,玻璃管会存仓库等您。
倒是您得抓紧追加投资建厂啊。”
眼见尤远山接连敲定采购,李老板如坐针毡:尤厂长,我申报的是五十万,现在才批十万...莫非要我投足五十万?
那倒不必。”尤远山意味深长道,但您至少再投三万启动建厂,否则上面怎会全批?选址都没定,谁敢放款?
李老板暗自盘算:内地虽信息闭塞,却非 。
前番五万换十万,再投五万至少再获十万。
如今只需追加三万就有望拿下剩余四十万补贴...
好!我这就联系香江董事会增资。”李老板突然压低声音,不过...
李老板笑着道:“多亏您帮忙用补贴款采购生产线设备,不过下次的补贴金能否先拨给我?工厂的整体规划还得和香江董事会商议。”
尤远山摆手笑道:“您别担心,这10万补贴已经折算进您的股份了。
后续补贴金怎么用自然由您做主。
这次没打招呼就采购设备,确实是我存了点私心——毕竟身为玻璃厂厂长,总盼着您先把玻璃管生产线建起来。”
“这个嘛......理解理解!”
李老板干笑着,心里暗骂:好个厚脸皮!10万巨款加上我之前投的5万,转眼你就捞走15万。
我还没骗到分文,倒被你截了胡!
尤远山这手诱饵让李老板坐立不安,回到招待所立刻给躲在香江的李怀德打电话:“李厂长,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
“别卖关子,直说!”
李怀德打断道。
“前两笔投资见效了,补贴批下来了。”
“好事啊!那坏消息是?”
“您猜对了,尤远山这老狐狸截留了10万,全拿去买了设备!”
李怀德沉吟道:“意料之中。
他仗着地方关系总要咬下第一口肉。
好在玻璃管生产线15万足够运转,下次补贴他就没理由插手了。”
“他倒是保证下次补贴全给我,还假惺惺道歉说存了私心。”
“盯紧下次拨款!最好让上头一次性批剩余40万,分批操作太麻烦。”
“尤远山暗示再投3万搞基建,就能申请全额补贴。”
李怀德果断道:“明天直接追加5万!别小打小闹,必须速战速决。”
“明白!最多一个月就能到手。”
“扣除10万成本,净赚30万咱俩平分。
有了这次经验,下个地方更顺手。”
“还要继续骗?”
“怎么?怂了?”
“那倒不是...就怕夜路走多撞见鬼。”
“怕什么?我在香江兜着!内地刚改开遍地肥羊,现在不骗等他们醒过神?去国外你连外语都不会说!”
李老板咧嘴笑了:“听您的!我这人本来就不是办厂的料,骗钱多痛快?内地还把我当祖宗供着,顿顿酒席招待,这日子过上瘾喽!”
“哈哈哈!咱们志同道合,才是真知己!”
“多亏遇见了李厂长,我的命运彻底改变,从街头无人问津的盲流,摇身一变成了受人追捧的人物,这份恩情全赖李厂长栽培。”
李老板与李副厂长寒暄过后挂断电话,眉头却渐渐紧锁。
贪婪是他的本性,但野心之下还藏着别的心思。
尤远山这些日子将他奉为上宾,这种众星捧月的待遇令他恍惚。
洗白后的体面身份让他险些忘记,自己不过是个靠小聪明行骗的江湖混子。
夜深人静时,他竟开始幻想自己真能建成那座太阳能工厂——
不仅做着跨国贸易日进斗金,更成为南方小城 风云的企业家。
香江街头狼狈求生的往事早已被刻意尘封。
若不是资金全攥在李怀德手里,自己只是个傀儡,他真想赌上这一局。
此刻李怀德在香江运筹帷幄,而他却被尤远山的糖衣炮弹泡软了骨头。
信息差如同裂开的冰面,那道缝隙正无声蔓延。
次日,李老板果然追加五万投资。
累计十万的款项砸进去,所谓的补贴金却始终不见踪影——尤远山动用的,不过是林真预付的货款。
眼见鱼饵越吞越多,尤远山决定收网。
这些天的观察让他确信:眼前人既非贸易公司老总,更不是什么发明家。
真金需要火炼,而黄铜终究会露出本色。
既然玻璃厂已与林真签订订单,这场戏也该落幕了。
尤远山捧着采购清单向领导汇报完毕,话锋忽然一转:“那位李老板又投了五万。”
领导指尖一顿:“你先前说他是骗子,哪有骗子倒贴十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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