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余声已积累了两百多万资产,而娄家在香江的产业规模更是突破了一千万大关。
如此雄厚的资金实力,完全具备在香江创立信托公司的条件。
这般庞大的现金流,势必会引来众多外资的关注。
娄父扶了扶眼镜框,沉声问道:这些消息你是从何处得知的?
伯父,天机不可泄露。”余声故作神秘地笑了笑。
娄父心领神会,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但他深信余声的为人,绝不会做出损害国家利益之事。
对了,有个英国商人想与我们合资在香江开设酒店,你怎么看?
余声闻言轻笑。
他心知肚明,这正是原着中那个英国商人。
虽然最终娄家会全资收购酒店股份,但现在...
我们资金充足,何必与外人合作?那些洋人向来居心叵测。”
娄父深以为然。
先前考虑合作只因担心资金不足,如今这个顾虑已然消除。
娄伯父对当前形势有何看法?余声直截了当地问道。
娄父一时语塞,不解地望着余声:虽有困难,但总会过去的,不是吗?
这需要时间。
不知伯父可认识荣老板?
听到荣氏家族四个字,娄父脸色骤变。
这个显赫一时的商业世家如今处境艰难,在商界无人不晓。
余声见状了然于心:荣老板的遭遇让您看到了危机,只是您还不愿相信,或者说觉得这只是特例,不会降临到娄家头上。”
这番话令娄父震惊不已。
连大领导都未察觉的问题,这个从未涉足商海的年轻人竟能洞若观火。
余声知道娄父心存侥幸。
若非如此,五年后也不会遭难,更不会被许大茂和二大爷洗劫一空,仅剩香江那点资产。
您认为我太天真?
不是您,是绝大多数人。”余声淡然一笑。
为何如此判断?
余声娓娓道来,将自己的分析和掌握的信息和盘托出。
娄父脸色大变,猛地起身冲到窗前,紧张地张望后拉紧窗帘。
正在打麻将的四人被这举动吓了一跳。
爸您怎么了?娄晓娥关切道。
小成,注意礼貌。”何雨水使了个眼色。
娄母打圆场:别管他, 病了。
我们继续玩。”
娄父强笑着回到座位,何雨柱等人重新开始打麻将。
余声依旧气定神闲。
你知道这些话的分量吗?娄父压低声音问道。
正因信任您,我才直言不讳。”
娄父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镇定自若的年轻人:你谋划多久了?
从轧钢厂出事那会儿。
这事对我影响不大,但娄家就...
余声故意欲言又止。
娄父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弦外之音。
我理解伯父的顾虑。
建议您先暗中转移部分资产,我可以资助一些,以您的名义在香江设立信托公司如何?
娄父哑然失笑,觉得这年轻人未免太过自负。
沉默良久,娄父目光如炬地盯着余声:你和晓娥都不小了,对未来有什么打算?公事谈完,该谈私事了。
余声摇头笑道:我虽有计划,但暂不成家。
都说成家立业,我倒觉得当以立业为先。”
这话引得打麻将的四人纷纷侧目。
娄母和娄晓娥明显露出失望之色,何雨水则一脸无奈。
你是说二十岁前不考虑结婚?
确切说是1965年之前。”
娄父眉头紧锁。
他并不认为余声在玩弄感情,反而觉得必有深意。
要我说还是早点结婚好。”娄母勉强笑道。
客厅气氛顿时微妙起来。
阿姨,我们可以先领证,但暂不办婚礼。”
娄母笑容凝固——这和没结婚有什么区别?
你在顾虑什么?娄父突然发问。
余声深吸一口气,郑重颔首。
上次在书房谈话的内容浮现在娄父脑海。”我赞成你的想法,你和晓娥暂时不要结婚为好。”这个决定让娄母和娄晓娥目瞪口呆。
娄父向来传统,怎会轻易接受这样的安排?
但他心里清楚,若真出了事,他们一家三口随时能去香江避难。
余声却不行——他在这边还有太多牵挂。
妹妹和聋老太太都离不开他。
老太太年事已高,经不起长途奔波。
想到这些,娄父反倒对余声生出几分欣赏。
重情重义的男人才值得托付,女儿跟着他,自己也能放心。
多等几年也没什么。”娄晓娥笑得眉眼弯弯。
她不知道,这或许会是漫长的十数载。
余声心中歉疚,却明白成大事者必须当断则断。
屋里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
直到娄家人离开,娄母都没再看余声一眼。
娄晓娥虽然失落,仍柔声向余声道了句新年好。
余声掏出块玉佩——前些日子在潘家园淘的,虽非上乘,却也值个几万。
他特意没跟系统兑换,就为留给娄晓娥。
玉养人,戴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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