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风间断几步走到她面前,伸手就去扯她的麻花辫,“你是不是想报名那个预备役培训?我妈说了,你一个外来的丫头,别想着当忍者,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才是正经!”
辫子被扯得生疼,花凛的眼眶有点红,却没哭 —— 这五年她早学会了把眼泪藏起来。她用力挣开风间断的手,声音轻却带着劲:“公告上写了不限出身,我满十一岁了,也能提炼查克拉,为什么不能报名?”
“为什么?” 风间断嗤笑一声,伸手就去摸她的袖口,“你那点三脚猫功夫,还想当忍者?我爸说了,上个月巡逻队的忍者还说,废弃训练场有小孩偷练忍术,指不定就是你。”
花凛下意识护住袖口,里面不仅有小石头,还有她偷偷抄的结印口诀 —— 是她照着风间石的笔迹,用炭笔写在废纸上的,叠得整整齐齐藏在里面。她怕风间断把纸撕了,就像去年撕她的图谱一样。
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卖烤团子的阿婆想上前劝,却被风间断一个眼刀瞪了回去。风间断还想再说什么,忽然听见人群里有人喊 “报名点开始登记了”,花凛心里一急,趁着风间断分神,转身就往村北的预备役报名点跑 —— 报名点设在忍术学校旁边,她昨天特意去看过,今天辰时开始登记。
风间断在后面喊 “你给我回来”,可花凛没回头。她的裙摆被风吹得飘起来,脚下的沙子硌得脚底发疼,却跑得比平时快多了 —— 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要是错过了,就再也别想成为像养父那样的忍者。
跑过忍具店时,她瞥见玻璃柜里摆着新的苦无和结印图谱,标价是她攒一年忍币都买不起的数;跑过训练场时,她听见里面传来忍者训练的喝声,查克拉流动的声响像细碎的鼓点,顺着风飘进她的耳朵。她攥紧袖管里的石英石,掌心的茧子蹭着石头的光滑面,忽然觉得有股力量从指尖涌上来 —— 那是查克拉的温度,也是她藏了三年的执念。
报名点前已经排了队,大多是穿着干净衣服的小孩,身边跟着父母,手里拿着户籍证明。花凛站在队尾,心里有点慌
她没有户籍证明,风间进从来没给她办过砂隐的正式户籍,她只有风间石当年给她的一张旧身份证明,上面写着 “风间石之女,风间花凛”,盖着五年前的村吏印章。
轮到她时,坐在登记桌后的中忍抬起头 —— 是个留着短发的女人,脸上有道浅疤,眼神锐利得像苦无。她看了花凛一眼,指了指桌前的纸:“姓名,年龄,户籍,能提炼查克拉吗?”
“风间花凛,十一岁。” 花凛把那张旧身份证明递过去,声音有点发颤,“我、我没有砂隐户籍,是养父风间石收养的,他五年前在边境任务里牺牲了…… 我能提炼查克拉,还会基础的结印。”
中忍拿起身份证明看了看,又抬眼打量花凛 —— 看她洗得发白的和服,看她掌心的茧子,看她攥着袖口的紧张模样。她没说话,只是指了指旁边的测试区:“去那边测,先提炼查克拉,再结‘子 - 丑 - 寅’三个基础印,过了就能报名。”
花凛心里一松,赶紧走到测试区。测试区里有块查克拉感应石,只要把手放上去,石头发光就代表能提炼查克拉。她深吸一口气,把手放在石头上,闭上眼睛,按照风间石笔记里的方法,慢慢引导体内的查克拉往指尖涌 —— 很快,感应石就发出了淡淡的蓝光,虽然比旁边小孩的光弱,却足够明显。
接下来是结印。她站在中忍面前,手指有点抖,却还是稳稳地比出 “子” 印(拇指按在食指第二关节),再过渡到 “丑” 印(食指叠在中指上),最后是 “寅” 印(中指勾住无名指)—— 三个印虽然比别人慢了半拍,却一个没错。
中忍点了点头,在登记本上写下她的名字:“下周一辰时来这里报到,带好忍具,卷轴” 她递给花凛一张浅蓝色的报道单,上面盖着砂隐忍者预备役的印章。
花凛接过报到单,指尖有点发颤 —— 她把单子叠得整整齐齐,放进贴身的衣兜里,又摸了摸袖管里的石英石,忽然觉得眼眶发热。她对着中忍鞠了一躬,小声说 “谢谢大人”,然后转身往风间家走。
回去的路比来时慢多了。太阳已经升得很高,沙子被晒得发烫,透过鞋底传到脚底。花凛摸了摸衣兜里的报道单,心里又喜又忧 —— 喜的是她终于能去学忍术了,忧的是风间进和美代根本就不会给她花钱。
果然,一进风间家的院门,就看见美代叉着腰站在土屋门口,风间进坐在门槛上抽着烟,脸色阴沉。风间断站在旁边,看见花凛回来,立刻喊 “妈,她真去报名了!”
美代几步走到花凛面前,伸手就去扯她的衣兜:“你是不是拿了报道单?我告诉你,你赶紧把单子撕了!哪有那么多钱供你当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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