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集中精神,仔细分辨这些震动,首先是树叶的震动,频率快、力度轻;然后是鸟的震动,一共有三种不同的频率,说明树上有三只鸟。其中一只鸟的震动频率有些变化,刚开始是静止的,后来突然变得活跃,翅膀的震动频率加快,而且带着一种 “负重” 的感觉,像是叼着什么东西。
“三只!” 花凛睁开眼,语气肯定地对玲子说,“树上有三只鸟,还有一只刚飞回来,嘴里叼着虫子 —— 因为它翅膀的震动频率比之前快,而且有负重的感觉,应该是叼着虫子回来喂雏鸟。”
玲子笑着点了点头,手里的感知砂串轻轻晃动:“你说得很对,我刚才用望远镜看过,那只鸟确实叼着虫子。你的感知精度进步很快,已经能分辨出震动的细节了,这对实战很重要,比如,你能通过敌人的脚步声频率判断他的查克拉量,通过武器的震动判断他要使用的忍术。”
花凛心里一阵欢喜,她之前总觉得感知力没什么用,不如砂水遁能直接攻击,可现在才发现,感知力就像一双看不见的眼睛,能在战斗前就掌握敌人的情况,这比单纯的攻击更重要。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沙粒震动传来,不是风引起的,也不是沙虫的蠕动,而是有人走过来的脚步声。这脚步声很轻,却带着一种独特的查克拉波动,温和、坚定,而且…… 很熟悉。
花凛睁开眼,朝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 训练场的入口处,一道红色的身影正慢慢走来,红头发在阳光下像燃烧的火焰,正是我爱罗。他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水晶瓶,里面装着半瓶淡金色的砂水混合物,是昨天花凛练习时没完成的砂水球,被我爱罗特意带了过来。
“今天有空,带你试试调整砂水遁的比例,” 我爱罗走到花凛身边,将水晶瓶递给她,他的手指碰到花凛的掌心时,带着一丝微凉的温度,“你之前练砂水遁时,总是下意识地沙多于水”
花凛接过水晶瓶,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她总觉得砂多一点更结实,能像我爱罗的砂遁一样形成防御,可每次砂水球都会因为砂太重而碎裂。
我爱罗蹲下身,从地上抓起一把白砂,又从旁边的引水渠里舀了一点水,放在掌心,他的掌心泛起淡金色的查克拉,白砂和水在他的掌心里慢慢融合,形成了一个半透明的砂水球。“你看,” 他将砂水球举到花凛面前,“砂和水的比例很重要,不是砂越多越好。水是‘载体’,砂是‘武器’,如果载体托不动武器,武器就会掉下来。你之前的砂水球,砂占了七成,水只有三成,水的张力托不动砂的重量,所以一扔就碎。”
花凛凑近看着我爱罗掌心里的砂水球,水是透明的,砂粒均匀地悬浮在水里,没有沉淀,也没有聚集,每一粒砂都被水包裹着。
她能感觉到我爱罗的查克拉在砂水球里轻轻流动,不是在控制砂,而是在平衡水和砂的张力,让两者完美融合。
“现在试试把水的比例调到六成,” 我爱罗将砂水球递给花凛,“先从少量查克拉开始,用你的查克拉包裹住水,再慢慢加入砂,让砂粒顺着水的流动方向分布,不要强行把砂塞进水里。”
花凛接过砂水球,掌心泛起淡蓝色的查克拉,她按照我爱罗说的,先专注于水的部分,用查克拉轻轻包裹住水,感受水的张力。当水的张力稳定后,她从水晶瓶里取出少量砂,慢慢加入水里面,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倒进去,而是让砂粒顺着水的旋转方向慢慢融入。
刚开始时,砂粒还是会沉淀,因为她的查克拉控制得不够均匀,水的旋转速度不一致。我爱罗看出了她的问题,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掌心:“查克拉要像水流一样,在砂水球里形成一个顺时针的漩涡,速度要稳定,每秒旋转三圈,这样砂粒就会因为离心力而悬浮在水里。”
花凛按照我爱罗的指导,调整查克拉的旋转速度,她能感觉到掌心的砂水球里,水开始形成一个稳定的漩涡,砂粒随着漩涡慢慢旋转,不再沉淀。当砂的比例刚好达到四成时,她停止加入砂,试着将砂水球举起来 —— 这次砂水球没有像之前那样沉重,反而带着一种轻盈的感觉,水的透明和砂的淡金相互映衬,像一个小小的星空。
“成功了!” 花凛激动地喊道,她看着木桩上的砂粒印记,又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心里满是不敢相信,她终于能控制好砂水缚流的比例了。
我爱罗看着她兴奋的样子,嘴角微微动了动,:“明天可以试着用砂水遁做‘水镜’,” 他指了指花凛的掌心,“你的感知力很强,水镜能把你感知到的景象反射出来,让队友也能看到敌人的位置,比单纯的感知更实用。”
花凛用力点头,有我爱罗的指导,有玲子前辈的帮助,她一定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感知型忍者,能在战斗中帮助伙伴,不再只是被保护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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