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肉店的香气还萦绕在巷口,勘九郎正揉着肚子抱怨 “牛舌不够吃”,手鞠摇着扇子反驳 “明明是你吃太多”,我爱罗则站在一旁,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扣。
花凛与其他几人向我爱罗三人道别后,纷纷离去。
巷口的路灯下,一名巡逻忍者捂着胸口冲过来,深色制服已被暗红血迹浸透,嘴角不断涌出的血沫顺着下巴滴落,砸在砂地上晕开细小的痕迹。他扑到勘九郎面前,双手死死抓住对方的胳膊,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勘九郎大人…… 手鞠大人…… 快告诉我爱罗大人……”
每说一个字,他都要咳着血停顿,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们…… 自称四天象人…… 拿着奇怪的武器…… 像带刺的铁球,还有会转圈的刀…… 说要挑战…… 挑战作为‘终极兵器’的我爱罗大人……”
忍者的眼神里满是恐惧,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们说…… 要是不接受挑战…… 就每天从我爱罗大人身边…… 带走一个人…… 今天…… 今天只是警告…… 下次…… 下次就会真的动手……”
最后几个字说完,忍者的身体一软,彻底晕了过去。勘九郎眼疾手快扶住他,脸色瞬间沉得能滴出水;手鞠收起扇子,眉头拧成死结,指尖紧紧攥着扇柄;我爱罗周身的砂猛地绷紧,暗红色的砂粒在他脚边旋转,带着压抑的杀气。
不远处的花凛刚和祭道别,正准备往家走,眼角余光瞥见这一幕,心里一紧。她不知道忍者说了什么,却能感觉到三人沉重的气氛,下意识地抬起手,手背上的蝶纹刺青泛起淡紫微光,一只灵蝶振翅飞起,想悄悄靠近,听听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灵蝶刚飞出去三米,就被一团突如其来的暗红砂攥住,“噗” 的一声,灵蝶化作细碎的查克拉,消散在夜色里。砂粒落下时,还带着淡淡的灼热感,像在无声地警告。
“我爱罗大人?” 花凛惊讶地抬头,眼里满是疑惑,她从未见我爱罗如此强硬地阻止她感知。
勘九郎扶着昏迷的忍者,转身看向花凛,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严肃:“花凛,这件事不是你能应付的,现在立刻回家,锁好门窗,不许再用灵蝶探查,也不许出来。”
手鞠也跟着点头,声音比平时冷了几分:“听话,我们会处理,你留在这里只会让我们分心,明白吗?”
我爱罗没说话,只是转过身,目光落在花凛身上,眼底的情绪复杂,有担忧,有警惕,还有一丝她读不懂的沉重。他周身的砂还在缓缓旋转,像一道无形的屏障,将所有可能的危险挡在外面,也将花凛的好奇和担忧隔绝在外。
花凛攥了攥手心,看着三人紧绷的脸,还有忍者胸口不断扩大的血迹,知道自己再坚持也没用。她低下头,声音轻轻的:“我知道了…… 你们也要小心。” 说完,她转身往家走,手背上的蝶纹刺青还残留着灵蝶被捏碎的灼热感,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沉甸甸的。
第二天清晨,砂隐村的砂粒带着凉意,花凛、砂原和祭在任务处领了 D 级任务,清理村东的砂兽巢穴。这本是最基础的任务,往常三人配合默契:花凛的灵蝶感知砂兽位置,砂原的傀儡牵制,祭的绳镖补刀,从来没出过差错。
可今天的氛围却格外诡异。砂原蹲在地上调试傀儡时,眼神总不自觉地飘向祭,昨晚聚餐时,祭给我爱罗夹菜的画面反复在他脑海里打转,心里总是堵着,连傀儡线的松紧都调错了三次;花凛则总走神,灵蝶扩散感知时,思绪总飘回昨晚那名忍者染血的制服,以至于灵蝶漏过了巢穴深处藏着的一只成年砂兽。
“砂原!左边有砂兽!” 花凛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那只砂兽突然从沙堆里窜出来,利爪直扑祭的小臂。砂原慌忙操控 “砂刺傀儡” 去挡,可傀儡线慢了半拍,机械臂只擦过砂兽的皮毛,没能完全拦住。
“嘶 ——” 祭下意识地往后躲,小臂还是被砂兽粗糙的皮肤划开一道血口,鲜血瞬间渗出来,染红了她的忍服袖口。她咬着牙没哼声,只是用没受伤的手按住伤口,脸色微微发白。
“祭!” 花凛立刻冲过去,从忍具包里翻出止血绷带和草药粉。她蹲下身,轻轻握住祭的手臂,动作麻利地清理伤口,砂兽的皮肤带着砂砾,伤口里还嵌着细小的沙粒,她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挑出来,再撒上草药粉,缠上绷带,力道刚好能止血,又不会让祭觉得疼。
砂原站在一旁,傀儡线垂在地上,脸色比祭还白。他看着绷带下渗出的淡红血迹,喉结动了动,最终只说出一句:“对不起…… 是我走神了,没及时挡住。”
祭笑着拍了拍他的胳膊:“没事啦,小伤而已,你也不是故意的。” 可砂原的愧疚丝毫未减,他拎起傀儡箱,声音低低的:“我送你回家吧,路上要是遇到砂兽,我能应付。” 祭看了看他紧绷的侧脸,点了点头:“好啊,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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