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兽化的我爱罗伫立在山谷中央,猩红的查克拉像沸腾的岩浆般从周身溢出,每一次怒吼都震得空气嗡嗡作响。声波扫过森林,两侧的树木剧烈摇晃,枝头的枯叶簌簌坠落,连地面的砂石都被震得跳起半寸高。手鞠下意识地扶住身旁的老树,指尖攥得树皮发白,她太清楚这股力量的可怕,当年守鹤暴走时砂隐村的惨状,至今还刻在她的记忆里。
“退后!” 勘九郎一把将砂原和花凛往身后拉,自己则挡在最前面,傀儡 “乌鸦” 的机械臂已悄然展开。
花凛怀里的祭紧紧攥着花凛的衣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哭出声,她知道我爱罗是因为她才被控制变成这个模样,但布满鳞片的手臂、棱角分明的尾兽化轮廓,还有那双失去焦点的猩红眼眸,还是让她心头发颤。
小樱半跪在地,一边用医疗查克拉稳住鸣人的伤势,一边抬头望向我爱罗,眉头拧成死结:“查克拉波动太不稳定了,再这样下去……” 话没说完,就被一阵狂风吹得闭紧了嘴。
那名工匠忍者站在我爱罗对面的岩石上,嘴角挂着冷笑,手里把玩着从风斩武器上拆下来的风刃碎片。他看着尾兽化的我爱罗,声音里满是傲慢:“虽然和守鹤作战并不在我的计划内,但是也好,让众人人看看我们对最强武器是如何击败守鹤的!”
话音刚落,我爱罗的身体突然一僵。猩红的查克拉像是被什么东西拽住,开始缓慢地收缩。他微微低下头,布满花纹的手指按在胸口,喉间的怒吼渐渐减弱,变成压抑的喘息。众人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原本已经蔓延到脖颈的尾兽鳞片,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露出底下苍白却熟悉的皮肤;那双猩红的眼眸里,慢慢恢复了一丝清明,不再是纯粹的兽性。
我爱罗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先是落在手鞠和勘九郎身上,看到他们担忧的神色,眼底闪过一丝柔和;接着又转向花凛和祭,看到祭紧紧躲在花凛怀里,轻轻蹙了蹙眉;最后,他的视线停留在鸣人身上,鸣人正挣扎着想起身,小樱在一旁死死按住他,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就是这一眼,像是有什么东西彻底稳住了我爱罗的心神。尾兽化的轮廓如同潮水般退去,最后一缕猩红查克拉消散在空气中,他重新变回了那个红发青眸的砂隐忍者,只是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干裂,连站立都有些不稳,只能微微晃着身体,扶住一旁的岩石。
“我爱罗!” 鸣人忍不住叫出声,挣扎着想要挣脱小樱的手。
手鞠松了口气,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她对大家解释道:“或许我爱罗再靠自己的意志压制守鹤的力量。”
鹿丸皱着眉,语气里满是不解:“这样不是削弱了自己的战斗力嘛?明明守鹤的力量更强,现在他连站都快站不稳了。”
勘九郎低头看着地面,又抬眼望向我爱罗的方向,眼神里带着一丝心疼和理解:“尽管如此,可是我爱罗还是选择了要靠自己的力量和意识而战,而非自己无法控制的守鹤的力量。”
从那个只会用砂伤人的 “怪物”,到如今愿意为了同伴克制尾兽力量的忍者,我爱罗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孤独的孩子了。
花凛站在原地,全程盯着我爱罗,连呼吸都放轻了。刚才尾兽化的模样让她心头一颤,但此刻看到我爱罗靠自己的意志褪去尾兽形态,她的心里只剩下敬佩 ,这个曾经被全村惧怕的忍者,如今正用最笨拙也最坚定的方式,守护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她想起自己之前的无力,现在面对这样的场面,只能扶着祭躲在后面,心里泛起一丝酸涩,却也更加坚定了要变强的念头。
我爱罗扶着岩石,深吸了几口气,试图平复体内紊乱的查克拉。他的眼里布满猩红血丝,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口的疼痛,腰间刚才被软剑划伤的伤口,此刻正渗着血,将淡紫色的忍服染出两道深色的痕迹。
“哦!现在的你已经连守鹤形态都维持不住了吗?” 工匠忍者的嘲讽声再次响起,他晃了晃手里的两条软剑,软剑上的尖刺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真是可笑,我还以为‘砂瀑之我爱罗’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
话音未落,工匠忍者突然甩出软剑,两道寒光直奔我爱罗的胸口!我爱罗下意识地想调动砂防御,却发现体内的查克拉只剩下微弱的一丝,砂只凝聚起薄薄一层,根本挡不住锋利的软剑。他只能侧身躲避,可还是慢了一步,软剑擦着他的腰间划过,原本就没愈合的伤口被再次划开,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滴在地上。
“我爱罗大人!” 祭忍不住哭出声,花凛连忙捂住她的嘴,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分心。
鸣人见此,手攥到指节泛白,想冲上去帮忙,。
工匠忍者看着我爱罗捂着伤口的模样,笑得更加得意:“你的查克拉都已经无法维持绝对防御了,还要怎么打?现在的你,和砧板上的鱼肉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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