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爱罗一行人出现在视线里时,守在村口的砂隐忍者先是一愣,随即快步迎了上来,他们远远就看到我爱罗被手鞠和勘九郎一左一右扶着,暗红色的忍服上沾满沙尘与暗红的血迹,赤发凌乱地贴在脸颊,连平日里挺拔的脊背都微微佝偻着,显然是耗尽了力气。
“我爱罗大人!” 守村忍者的声音里带着焦急,伸手想帮忙,却被勘九郎轻轻拦住:“别碰他,他伤口还在渗血。”
我爱罗的脚步虚浮,他能感觉到肩膀和腰间的伤口在隐隐作痛,那是被软剑划开的口子,虽然小樱在返程前用医疗忍术做了简单处理,但一路颠簸下来,伤口又开始渗血,黏住了忍服的布料,一动就牵扯着皮肉疼。
“再坚持一下,马上到医院了。” 手鞠的声音贴在他耳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扶着我爱罗胳膊的手用力了些,试图替他分担些重量,眼神里满是担忧。
从她认识我爱罗起,这还是他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以往就算有战斗,也总有砂的绝对防御护着他,可这次,为了救祭,他连守鹤的力量都克制着不用,硬生生靠着自己的意志扛到了最后。
医院就坐落在村子中部,是一栋由黄土夯筑而成的两层建筑,推开沉重的木门,一股混合着草药味与消毒水的气息扑面而来,与外面干燥的风沙味截然不同。值班的医生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看到被扶进来的我爱罗,立刻放下手里的药杵,快步迎了上来。
“快,把他扶到诊疗床上!” 老医生的声音很沉稳,他伸手掀开我爱罗的忍服一角,看到腰间那两道深可见骨的划痕时,忍不住皱紧了眉头,“伤口很深,还在渗血,得赶紧处理,先把衣服划开,别黏住伤口了。”
旁边的护士立刻递过来一把消毒过的手术刀,老医生接过刀,刚要往我爱罗的忍服上划,却被我爱罗突然抬手拦住了。
“等等。” 我爱罗的声音有些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没有看医生,而是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了跟在后面的花凛身上,耳尖悄悄的红了。
花凛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她站在诊疗室门口,手里还攥着刚才给祭擦眼泪的纸巾,看到我爱罗望过来的眼神,心里突然泛起一丝疑惑,为什么要看向自己?
手鞠最先反应过来,她立刻走上前,一把拉住花凛的胳膊,又对着旁边还在发愣的祭摆了摆手:“好了好了,小姑娘快出去快出去!这里是诊疗室,你们留在这儿也帮不上忙,还会打扰医生处理伤口,先去外面等吧。”
祭还想说什么,却被手鞠推着往外走,花凛也被拉着退出了诊疗室。直到木门 “咔嗒” 一声关上,花凛才回过神来,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花凛姐,我爱罗大人不会有事吧?” 祭拉着花凛的手,声音里带着担忧,眼眶又红了起来,“他流了好多血,刚才走路都在晃……”
“不会有事的。” 花凛轻轻拍了拍祭的手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这里的医生很厉害,手鞠姐和勘九郎大人也在里面陪着,我爱罗大人一定会没事的。” 话虽这么说,她自己的心里却也七上八下的,视线紧紧盯着诊疗室的木门,生怕里面传出不好的消息。
两人在门口的长椅上坐了下来,走廊里很安静,只有偶尔从其他病房传来的咳嗽声,还有诊疗室里隐约传来的说话声,却听不清具体内容。她的查克拉确实消耗得差不多了,刚才在返程的路上,她就觉得头晕,现在坐在长椅上,才稍微缓过来些。
不知道等了多久,直到走廊里的路灯被点亮,发出昏黄的光,诊疗室的木门才终于被推开。
走出来的是手鞠、勘九郎和砂原。手鞠的头发有些凌乱,眼底带着疲惫,手里还拿着一块沾了血的布条;勘九郎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样子,却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砂原则低着头,像是在自责什么。
“手鞠姐!我爱罗大人怎么样了?” 花凛和祭立刻站起来,快步迎了上去。
手鞠叹了口气,靠在走廊的墙上,揉了揉太阳穴:“医生已经把伤口清理干净了,也敷了止血的草药,但是…… 没办法缝合。”
“为什么不能缝合?” 祭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不缝合的话,伤口会不会一直流血?”
“因为我爱罗的身体不一样。” 勘九郎接过话头,声音低沉,“医生说,针刚碰到他的皮肤,就会被他体内自动浮现的砂挡住,根本没办法穿进皮肉里。现在只能靠草药止血,让伤口自己慢慢愈合,所以他得在砂愈院待几天,不能乱动,不然伤口容易再裂开。”
手鞠点了点头,又补充道:“没关系大家放心吧,晚上我在这里守着,你们都先回去吧,别在这里打扰他休息了。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安静,养足精神才能恢复得快。”
花凛和祭对视一眼,虽然心里还是担心,却也知道手鞠说得对,她们留在这儿确实帮不上忙,反而会让我爱罗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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