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进里屋。” 千代婆婆站起身,往屋里走。花凛连忙跟上,布包里的笔记被她攥得发皱,手心的汗又多了些。
里屋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瓷瓶,标签上写着不同毒药的名字,墙上挂着一张草药分布图,角落里放着一张小床,应该是用来临时处理突发状况的。千代婆婆从架子上拿下一个白色的瓷瓶,倒出一小勺淡绿色的粉末,放进干净的瓷碗里,又倒了点温水,搅拌均匀:“这是‘毒藤汁’,第一次剂量减半,你先喝了,我看着你的反应。”
花凛接过瓷碗,碗里的药汁泛着淡淡的绿光,闻起来有股草药的苦味。她深吸一口气,仰头把药汁喝了下去 —— 苦味在舌尖散开,有点涩,却不像她想象中那么难咽。
喝完后,她坐在小床上,紧张地看着千代婆婆。千代婆婆拿出银针,轻轻扎在她的手腕上,又拿出一个小本子,开始记录时间和她的脉象:“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头晕、恶心?”
“没有,” 花凛摇摇头,仔细感受着身体的反应,“就是嘴里有点苦,别的没什么。”
千代婆婆挑了挑眉,有些惊讶。她翻出自己的实验笔记,指着上面的记录念道:“我当年第一次喝‘毒藤汁’,一刻钟后就开始头晕,手心发麻,你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又摸了摸花凛的额头,温度正常,再看她的脸色,也没有泛白或泛红的迹象,“再等等,看看后续反应。”
一刻钟过去了,花凛还是没什么不适;半个时辰过去了,她甚至能正常活动,连之前担心的所有症状都没有出现。千代婆婆放下笔记,眼神里满是疑惑:“你的体质…… 还真是特殊。当年我可是实实在在晕了小半个时辰,你倒好,跟喝了白开水似的。”
花凛心里有点小窃喜,又有点紧张:“那…… 明天还能继续吗?”
“继续,” 千代婆婆收起瓷碗,“明天剂量恢复正常。”
接下来的两天,实验都很顺利。第二天花凛喝了正常剂量的 “浅毒散”,依旧没什么不适,只是傍晚回家时,觉得有点累;第三天,千代婆婆把剂量稍微加大了些,花凛喝完后,脸色微微发青,体温也比平时高了点,千代婆婆用查克拉帮她梳理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明天别试了,” 第三天结束时,千代婆婆看着笔记,语气有些犹豫,“我当年最多也就试到第三天,后面的剂量毒性太大,我怕你扛不住。”
“婆婆,再试一次吧,” 花凛看着她,眼神很坚定,“我感觉今天的反应已经很轻了,说不定明天也能扛过去。”
千代婆婆看着她执着的样子,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但明天我会准备好解毒剂,一旦有危险,立刻停止。”
第四天,花凛喝完加大剂量的 “毒藤汁” 后,果然开始发热,脸颊泛红,额头渗出了冷汗。千代婆婆立刻握住她的手腕,淡绿色的查克拉顺着她的手臂流进去,帮她调节体内的毒素。没过多久,花凛的体温就恢复了正常,脸色也慢慢变好了。
千代婆婆松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银针,对花凛说:“伸手,我取点血看看。”
花凛伸出左手,指尖有点发颤。千代婆婆用银针轻轻扎破她的指尖,挤出一滴血,滴在白色的瓷盘里。血是正常的鲜红色,没有出现笔记里写的 “泛黑” 或 “带紫” 的迹象,千代婆婆看了一会儿,把瓷盘收起来:“今天就到这里,你先回去休息,明天再来。”
花凛点点头,心里有点失落 —— 难道自己的体质还是不行吗?可她没敢问,只能收拾好东西,慢慢走出里屋。
第五天,和祭一起学习的时候,花凛有点心不在焉。祭在练习给 “伤员” 喂药,她却时不时看向里屋的方向,想着昨天的血液检测结果。千代婆婆看在眼里,却没说什么,只是在祭离开后,神秘兮兮地拉着花凛进了里屋,还特意把门关上了。
“你过来,” 千代婆婆坐在小床边,示意花凛也坐下,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本子,上面记录着昨天的血液分析,“我昨天把你的血和‘毒藤汁’混在一起试了试,发现你的血液里有一种特殊的酶,能分解毒素的速度,比普通人快七八倍。”
花凛眼睛一亮:“那…… 是不是说,我真的可以试试‘血液解毒’?”
“有希望,但也危险,” 千代婆婆的表情严肃起来,“今天我要加大剂量,用的不是‘毒藤汁’,而是‘紫鳞毒露’—— 毒性是之前的十倍,我要看看你的极限在哪。但你要想清楚,这东西很可能会让你中毒身亡,就算我用查克拉帮你,也不能保证一定能救回来。”
她从架子上拿下一个深色的瓷瓶,瓶身上画着紫色的鳞片图案,打开瓶盖,里面的液体是深紫色的,像融化的紫水晶,还冒着淡淡的雾气,闻起来有股刺鼻的味道:“这就是‘紫鳞毒露’,当年我只敢用稀释十倍的剂量,你要是不愿意,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花凛看着那瓶 “紫鳞毒露”,心里有点发怵,那股刺鼻的味道让她有点头晕,可一想到队友受伤时自己无能为力的样子,她就咬了咬牙:“婆婆,我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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