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间进没有责备她,只是耐心地教她发力的要点,“慢慢来,别着急,你以前我们从没教过你体术,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好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花凛的左手经络在通脉草和训练的作用下,慢慢有了好转 ,查克拉流经掌心时,滞涩感减轻了一些,灵蝶刺青的颜色也恢复了一点,不再是之前的灰白色,而是变成了淡淡的浅蓝。
虽然大部分的时候,还是失败。
有时她训练到深夜,病房里的灯都熄了,她还在借着月光引导查克拉,掌心的伤口疼得她几乎要哭出来,灵蝶却还是召唤不出来。
她会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月亮,心里满是委屈和失落,甚至会想:是不是自己真的不适合当忍者了?
而每天深夜,当她训练到最疲惫的时候,病房的门总会轻轻推开一条缝。
我爱罗总是在处理完政务后过来,身上还带着深夜的凉意,有时衣服上还沾着政务卷轴的墨痕,却从来不会吵醒她,只是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她训练的背影,眼神里满是愧疚。
这天晚上,花凛又一次训练失败了。
她坐在床边,左手撑着额头,肩膀微微颤抖,眼泪无声地掉落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没有注意到,病房的门已经悄悄推开,我爱罗站在门口。
他知道花凛的灵蝶对她有多重要,也知道她为了召唤灵蝶付出了多少努力。那天,花凛是为了保护他才被长链刺穿左手的。
这份愧疚,每天都在折磨着他,让他每次看到花凛训练的样子,都觉得自己对不起她。
他轻轻推开门,脚步放得很轻,生怕吓到她。花凛听到脚步声,赶紧擦了擦眼泪,抬起头,看到是我爱罗,有些惊讶:“我爱罗大人?您怎么来了?现在已经很晚了。”
我爱罗走到她身边,没有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一块温热的毛巾。他把毛巾递给花凛,声音低沉而温和:“擦一擦吧,别着凉了。”
花凛接过毛巾,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和额头上的汗水,毛巾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让她心里的委屈减轻了一些。
“您还没休息吗?政务处理完了?” 她小声问,不敢看我爱罗的眼睛,怕他看到自己的失落。
我爱罗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目光落在她的左手上,看着那道已经结痂的贯穿伤,语气里满是愧疚:“对不起。”
花凛愣住了,抬头看着他:“我爱罗大人,您为什么要道歉?这不是您的错。”
“是我的错。” 我爱罗看着她的眼睛,眼神里满是认真,“我一直只想着怎么保护村子,没能顾及到你。”
花凛的心猛地一颤,她看着我爱罗愧疚的眼神,突然觉得之前的失落都不算什么了。
她摇了摇头,声音坚定:“不是的!那天我是自愿保护您的!您是砂隐的风影,是我们想要守护的人,就算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我会继续训练,总有一天会让它们回来的,您不用觉得愧疚。”
我爱罗看着她的坚定,心里的愧疚终于被温暖取代。
两人接着又说了好些话,我爱罗看到花凛有些困意了,于是站起身:“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训练明天再继续。”
花凛点点头,看着我爱罗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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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隐村的晨光把医院的玻璃窗染成了暖金色,花凛坐在床沿上,手里捏着叠得整整齐齐的淡紫色忍服,这是美代昨天特意送来的新衣服,领口绣着一小朵沙枣花,针脚细密。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祭抱着一个鼓囊囊的布包冲进来,身后跟着扛着傀儡卷轴的砂原,布包上还沾着几片新鲜的沙枣叶,显然是刚从村口的沙枣树上摘的。
“花凛!你终于可以出院啦!” 祭扑到床边,把布包往花凛怀里塞,布包里传来沙沙的响动,“我给你带了阿婆做的美食,还有沙漠玫瑰的种子,等你回家种在院子里,明年就能开花了!” 她说话时眼睛亮晶晶的,眼角还带着点红,显然是想起了之前花凛昏迷时的样子,又有些激动。
砂原也走上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木盒,递给花凛:“这是我给你做的‘灵蝶匣’,里面分了三层,能装不同的毒粉,你可以用砂水缚流直接从匣子里取,虽然比不上灵蝶,但是至少也能牵制敌人。”
木盒的表面刻着灵蝶的图案,虽然简单,却看得出来是用心打磨过的,边缘光滑,没有一点毛刺。
花凛接过木盒,指尖触到冰凉的木头,心里却暖得发烫。
她刚想说话,就听到门口传来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千代婆婆拄着拐杖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棕色的陶罐,罐口飘着淡淡的草药香。
“这是我给你熬的‘通脉汤’,每天喝一碗,能让你手腕的经络恢复得更快。” 千代婆婆把陶罐放在桌子上。
“谢谢千代婆婆。” 花凛笑着点头,手背上的刺青确实比出院前鲜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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