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工方案敲定后,工坊里的氛围愈发火热,每个人都带着十足的干劲,各司其职忙碌起来。阳光渐渐升高,驱散了清晨的薄雾,透过工坊的窗户洒进来,落在整齐摆放的竹篾上,泛着淡淡的光泽,空气中的竹香愈发浓郁,混着大家忙碌的气息,满是生机与活力。
陈默抱着几捆挑选好的细竹篾走到工作台前,竹篾是他今早特意筛选的,粗细均匀,韧性十足,最适合编织精细的图案。他将竹篾轻轻放在桌上,又拿出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地修整着竹篾边缘,动作娴熟又认真,指尖划过竹篾时,带着对这门手艺的敬畏。王爷爷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李萌萌画的老桥图案,仔细端详着,时不时用手指在纸上勾勒几下,琢磨着编织的纹路。
“王爷爷,您看这样行不行?”陈默修整好竹篾,拿起几根放在桌上,轻轻摆弄着,编织出一个简单的菱形纹路,抬头看向王爷爷,语气带着几分清教,“老桥的栏杆用菱形编打底,再用细一点的竹篾编出栏杆的花纹,这样层次感能出来,也不会太复杂。”
王爷爷凑过去看了看,伸手轻轻摸了摸编织好的纹路,眼里满是赞许:“可以,这个思路没问题,菱形编扎实,能撑起图案的骨架,细竹篾编花纹也精致,刚好能突出老桥的特点。你再试试把桥身的轮廓编出来,线条不用太复杂,简洁明了就好,这样做钥匙扣大小的物件,看着也清爽。”
陈默点点头,又拿起几根细竹篾,手指灵活地穿梭在竹篾之间,竹篾在他手里仿佛有了生命,轻轻一绕、一压,就勾勒出了桥身的大致轮廓。阳光落在他专注的脸上,眉眼间满是认真,平日里话少的他,一旦拿起竹篾,整个人都变得格外鲜活。旁边的李萌萌看得格外入神,手里拿着画笔,时不时在纸上记录着陈默编织的纹路,眼里满是好奇与崇拜。
“陈默哥,你好厉害啊,这么快就编出乔身的样子了!”李萌萌忍不住开口赞叹,语气里满是惊喜,“我之前还担心图案太复杂编不出来,现在看你编,好像也没那么难,就是手指得特别灵活才行。”
陈默手下的动作没停,轻轻抬了抬眼,看着李萌萌,语气柔和了几分:“多练就行,刚开始可能生疏,练久了手指就灵活了。你画的图案很清晰,线条不杂乱,编织起来难度不大,等会儿我编完小样,教你基础的手法,你可以试试编简单的部分。”
李萌萌闻言,眼里满是兴奋,用力点点头:“真的吗?太好了!谢谢陈默哥,我肯定好好学,争取早点能自己编出完整的图案。”她连忙把画夹放在一边,凑到工作台前,眼神专注地看着陈默的动作,生怕错过一个细节,手指还下意识地跟着比划着,模样格外认真。
王爷爷看着两人的样子,眼里满是欣慰,笑着说:“萌萌好学,陈默耐心,这样挺好的。手艺就是要这样传帮带,咱们老祖宗的东西,就是靠一代一代人这样慢慢教、慢慢学,才能传下来。你俩好好琢磨,有不懂的随时问我,我脑子里还有不少老花样,说不定能给你们添点灵感。”
另一边,赵磊正跟着周阳整理昨天剩下的竹子,他手里抱着一根粗竹子,脚步稳稳地走到墙角,轻轻放下,又转身去搬另一根,额角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却一点都不觉得累,脸上满是干劲。周阳拿着卷尺,正在测量竹子的粗细,把合适的竹子分出来,准备后续破竹削篾,看到赵磊满头大汗的样子,忍不住递过去一瓶水。
“歇会儿再搬,别着急,这些竹子也不是非要今天搬完,慢慢来。”周阳笑着说,“你今天干劲这么足,是不是还在想新设备的事啊?”
赵磊接过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清凉的水顺着喉咙流下去,瞬间缓解了燥热,他抹了把额角的汗,笑着说:“确实有点期待新设备,不过就算设备没到,我也能好好干活,之前手工削篾也习惯了,多干点活,多练练手艺,以后设备来了,我也能更快上手。对了周阳哥,等会儿我搬完竹子,能不能去跟陈默哥学学编织啊?我也想试试编那个老桥的图案,虽然可能学不会复杂的,但简单的部分我应该能跟上。”
周阳点点头,眼里满是鼓励:“当然可以,多学多练没坏处,你手脚麻利,学东西快,好好跟着陈默和王爷爷学,肯定能学会。不过你先把手里的活干完,搬竹子也是体力活,别累着了,干活得劳逸结合,不然等会儿学编织的时候没力气了。”
赵磊咧嘴一笑:“知道了周阳哥,我有数,这点活不算啥,很快就能干完。”说完,他又转身抱起一根竹子,脚步轻快地走向墙角,嘴里还哼着小曲,满是干劲。
院子里,陈小雅和苏晴正忙着整理李萌萌画的设计图,两人坐在石桌前,把画纸一张张摊开,仔细筛选着适合的图案。陈小雅手里拿着一张古树的画,指着上面的枝叶说:“苏晴,你看这棵古树的枝叶,线条很舒展,用人字花编应该很好看,要是做小挂件,挂在包上肯定很别致。而且古树有长寿的寓意,游客买回去当纪念品也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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