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页收起手枪,将枪柄重新插回腰间的枪套里。她的手指轻轻拂过枪套边缘,确保手枪被稳妥地固定好,不会掉落。然后她走到两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痛苦的模样,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现在,你们还觉得自己比人类强吗?还觉得利爪部落比人类厉害吗?”
她的声音里没有丝毫嘲讽,只有一种平静的询问,像是在问一个简单的问题,却让两个兽人无法回答。
猫耳兽人咬着牙,嘴唇因为用力而泛白,嘴角还沾着一丝口水,显然疼得失去了平时的优雅。虽然疼得说不出话,额头上满是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浸湿了她的T恤领口,却还是倔强地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睛死死瞪着时页,眼神里满是不服气,像一只受了伤却依旧不肯认输的小豹子。她想开口反驳,却因为疼痛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我...我...”,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样说出挑衅的话——她算是彻底明白,自己和时页的实力差距有多大,人类的武器和技巧,比她想象中厉害得多。
兔耳兽人则是哭得更凶了,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我...我们认输...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别再打了...我好疼啊...”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格外可怜,白色的垂耳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滴在地上,形成一片小小的水洼。她甚至开始后悔,不该跟着猫耳兽人来挑战时页,早知道会这么疼,她宁愿在家编织毛衣,也不愿意来这里受这份罪。
安见状,连忙从毯子旁跑了过来,她的脚步有些急促,裙摆轻轻晃动,珍珠流苏发出“叮叮”的声响。她先是蹲在兔耳兽人身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悬在对方的垂耳上方,距离耳朵还有一厘米的距离,没有立刻碰到,而是轻声问道:“我可以摸一下你的耳朵吗?很软的样子,我会轻轻的,绝对不会弄疼你。你要是还疼的话,我可以先帮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她怕自己的动作会让对方更害怕,特意放慢了语速,语气里满是温柔,像在安抚受了伤的小动物。她还轻轻吸了吸鼻子,眼神里带着一丝心疼——看到兔耳兽人哭得这么伤心,她也觉得有些不忍,早知道会这样,她当初就不该提出摸耳朵的要求。
兔耳兽人虽然还在哭,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眼泪顺着下巴滴在地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珠。她的哭声渐渐小了些,只是偶尔还会抽噎一下,身体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蜷缩得那么紧,稍微放松了一点。
安轻轻碰了碰她的耳朵,柔软的绒毛像云朵一样蹭过指尖,带着一丝温热的触感,比她想象中还要软,绒毛细密而蓬松,摸起来像在抚摸上好的丝绸,却比丝绸更有弹性。安忍不住惊呼:“哇,真的好软啊!和我之前摸过的兔子玩偶完全不一样,这触感也太舒服了吧!你的耳朵上还有点温度,暖暖的,好可爱!”
她的声音里满是惊喜,手指轻轻顺着绒毛的方向摸了两下,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易碎的珍宝,生怕稍微用力就会弄疼对方。摸完后,她还轻轻吹了吹兔耳兽人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拂过绒毛,让兔耳兽人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却没有躲开。
接着,安又走到猫耳兽人身边,蹲下身,眼神里满是期待,却又带着一丝谨慎:“你的耳朵也可以让我摸一下吗?看起来好灵动啊,之前看到它动的时候,我就觉得特别可爱。我保证,只摸一下,不会用力的。”
猫耳兽人犹豫了一下,她的腿部还在隐隐作痛,眉头依旧皱着,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满,却还是看了看时页——时页正站在一旁,眼神平静地看着她,没有丝毫催促的意思。又看了看安真诚的眼神,安的眼睛里满是期待,没有丝毫恶意,像在期待得到糖果的孩子。最终,猫耳兽人还是别扭地把头往旁边偏了偏,算是默认了。
安轻轻摸了摸她的兽耳,棕色的绒毛比兔耳兽人的稍硬一些,却依旧柔软,像晒干的蒲公英绒毛,带着一丝粗糙的质感,却格外舒服。耳尖的黑毛格外顺滑,摸起来像黑色的绸缎,安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的耳朵也好好摸!而且还会动,刚才你疼的时候,它还轻轻抖了一下,太可爱了!要是我也有这样的耳朵就好了,肯定很好玩。”
时页看着安开心得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不自觉地向上弯了弯,形成一个浅浅的笑容。她心里想着:还好这次准备充分,提前做了橡胶弹,没有造成什么麻烦,不然真要是伤了她们,不仅安会担心,公爵府那边也会不好交代。公爵之前还特意叮嘱过她,在学园里要注意分寸,不要轻易和其他种族发生冲突,避免引发外交问题,这次算是遵守了公爵的嘱咐。
她走上前,从背包里掏出一小瓶淡绿色的药膏——这是学院草药课上制作的镇痛药膏,药膏里添加了薄荷、金银花、甘草等草药,对肌肉酸痛和跌打损伤很有效果,涂在皮肤上会有清凉的感觉,能快速缓解疼痛。药膏的瓶子是透明的玻璃材质,上面还贴着一张小小的标签,写着“镇痛药膏,每日三次”,是她上次草药课结束后,老师奖励给她的,因为她制作的药膏效果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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