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说你是异人,我竟不信,如今看来,你这异能真是哗众取宠!哈哈哈哈!”
唐泊黑着脸,心里已经把慕昭昭骂了八百遍,什么狗屁如意圈?!就不能给个说明书吗?!变什么鸵鸟!你变个麻雀也行啊!!!
“把这只大鸟给我拖下去,好生看守!”
“是!”
唐泊生无可恋的被一群人拖出浴室。
唐莹和慕昭昭趴在窗边瞅了半天没看到唐泊的影子,都不禁纳闷。
“姐,姐夫真的出去了?怎么没人?”
“是不是他躲起来了,而视角在冬梅身上,所以我们才看不见?”
慕昭昭若有所思的点头,“嗯,一定是这样!”
夜幕降临,江陵府被黑暗笼罩,点点灯火在夜风中摇曳。
冬梅身着一袭黑色长袍,头戴兜帽,悄然来到了与圣子约定的地点——白莲教设立的避难所。
避难所到处弥漫着一股难闻恶心的味道,随处可见的黄色粘稠液体,让人无从下脚。
冬梅捂紧口罩和身上的长袍,生怕沾染上一点污秽。
她小心谨慎的身影在一群行尸走肉里显得格外显眼。
不远处正在烧水的明月,看到这陌生又熟悉的身影眉头紧皱。
但溢出来的开水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不得不手忙脚乱清理现场,然后倒出一碗水走进大棚里。
秀英不停的咳嗽,不过几日,她就消瘦了一大圈,整个人面黄肌瘦,比八十斤的流星还要瘦弱无力。
“姑姑,等水凉了,我马上给你冲药。”
“不用再浪费流星的血给我治病,她的血只是能解百毒,我是风寒,不一样的。”秀英强压下喉咙里传来的血腥味,说出这一大段话,已经耗费了她不少力气。
明月嘴角扬起一抹牵强的笑,“姑姑我……”
“不用自责,如今我们被官府通缉,又跟东海走散,你能带着我躲到白莲教这里,已经很厉害了。”
秀英伸手想宽慰一下明月,却因为看不见,又将手缩了回去。
明月看到这一幕,心里的愧疚更深了。
“对了,那孩子你别管了,本就毫无关系,莫要让他拖累了我们。”
秀英声音很低很轻,明月端着碗的手暗暗发紧。
偏头向角落里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小身影看去,明月眼眶泛红。
那痴儿先是腹泻呕吐,喂过流星的血,好不容易有了好转,第二日就开始发起了高热,直到今日,高烧始终不退。
明月好几次想放弃他,可想到那双干净透亮的眼睛,她又于心不忍。
“姑姑,水凉了,我喂你喝药。”
明月避开这个话题,秀英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奈何瞳孔无神,丝毫没有威力。
冬梅在避难所里七拐八绕,终于来到约定好的地点。
林浪早已等候在此,他身着白色长袍,领口和袖口绣着金色的丝线,勾勒出神秘的图案,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醒目。
“你就是法老?”林浪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他上下打量着冬梅,眼中满是陌生与警惕。
冬梅微微欠身,行了一礼:“正是,圣子殿下,久仰大名。”
林浪冷哼一声:“不必多礼,说吧,这么着急见我,所为何事?”
冬梅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殿下,我得到可靠消息,咱们白莲教中有人暗中与成王勾结。”
林浪闻言,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怒色:“你说什么?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你可有证据?”
冬梅心中一紧,但她依旧镇定自若:“目前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我可以肯定,此事千真万确。殿下,我们必须尽快采取行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林浪在原地来回踱步,心中暗自思忖这件事的真假。
“我看你是别有用心吧。”他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冬梅。
“就凭你几句话,我凭什么相信你?没有证据,此事休要再提。”
冬梅还想再争辩几句,但看到林浪那冰冷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她知道,此刻再多说也无益,只能等待时机。
于是两人不欢而散。
在岁岁塔里目睹了一切的唐莹,大脑飞快运转着。
冬梅说要证明她的诚意,结果却骗圣子白莲教有成王的内鬼,她这样做难道对自己有利?
唐莹思来想去,都没想通冬梅此举有什么大作用。
第二天清晨,江陵府还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一名士兵慌慌张张地冲进知府衙门:“报——知府大人,大事不好!成王大军越过了黄江道!”
正在书房批阅公文的薛远舟猛地站起身来,手中的毛笔掉落在地:“成王真反了?这怎么可能……”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一时间,整个江陵府陷入了混乱,百姓们惊慌失措,四处奔逃。
街头巷尾,到处充斥着哀嚎与绝望。
冬梅得到这个消息后,心中暗暗叫苦,她本来还想利用成王让白莲教大乱,如此唐莹就可借此机会拿下白莲教,可没想到成王反得这么快,这下她精心准备的计划又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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