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案子还真不好查,”陈卫疆摇头道,“好了,大茂,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你等着吃饭吧!”
“那行,陈所你慢走,我就不送了,”许大茂笑着站了起来,“其实吧,你们压根没必要查,这年头,到处乱哄哄的,案子肯定不少,这种罪有应得的小案子,你们真的没必要浪费时间。”
“大茂,我们是人民警察,不管多乱,只要有人报案了,我们就必须查。”陈卫疆笑道。
“呵呵,那行,算我白说,陈所你慢走。”
……
离开许家后,三人就马不停蹄地来到了何家。
刚好,这时候,何家门也开着,何雨柱一家六口正在吃饭呢!
听到门口的动静,何雨柱回头看了过去,当看到是陈卫疆后,瞬间,何雨柱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于是,他连忙起身走过去招呼道,“陈所,你怎么来了?”
“柱子 吃饭呢?”
“是啊,这不到饭点了吗?”何雨柱笑道,“要不一起吃点儿?”
“不了,本来我想找你调查点事儿,可是既然你在吃饭 那我们就等等再说。”陈卫疆客气道。
“别啊,吃饭是小事 ,你们的事才是大事,”说着,何雨柱走向了桌子,拿了一个茶壶和四个杯子后,又走到了门口,“走 ,陈所,去隔壁屋聊。”
于是,很快 四人就做到了隔壁屋,把茶个三个人倒上后,何雨柱主动开口道,“陈所,为贾家的事儿来的吧?”
“你都知道了?”
“贾家婆媳俩一大早就打上阎家门了,能不知道吗?”何雨柱笑道。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直接问了,有人说你和贾家有仇,所以有作案动机的,你怎么说?”
“有,确实有仇,不过还不至于把人家的腿砸断吧!”何雨柱笑道,“我又不是傻子,为了个破寡妇家的烂儿子去冒那个险,你说是吧?”
“嗯,你的话有道理,”陈卫疆点头道,“那么你认为会是谁呢?”
“陈所,贾家的仇人有多少我大概清楚,要说真有动机的人,我觉得只有一个,你应该也知道吧?”
“你是说易忠海?”
“没错,贾家对于易忠海来说,既有讹钱之恨,又有杀子之仇,是易忠海是什么人你们不知道,我知道!”
“什么人?”
“自私自利,黑心烂肺,道德败坏,壕无人性,就这些词都不足以形容他的为人,他做的那些事,毫不夸张地说,简直就称不上一个人。”
“呵呵,看来你还记着他的仇呢!”陈卫疆笑道。
“陈所,你要是我你会忘记吗?”何雨柱反问道,“要不是我聪明,估计我家里也至少有两个是他的孩子,这种偷梁换柱断子绝孙的事儿也只有他能做出来,所以 你说他是人吗?”
“确实,他做过的那些事儿确实不是人能干得出来的。”陈卫疆附和道。
“所以啊,我觉的他的嫌疑最大,毕竟,贾东旭让他绝了后,那么他要给贾家绝后也是理所当然的,”说着,何雨柱露出了一脸的好奇,“陈所,我听说棒梗那个小兔崽子,还被断了根,真的假的?”
“嗯,”陈卫疆点头道,“确实,基本不能用了。”
“哎,”何雨柱感叹道,“这大概就是一报还一报吧 ,这两家,从合起来一起咬人,到现在狗咬狗,真是应了那句话,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柱子,我问你句实话,这事儿确实不是你干的?”陈卫疆突然问道。
“呵呵,陈所,不要听别人乱说,我可没那个空,当天晚上我可一直在家,这个大家都知道。”
“难道就不能找别人?”陈卫疆直勾勾地看着何雨柱道。
是的,虽然没有证据,可是他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事儿是何雨柱干的。
就和当年易忠海断手一样,虽然没证据,但是他怀疑就是何雨柱请人干的。
“陈所,你这么说我就没办法了,你要非怀疑我,那就请你拿出证据。”何雨柱悠悠道。
“你小子,要是有证据,我就不会和你这么说话了,”说着,陈卫疆站了起来,“好了,我去一下易忠海家,就不和你多聊了。”
“那行,陈所慢走。”
……
很快,三人就到了易忠海家,敲开门后,绕过李彩姑,陈所就看到易忠海正抱着一个孩子坐着吃饭呢!
那样子,看上去就真的跟父女俩一样。
其实他也早就听说了,秦淮茹给易忠海生了俩个,一个叫贾忠,一个叫槐花。
“易忠海,吃饭呢?有没有时间,我过来了解一点事情。”
“陈所,是为了贾家棒梗的事情吧?”易忠海猜测道,
“没错,有时间吗?”
“进来吧,刚好,我也有点线索要提供给你。”说着,易忠海使单手抱着槐花,另一只手按着桌子站了起来,然后把槐花递给了李彩姑,“你带槐花去里屋,我和陈所他们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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