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雅琴拉完,身心舒畅,肚子也不疼了。
就是没带报纸,只能用草擦了。
吴雅琴叹了口气,怕脏东西沾手上,撅着屁股先抖了抖。
林长贵眼里只有那个一晃一晃的白皙屁股,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这真是个骚 货!
本来还想等她擦完屁股的,现在忍不住了。
哪个男人能忍住啊!
林长贵怀疑这女人是故意在勾引他。
他慢慢走到吴雅琴身后,白屁股还在眼前晃,他伸出手,大力地揉捏。
“啊!”
吴雅琴被吓得一抖,连屁股都来不及擦,提起裤子就想跑。
林长贵一把拉住她,两手抵着树,将吴雅琴困在自己双臂之间。
他淫笑道:“骚 货,刚刚抖得不是很开心吗。”
吴雅琴捏住自己的衣襟,心砰砰地跳,知道不能硬碰硬,眼泪汪汪地看着林长贵,“大哥,你,你想干什么?”
林长贵浑身一麻,她就喜欢看女人哭,一哭他就来劲儿了。
大手隔着裤子,又狠狠揉了一下吴雅琴的屁股,林长贵挑眉看着她,“你说呢?”
吴雅琴没想到自己这么倒霉,又很不屑,就这一个斜眼龅牙的男人,竟然还想要她?
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不过好女不跟男斗。
吴雅琴相当识时务,她熟知男人的劣根性,冲林长贵抛了个媚眼,伸出一只手,点了点男人的胸膛,又顺着胸膛往下滑,“大哥,要不要……试试?”
她暗示性地舔了下嘴唇,动作很慢,把林长贵眼睛都看直了,又带着一丝狐疑。
不是,姓姜的不是说这女人可能宁死不从吗,这怎么看,都是一个没男人不行的骚货啊!
瞧瞧这挑逗的动作,整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啊!
不过到目前为止,事情跟计划中的差不多。
林长贵压根没怀疑自己找错了人,毕竟姓姜的说了,大队里的人既穷又没见识,不会出村,那些知青个个娇生惯养,不会在没牛车的这天出门。
他打了个悠长的呼哨。
这是昨天和姓姜的说好的,自己这边快得手了,就用这种方式通知她,她会带人来抓奸。
吴雅琴不知道呼哨是个信号,也不知道林长贵认错了人。
她正得意着,这几年她除了在那个知青身上翻过车,哪个男的不是任她拿捏,要不是自己心太软,不忍心把那个黄脸婆赶走,说不定就是主任夫人了。
因此她也没觉得林长贵有多可怕,不过是一个色中饿鬼。
色字头上一把刀。
待会儿只要自己找机会跑,骑上自行车,这男人还能抓住她?
到那时就是这男人求着自己不要对付他了。
吴雅琴乖顺地跪在林长贵脚边,解开他的裤腰带,动作极尽挑逗。
林长贵呼吸粗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这样的骚 货,必须卖给那种一家好几个兄弟的,不然她哪吃得饱。
吴雅琴看着面前的裤裆,心里一动,主任大方是大方,就是身体不太行,每次都没让她尽兴,而且十天半个月也没一次。
这男人瞧着高大,也不知道那玩意儿大不大。
她舔了舔唇,将林长贵的外裤拉到股间,顿时撇了撇嘴。
就这也好意思出来耍流氓。
她暗自翻了个白眼,没心思和林长贵周旋了,一把将男人的裤子脱到底,然后转身就跑。
“臭娘们儿。”
林长贵冷笑一声,没急着去追,也没急着穿裤子,随手捡起一块石子朝吴雅琴扔去,恰好正中她的膝窝。
“啊!”吴雅琴往前扑去,手掌心被沙地磨破了好大一片,火辣辣地疼。
林长贵不紧不慢地穿好裤子,向吴雅琴走去。
吴雅琴没想到男人还有这一手,暗道完了。
不过她并不将和男人睡觉看作一件大事,要不是林长贵长得太丑,她刚刚说不定就从了。
她坐在地上,娇笑道:“好哥哥,我和你闹着玩儿呢,要不,我们再试试?我保证不跑了。”
“呵呵。”林长贵冷笑。
当他傻呢,下次万一把他兄弟咬断了怎么办?
林长贵一脚踢在吴雅琴的肚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一脸痛苦地蜷缩着,又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
还以为用不上这个好东西呢,这玩意儿可不好搞,他还想着留给县长闺女用。
林长贵暗暗可惜。
“臭婊子。”林长贵有些不顺心地骂道。
要是把这药用在县长闺女身上,说不定自己就是县长女婿呢。
这样想着,林长贵看吴雅琴越发不顺眼了,也不知道那个姓姜的是不是眼瞎,竟然说十里八乡都没这女人漂亮。
呵呵,他看是十里八乡都没这女人浪吧。
林长贵捏住吴雅琴的下巴,毫不怜惜地将一整瓶都灌进她嘴里。
“唔……什么……什么东西……咳咳咳!”吴雅琴使劲往嘴里抠,面容惊恐。
直到身体传来阵阵热浪,吴雅琴才察觉到林长贵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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