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某人现在是眼里只有那个小情人了,彻底忘了旧人啦。果然是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喜新厌旧哦。”
我闻言一愣,抬起头。暖黄的廊灯下,玫瑰穿着丝质睡袍,身形已恢复往日的窈窕,但眉眼间那份独属的风情似乎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尘埃。我心头猛地一悸,瞬间意识到,这段时间几乎所有的精力、耐心和关注,倾注给了女儿,确实在不知不觉中,冷落了这位为孕育生命、曾是我唯一中心的“大宝贝”。
愧疚与爱意同时涌上心头。我几步走到她面前,不由分说地伸出手臂,将玫瑰紧紧地搂进怀里。玫瑰的身体先是一僵,随即软了下来,象征性地轻轻挣扎了一下,便任由我抱着。
“对不起,老婆。”我将脸埋在玫瑰颈窝,嗅着那熟悉的、却似乎有些陌生的馨香,声音低沉而诚恳,“是我不好,这段时间光顾着那个小魔头,忽略你了。”
我感觉到玫瑰在我怀里轻轻哼了一声,但那点小委屈显然正在我的拥抱和道歉中融化。我捧起她的脸,指尖抚过玫瑰或许因熬夜照顾孩子而略显疲惫的眼角,然后深深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它带着歉疚,带着补偿,更带着一种在尿布和奶粉中几乎被遗忘的、纯粹的男女之间的激情与渴望。它激烈而缠绵,仿佛要将这段时间缺失的亲昵一次性弥补回来。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玫瑰脸颊绯红,眼里的那点醋意早已被氤氲的水光取代。我看着她动人的模样,体内压抑已久的火苗瞬间窜高。
没有再给玫瑰说话的机会,一把将玫瑰横抱起来。玫瑰下意识地搂住我的脖子,将发烫的脸埋在我胸口。
我没有走向充斥着婴儿气息的主卧,而是脚步一转,抱着玫瑰快步走进了旁边静谧的客房。
门被用脚后跟轻轻磕上,落锁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客房里整洁却略显清冷,但这正好成为了一个暂时逃离“父母”身份的秘密领地。我没有开灯,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透过百叶窗,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在这里,没有随时可能响起的婴儿啼哭,没有散落各处的玩具,只有我们彼此急促的呼吸和心跳。我将她放在柔软的床铺上,身体随之覆上,用更炽热的吻和更直接的触碰,去确认彼此的存在,去重新点燃那几乎被日常琐事掩埋的爱的火焰。
这是一场迟来的、专注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亲密。在这一刻,我们不再是“苏乐仪的爸爸”和“苏乐仪的妈妈”,仅仅是一对深爱着彼此、渴望与对方融为一体的夫妻。所有的忽略与醋意,都在这一刻的亲昵与汗水里,得到了最深切的安抚与和解。
夕阳把篮球场染成暖金色,塑胶地面蒸腾着白天的余温。你一个利落的变向突破,过掉振华哥,跃起上篮——球在框沿转了两圈,乖乖落入网中。
“可以啊!”振华哥撑着膝盖喘气,汗珠顺着下颌线滴落,“宝刀未老。”他直起身,用毛巾抹了把脸,眼神带着点戏谑,仔细打量你,“不过说真的,现在想约你出来打场球可真不容易。这刚打了不到俩小时,你就看三回表了。”
我弯腰捡起滚到场边的篮球,抱在怀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汗水浸湿了我的运动背心,身体还沉浸在运动的酣畅里,但心里的弦已经悄悄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没办法,”我语气里没有无奈,只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急切,“得赶回去了。”
振华哥走过来,胳膊搭在你湿漉漉的肩膀上,笑着摇头,语气是兄弟间特有的调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
“啧啧,真是称职的奶爸了。想当年,你小子可是能打通宵篮球,完了还能接着去喝第二场的主儿。现在呢?天没黑就想着回家报道。”
这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记忆的闸门。那些通宵达旦、不知疲倦的玩乐时光,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但那些模糊的画面,远不如家里那个小小人儿坐在餐椅上,拍着桌子等爸爸回来的场景清晰。
我没有反驳,只是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抬手看了眼腕表,动作明显带上了一丝匆忙:
“哥,你别取笑我了。今时不同往日,”我拍了拍怀里的篮球,像是为这段短暂的“放风”时光画上句号,“孩子还在家等着我的儿童餐呢。”
不再多言,对着振华哥挥了挥手,转身朝着场边走去。背影依旧挺拔,却不再是无牵无挂的潇洒,而是披着一身名为“父亲”的温柔铠甲,脚步坚定地迈向那个亮着灯、飘着饭香、有着最柔软牵挂的家。
振华哥看着你的背影,脸上的调侃渐渐化作一种了然的、带着微笑。
宽敞明亮的厨房,成了我施展“魔法”的舞台。自从有了苏乐仪,我和玫瑰就达成共识:坚守家庭餐桌的健康堡垒,远离不健康的加工食品。而我靠着系统的【神级厨艺(童心童趣版)】俘获了女儿的爱美食的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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