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咱们关起门过自己的小日子，少掺和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我都听哥哥的。
匆匆喝完粥，何雨水把饭盒塞进书包掩饰，快步离开南锣鼓巷。
在无人处狼吞虎咽吃完两个特别的肉夹馍后，她惊讶地发现不仅胃里暖洋洋的，连精神都格外饱满——那夹着蜜汁猪排的简版肉夹馍，正悄然改变着她的体质。
清晨的胡同里，何雨柱与易中海擦肩而过。
望着年轻人头也不回的背影，这位前一大爷欲言又止。
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又顾忌对方与街道办主任的关系，最终只是沉默地看着那道背影远去。
轧钢厂后厨，马华早就备好了热水：师父，我给您泡茶！
用我带来的茶叶。
何雨柱取出系统兑换的珍品。
在这个物资紧缺的年代，做徒弟的必须比亲儿子更殷勤才可能学到真本事。
当馥郁茶香弥漫时，马华忍不住赞叹：这茶叶真香！
喜欢就自己泡点。
何雨柱吹着茶沫提醒道，却见徒弟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喝什么茶都一个味儿。
“随你高兴，”
何雨柱不勉强对方，随口问道：“华子，中午要不去外面吃？能去吗？”
“能去能去！”
马华连连点头，眼睛瞟了眼前厨的大门，确认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何雨柱暗自点头，看来昨晚的提议他记在心上了。
早餐时段食堂不忙，何雨柱破天荒地没偷懒，借着教人的名义包揽了蒸馒头、捏窝头的活计。
等忙活完，午饭的大锅菜也出锅了。
同样的食材经他手一炒，味道竟与往日大不相同。
昨儿在一食堂吃过饭的工人回车间后赞不绝口，今天来吃饭的人明显多了不少。
“你说何师傅咋能把大锅菜炒这么香？”
“我家那口子做饭要是有这一半手艺......”
“知足吧，这年头有口热乎的就不错了！”
“可不，听说城外都有人饿......”
“嘘！这话可不敢乱说！”
“哎，大锅菜都这么绝，小炒得是啥滋味？”
“想啥呢？厂里招待领导哪次不是何师傅掌勺？”
“上回宴席那道红烧肉，我现在想起来还流口水......”
午饭结束后，何雨柱和帮厨们在后厨吃工作餐。
在食堂干活最大的好处就是饿不着，碰上大方的厨子还能捎点剩菜回家。
何雨柱对此睁只眼闭只眼——水至清则无鱼，这些事厂保卫科门儿清。
饭后何雨柱找个由头先溜了。
马华虽然没接到暗示，还是默契地隔了一会儿跟出来。
“何师傅出去啊？”
门口保卫笑着打招呼。
“屋里闷得慌，出去透口气。”
何雨柱散了几支烟，虽不是前门牌，却也让保卫们眉开眼笑。
这年节，能抽上口烟都是福气。
“您慢走。”
保卫接过烟笑道。
毕竟谁也不敢得罪食堂大师傅——万一给你饭菜里少打一勺油，全车间都要骂你多事。
何雨柱晃晃悠悠出了厂门。
没过多久，马华骑着自行车出现在大门口。
华子，出门啊？门卫热情地打招呼。
嗯，办点事。
马华点头回应。
他清楚这名年轻人和保卫科长的关系，据说还常帮着办事，自然没人阻拦。
到了约定地点，何雨柱正抽着烟等在那里，脚边搁着两个鼓鼓的麻袋。
师父！
马华加紧蹬了两下车。
手脚利索点。
何雨柱弹了弹烟灰，一个袋里是两条野猪后腿，另一个装着玉米。
枪还得用段时间，回头再多带些过来。
两条？不是说好一条吗？马华瞪圆眼睛，您不是说借枪的报酬是条猪腿就够？
跟那边说了要多用些日子，还得再弄几头野猪。
这些玉米是定金，往后还能交易。
何雨柱把烟头掐灭揣进兜里，记牢了。
哎，我懂。
马华应得干脆。
昨晚父亲交代过，不该问的一句都别多嘴。
来，帮你捆车上。
何雨柱上前搭手。
马华早有准备，三下五除二固定好了麻袋。
我先回，你路上当心。
何雨柱拍了拍麻袋。
您放心，稳当着呢。
马华连连保证。
看着徒弟走远，何雨柱转身离开。
他本打算归还五六式后找马华父亲再借一把，转念又觉得不能总指望一条路子，便暂且按下这念头。
回到后厨，何雨柱闭眼靠在椅背上假寐，直到马华急匆匆的脚步声惊醒了他。
师父......
午休就好好歇着，别瞎跑。
何雨柱半睁着眼说。
是，我记住了。
马华慌忙点头。
角落里的胖子暗自嗤笑，心想这马屁精又挨训了，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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