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未可没有走漏一点有关秋被关禁闭的风声。
所以春和冬都默认他是被唐未可派去出任务了。
“还继续吗?”
“肯定的,不能因为他错过这次上去的机会呐。”
冬在本子上飞速地写着东西,还把一只录音笔放在边上。
“等会过来录一下口述呐。”
冬头都没抬地说道。
春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自己刚刚扎好的头发。
“要不要等墨回来?”
她盘算着时间。
“是不是快到他的生日了?”
春说着转头看着正在记录的冬。
“是,快到4.29了呐。”
冬稍微停下手上写字的速度,把笔帽抵在唇间。
“把这个当生日礼物送给他吧,祝我们重获自由。”
春忽然开始傻乐。
“你说为什么只有秋有生日呢?不过每次他过生日我们都能一起参加就是了。”
“我们出去之后也可以有一个生日吗?”
春看着镜子,从镜面里看着冬。
冬听见这话把笔帽盖上,开始思考起来。
“你还记得你的生日吗?我不记得我的了呐。”
“要不等我们离开这里的那天,就那天吧,生日...”
“新生的那天。”
冬提议着。
“好啊,我们一起过生日!”
春说着站起身,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冬。
“不管以后会怎么样,我们都要以自身安全为主,我上去的时候,如果父亲发现了,让我抗...”
“好吗?许鸢...”
“你一定要活下去...”
“活下去就一定有希望。”
春抱住她,很担心自己上去执行任务时被唐未可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冬的身体素质不如她和秋,肯定不能让她受伤。
冬被抱得愣愣的,听见话之后没说什么,只是紧紧将春抱住。
“我知道了,溯光姐。”
“你不相信我吗?我可是你们之中最聪明的那个啊。”
“正因为聪明,正因为你对死亡的态度,我才担心你会独自抗下一切,丢下我率先离开。”
春这么想着,但没有说出来。
“好了好热...正事正事呐...”
冬用手摸到了自己放在床上的录音笔。
“录音是吧,来了来了...”
两个人面对面地坐着,表情严肃着。
“代号春...”
“代号冬...”
她们缓慢地录完了这一切。
冬帮着把证据全部收拾好之后放进春常背着的那个包。
她帮着春整理头发,整理衣服。
她有点焦虑,在一遍遍的帮春整理包带压出来的衣服褶皱。
“你别紧张啊...”
春嘴上这么说着,不过身子没有动,只是由着冬帮她整理。
“计划失败就失败了...证据丢了就丢了...”
“溯光姐,答应我一定要回来好吗?”
冬没忍住,把头靠在了她怀里开始抽泣起来。
“我会的,我还是很珍惜的我的生命的...”
“别哭...从现在开始,我就只是春,而你是冬。”
“等我回来,我们会变成江溯光和许鸢。”
春轻轻地抱着她,安稳地哄着。
“我等你回来。”
冬把头抬起来,转过去把眼泪擦干净。
“嗯。”
春把门打开,缓慢地退了出去。
冬坐回床上。
看着被自己放在一边的本子。
这个时候她满脑子都是春的安危问题和计划执行中的紧张。
没有时间想其他事情的她把它随便塞回枕头底下。
正焦虑着,唐未可的电话忽然打了进来。
“怎么了呐,父亲?”
冬想着调整呼吸让自己尽量显得更正常,但她拿起电话的时候手还是在发着抖。
“没事,问你有没有时间来下棋。”
“有时间的话来办公室,我在这里摆好棋局等你。”
冬听见唐未可那边有实木棋子碰撞的时间。
然后电话被挂断。
冬没有听出什么异常,但和唐未可相处这么久,她大概也知道每次叫她过去都是另有目的的。
比她厉害的棋手应有尽有,唐未可真的想解闷或是挑战完全可以找到合适的人选。
或者说,他又想教她点什么呢?
冬怀揣着忐忑的心情走到了唐未可的办公室。
唐未可坐在他们常坐的那个地方,已经走好了第一步。
“开始吧,冬。”
唐未可脸上是变幻莫测的笑容。
秋自被关进禁闭室之后就一直在焦虑地踱步。
“他都知道了?不...他到底知道多少?”
期间他不是没有尝试过出去。
但被在外封死的门无论什么办法都没有用。
进来的时候身上所有的危险物品都被收缴。
现在的他就算再焦虑也只能等待了。
“许鸢会发现异常吗?”
他这么想着。
冬慢慢指挥着自己的棋子。
“最近有在研究国际象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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