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嫂直直跪在自己面前,桃夭夭惊讶,桃夭夭脑子一懵,也跟着跪了下去。
等稍后一步的牛爱花等人赶来时,就见她俩面对面跪着,一个痛哭流涕,感激懊悔,一个满脸懵逼,手足无措。
牛爱花先是将孙子孙女翻来覆去检查一遍,见俩孩子完好无损后,这才看向跪地的两人。
她语气无奈又带着股好笑,上前一手一个将人扯了起来,
“你俩这是做什么,拜天地吗?”
桃夭夭听不懂,手指着二嫂,
“二嫂为什么突然跪在我面前?是腿受伤了吗?”
牛爱花无奈,“她是在感谢你,又觉得对不起你。”
陈盼弟一张脸早已哭花,哽咽着点头,
“夭夭,都是二嫂不好,是我心眼小,伤害了你,对不起。”
“也谢谢你救了丫蛋二宝,你这份恩情,二哥二嫂记一辈子。”
这么一说桃夭夭就懂了,原来非常感谢一个人的时候可以用下跪表达啊。
她笑着摆手,“丫蛋二宝也是我的家人,夭夭会保护家人的。”
陈盼弟一听哭得更厉害了,夭夭早就将他们当成了家人,可她却在伤害夭夭,她简直太不是人了。
就在这时,老二老四也带着公安赶来,两人窜下自行车匆匆就往这边赶。
“丫蛋二宝,爸爸来了,不怕不怕。”
“三嫂,你有没有事?”
丫蛋二宝扑进爸爸怀里,桃夭夭摸了摸小弟的脑袋,
“小弟放心,我好着呢。”
一旁,陆大山带着张建国和其他公安同志去看早已被村民五花大绑的老王。
即便全身被绑得结结实实,晕死过去的老王却无半点苏醒的征兆。
看着男人鼻青脸肿的五官,以及下半身那一滩血迹,饶是见多识广的张建国也忍不住眉角抽抽。
在场的男同志无一不感觉下身凉飕飕,看桃夭夭的目光复杂且恐惧。
虽然老王罪有应得,这女同志下手也是真狠呐,老王只怕是下半辈子再也做不成男人了。
不对,他还能不能活到下半年还不一定。
陆老二安抚好孩子们,眼瞧着老王被公安同志如拖死狗般架起,他满面怒容,握紧拳头上前,邦邦就是两拳,再次将晕死的老王打趴在地。
公安同志很人性化,不约而同看向了别处,这种拐子不值得半点同情。
一直等陆老二猛捶几拳后,张建国才上前制止,
“陆同志,再打就要出人命了,不如早点把孩子们送去县医院检查。”
陆老二这才喘着气停下。
丫蛋二宝被带去了县医院,桃夭夭要跟着回公安局做笔录,牛爱花和陆大山谢过帮忙的村民们,让老大夫妻和老四回家取钱,他们俩则跟着一起去了县城。
临走时,桃夭夭去了趟窝棚处,小蛇小鸟还躲在隐蔽的位置,她朝俩小家伙招招手,在两小只脑袋上轻轻摸了摸,
“今天谢谢你们,明天记得来我家哦,我会报答你们的。”
两小只人性化点点头,窜的窜,飞的飞,除了桃夭夭,它们对其他人类还是保持警惕的。
牛爱花陆大山知道闺女的特殊,所以在岔路口看到叽叽喳喳绕圈飞的小鸟时便察觉到一定是夭夭派来给他们引路的。
两人默不作声极其自然地带着大部队赶来,此刻瞧见桃夭夭和两小只道谢,不约而同默契地遮挡住旁人的视线。
两小只帮了忙,自然是该陆家人报答,他们得好好想想蛇和小鸟爱吃什么。
即将抵达县医院时,晕死过去的老王总算醒来,瞧见自己被公安架着,他哇一声哭得像是死了爹,
“公安同志救命啊,我被土球子咬了,那可是剧毒啊,赶紧送我去医院!”
张建国看他还有力气干嚎,冷哼一声,
“吵什么吵,给老子闭嘴,你丫要是真被土球子咬了现在还有命嚷嚷?”
跟在后边的桃夭夭也学着哼了声,小绿那么可爱,才没有毒,这个坏人也不能死在小绿口中,便宜他了。
老王一怔,似这才惊觉自己没中毒,可下一秒,下身传来的剧痛后知后觉袭来,他脸色一变,差点再次晕死,
“啊,我的蛋!公安同志,快送我去医院,我的蛋好疼。”
张建国眉心狠狠抽了下,这里可还有女同志,
“把他嘴堵上。”
大吵大闹像什么样子!
却在这时,身旁伸出桃夭夭好奇的脑袋,女孩睁着懵懂又无辜的眼睛,
“什么蛋?我没打蛋呀?”
被臭袜子堵住嘴的老王在看到桃夭夭那刻俩眼珠子活像要从眼眶中跳出,呜呜叫着直往后退,生怕再招惹了这女煞神。
张建国满脸黑线,陆峥延这媳妇可真是……
下一刻,伸着脑袋的桃夭夭被牛爱花赔笑拉回去,
“见笑了见笑了。”
饶是自称桃花沟第一厚脸皮的牛爱花此刻也觉得老脸烧得慌,她拉着桃夭夭到后方,低声叮嘱,
“夭夭啊,别打扰公安同志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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