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呢?刘光福不悦道。
这时外面传来打斗声。
不好!有人打我哥!刘光福抄起木棍冲出去。
林丰带着阎家兄弟赶到时,只见刘家兄弟正围殴一人。
住手!林丰喝止后才发现是许大茂。
风哥救命啊!许大茂鼻青脸肿地求饶。
原来刘光天如厕回来,发现有人鬼鬼祟祟偷看仓库,便将其制服。
许大茂刚养好的伤又添新伤,嘴角渗血,狼狈不堪。
许大茂,半夜三更你来这里做什么?林丰披着军大衣,冷冷俯视着地上的跟踪者。
“风哥,我就是睡不着出来溜达,刚到这儿就被刘光天打了,都是误会……”
许大茂咧嘴一笑,扯到伤口疼得直抽气。
林丰冷眼盯着他,这小子像条毒蛇,随时准备咬自己和傻柱一口。
幸亏傻柱听了劝,下班带着刘丽在外头约会不回来,没给许大茂使坏的机会。
没想到这家伙今晚竟盯上了自己。
这次绝不能轻饶!
“误会?鬼才信!”
林丰冷笑,“许大茂,知道这是哪儿吗?厂里重地,闲人免进!这仓库关系着全厂工人的肉食供应。
你半夜摸过来,是想偷猪肉吧?!”
一声厉喝,吓得许大茂腿软。
“不不不!风哥,借我十个胆也不敢动厂里的猪肉啊!”
许大茂慌忙摆手,声音发颤。
“风哥说得对,他就是来偷肉的!”
刘光天扯着被撕破的衣领,恨恨道。
“该狠狠收拾他!”
刘光福拎着棍子附和。
兄弟俩平日不敢单挑许大茂,但今晚人多势众,底气十足。
“想吃肉去食堂买啊,偷算什么本事?”
阎解成补刀。
“说不定人家觉得偷来的更香呢。”
阎解放的话更扎心。
许大茂百口莫辩。
“解放、解成,去叫保卫科长,就说有人 公物。”
林丰冷声下令。
“好嘞!许大茂你等着!”
两兄弟转身要走。
“别!风哥!求你了,找保卫科我就完了!”
许大茂扑通跪下,抱住林丰的腿发抖。
公物是重罪,真定了性就得吃牢饭。
林丰沉默片刻,召回阎家兄弟。
“风哥,不能心软!”
“对,绝不能饶他!”
林丰点头:“当然不会饶。”
他拍了拍许大茂的脑袋:“站起来!”
许大茂战战兢兢爬起。
“脱衣服。”
林丰面无表情。
“啊?这大冷天的……”
许大茂懵了。
“不脱就送保卫科,自己选。”
林丰眼神冰冷。
许大茂内心咆哮:林丰你个魔鬼!!!
“我脱!我脱!”
他哆嗦着解开棉大衣。
林丰接过东西。
继续。”林丰命令道。
行,我继续!
许大茂硬着头皮,脱下了毛衣。
再脱!
兄弟们,要不咱们帮许大茂一把?
林丰讥讽地笑着。
必须的。”
动作太慢了。”
像个娘们似的,磨磨蹭蹭。”
阎解成和刘光天走上前,作势要帮许大茂脱衣服。
许大茂慌了神。
别!我自己来!
许大茂无奈地打着哆嗦,迅速脱下裤子。
然后是棉裤、秋裤。
上身的衬衫也乖乖脱掉。
此刻,许大茂只剩一条内裤。
冻得直发抖,像筛糠一样。
阎家兄弟和刘家兄弟看得直乐。
鞋子也脱了。”
林丰冷冷补充。
好。”
许大茂干脆地脱下棉鞋和袜子,光脚站在冰面上,冷得直打颤。
许大茂,记住,再敢跟踪我,后果更严重!
再有下次,我饶不了你!
林丰厉声喝道。
许大茂吓得转身就跑。
不小心踩到冰锥,疼得直跳脚,嗷嗷叫。
哈哈哈,许大茂像个傻子。”
笑死我了,还是风哥厉害。”
活该!
刘家兄弟和阎家兄弟笑得前仰后合。
林丰,咱们走着瞧!
许大茂恨得牙痒痒。
今晚丢尽了脸。
衣服没了还挨了打,倒霉透顶。
光天,许大茂的衣服归你了,今晚表现不错。”
衣服里有二十块钱,算是奖励。”
林丰翻过许大茂的衣服,发现他带了钱。
秦淮茹家月底揭不开锅。
这家伙却随身带着二十块。
谢谢风哥。”
跟着风哥有肉吃,还有钱拿。”
刘光天抱着棉衣,拿着钱,乐开了花。
他觉得今晚运气爆棚,撒泡尿都能抓小偷,得了衣服还有钱。
二哥,我刚才也帮忙了,能不能分我点?
刘光福眼巴巴地看着。
小孩子要什么钱?这可是我拼命挣的。”
刘光天赶紧把钱塞进口袋。
阎家兄弟看得眼红。
阎解成和阎解放像他们爹,精于算计但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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