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嘴上抱怨,心里美滋滋。
自从娶了刘丽,每晚必须洗脸洗脚。
“臭脚丫子,不洗不行,要不我给你洗。”
刘丽端来洗脚水,蹲下给他搓脚。
“哎哟,别挠,痒!”
傻柱一边躲一边乐。
孩子已睡,两口子享受难得的温馨。
林丰看了一眼,摇头笑笑,正要往后院走,秦淮茹家的灯突然亮了。
“槐花!醒醒!哎呀,额头滚烫!”
“坏了,发高烧了,快送医院!”
秦淮茹裹紧槐花冲出门,差点撞上林丰。
“秦姐,怎么了?”
“小风?你回来了?槐花发高烧,我得赶紧送医院!”
见到林丰,秦淮茹如见救星,眼泪差点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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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了?让我看看。”
林丰伸手探了探小槐花的额头。
确实发高烧了,这温度估计得有四十度。
小风,能不能帮帮我,一起送小槐花去医院?秦淮茹急切地请求。
林丰微微一笑。
秦姐,不用去医院,我能让小槐花退烧。
走,先去你家。”
林丰平静地对秦淮茹说。
真的吗?小风,你可别骗我,我现在都快急疯了。”秦淮茹紧锁眉头,眼中满是忧虑。
放心吧秦姐,给我五分钟。
如果五分钟后小槐花还没退烧,我马上和你一起送她去医院。”林丰语气笃定。
那...好吧,姐信你一次。
快进屋吧,外面冷。”
秦淮茹抱着槐花走在前面,开门请林丰进去。
张老太太也起来了,披着衣服拉开电灯。
不是要送槐花去医院吗?怎么又抱回来了?张老太太疑惑地问。
遇到小风了,他说能帮槐花退烧,我想让他先试试。”秦淮茹匆忙解释。
她把小槐花放在床上,转头看向林丰。
张老太太一脸怀疑。
她可不知道林丰还会医术。
小风,咱们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把我们家小槐花治坏了,可得负责。”
张老太太一开口就暴露了小市民的本性。
大妈,小槐花可是活生生的人,我要是治坏了,您想让我赔什么?难不成再赔您一个小槐花?
林丰半开玩笑地回应。
妈,您少说两句。”
秦淮茹瞪了张老太太一眼,语气带着责备。
张老太太立刻噤声。
她其实不怕林丰治坏小槐花,因为她知道林丰有钱,万一真出事,正好可以要赔偿。
这老太婆心里,孙女的命还不如钱重要。
林丰洗净双手,从包里取出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银针、酒精和消毒棉球。
消毒完银针后,林丰让秦淮茹卷起小槐花的裤腿和袖子,在几个穴位上施针。
随后,林丰又给了秦淮茹两片退烧药。
这个年代只有安乃近这种退烧药,还没有后来的布洛芬。
安乃近很苦,小孩通常难以下咽,需要碾碎拌蜂蜜或糖喂服。
小槐花迷迷糊糊地吃了半片安乃近。
五分钟后,再摸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
小家伙出了一身汗。
林丰嘱咐秦淮茹,孩子是受了风寒,吃了退烧药出汗就好,千万别掀被子,让汗出透就没事了。
秦淮茹连连点头,感激不尽。
张老太太脸色也缓和许多,向林丰道谢。
这老太太暗自高兴,这次小槐花发烧没去医院,林丰扎几针喂半片药就好了,又省下好几毛钱。
小槐花安稳睡着后,林丰起身告辞。
秦淮茹和她婆婆连忙相送,再三道谢。
林丰摆摆手。
秦姐,张大妈,天不早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夜里多留意小槐花,要是再发烧就只能送医院了。”说完,林丰转身回了后院。
夜深人静,易中海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秦淮茹家发生的种种,他都了然于心。
黑暗中,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喃喃自语:我果然没看错人,小风这孩子就像金子,到哪儿都能发光。”
身旁的一大妈被他的嘀咕声惊醒,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大半夜不睡觉,说什么胡话呢?说完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易中海笑而不语,也懒得解释。
此时林丰家中,他的突然归来给了于海棠一个惊喜。
老太太也被动静惊醒,见到宝贝孙子回来喜出望外,拉着他的手嘘寒问暖。
原来李副厂长亲自驱车下乡,连夜将林丰接回城里,说是明天有重要任务交给他。
老太太乐得合不拢嘴,为孙子受领导器重而骄傲。
于海棠却冷哼一声:李副厂长就是个势利眼。
要不是他点头,风哥的养猪场场长位置怎会被黄大鼻子顶替?现在倒想起风哥来了,早干什么去了?
她最看不惯李副厂长和黄主任那副嘴脸。
别生气。”林丰笑着安抚道,你以为你老公没料到会有这一天?我亲手打下的江山,谁敢染指,轻则断其手脚,重则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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