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都在一种微妙的情绪中度过。脑海中偶尔会闪过那个昏暗楼道里的吻,以及茹曦那双惊慌又带着些许迷离的眼睛。周五晚上,茹梦告诉我,她周末临时要加班 ,有个重要客户,需要她亲自跟进。
“对了,”茹梦一边整理着第二天要带的资料,一边看似随意地说,“曦曦明天要去大理帮一个学姐拍婚纱照,需要用车。你周末没事的话,陪她去一趟吧?她一个人,我不太放心。”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我去……合适吗?”
茹梦抬起头,笑了笑,眼神清澈坦然:“这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是我男朋友,是她姐夫,帮个忙而已。再说了,”她促狭地眨眨眼,“上次那个‘误会’之后,你们不也算‘不打不相识’嘛?曦曦可是亲口跟我说,觉得你这个姐夫挺靠谱的。”
她的话打消了我的顾虑。是啊,我是姐夫,帮忙是应该的。我点点头:“行,没问题。”
周六一早,我准时把车开到茹梦楼下。茹曦已经等在那边,身边放着好几个摄影器材包和一个行李箱。她今天穿了一件军绿色的工装马甲,里面是简单的白色T恤,搭配修身牛仔裤和马丁靴,长发扎成利落的马尾,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又专业,充满了活力。
“阿清!”她远远地就笑着挥手,声音清脆,自然地用了这个她最近改口的、更显亲近的称呼,“辛苦你啦!”
她把器材包小心地放进后备箱,动作熟练。车子驶上通往大理的高速公路,窗外的景色逐渐开阔。茹曦很健谈,一路上跟我聊着她的摄影计划,学姐和准姐夫的爱情故事,以及她构思的一些拍摄角度。她的专业和热情感染了我,之前那点微妙的尴尬也渐渐消散。
“姐夫人真好,”她歪着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愿意陪我跑这一趟。”
“别客气,应该的。”我专注地看着前方路面,“而且,能出来透透气也挺好。”
下午的拍摄在洱海边一片开阔的草地上进行。新娘穿着洁白的婚纱,新郎西装笔挺,两人在茹曦的镜头下,笑容幸福而自然。茹曦工作起来完全像变了一个人,神情专注,指挥若定,不断地寻找最佳角度和光线,时而蹲下,时而踮起脚尖,那份专业范儿让人刮目相看。我主要负责帮她打反光板,递送器材,偶尔也用手机拍几张她的工作花絮。
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芒洒在洱海湖面,也给新人和忙碌的茹曦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拍摄结束,新人对茹曦千恩万谢,满意地离开了。
我们入住的是预订好的民宿,靠近洱海,环境清幽。然而,拿到房卡打开门时,我们俩都愣了一下。房间里布置得很温馨,视野极佳,正对苍山洱海,但是——只有一张宽敞的双人大床。
茹曦的脸颊微微泛红,解释道:“学姐订的时候没说清楚……现在旅游旺季,估计也没空房了……”她顿了顿,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反正就一晚,将就一下?我睡觉很老实的。”
我看着那张大床,心里也有些异样,但看着茹曦故作镇定的样子,还是点了点头:“没事,能休息就行。”
放下行李,我们决定去洱海边散步。夜晚的洱海静谧而深邃,月光如练,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碎成万千银鳞。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只有轻柔的风声和湖水拍岸的细微声响。我们并肩走在栈道上,偶尔聊几句,大多时候是安静的。
抬头望去,高原的夜空繁星密布,银河仿佛一条朦胧的光带横亘天际,月亮皎洁地悬挂着,清辉遍洒。
“真美啊,”茹曦仰着头,由衷地感叹,侧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柔和,“每次看到这样的星空,就觉得所有的奔波和辛苦都值得。”
我们找了处安静的长椅坐下,静静地欣赏着这难得的美景。夜色和星光仿佛有种魔力,能让人放下心防,内心变得柔软。我们谁也没有再多说话,只是享受着这份宁静与美好。
回到民宿房间,气氛似乎因为刚才的星空和此刻的独处,而变得有些微妙和暧昧。我们轮流洗漱。当我从浴室出来时,看到茹曦正站在窗边,望着外面的夜色。
她刚刚沐浴过,身上带着湿润的水汽和清新的沐浴露香味。她换上了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裙,是那种非常娇嫩的粉色。裙子很短,只堪堪遮住大腿根部,低胸的设计勾勒出她胸前美好的弧度,而丝质面料在灯光下带着些许微透感,隐约映出她身体的轮廓,甚至……那双腿之间神秘的墨色阴影也若隐若现,充满了无声的诱惑。
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一滞,感觉喉咙有些发干。她听到动静,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沐浴后的红晕,眼神有些闪烁,又有些大胆地看着我。房间里只开了昏黄的床头灯,光线暧昧不明。
她慢慢地向我走近两步,声音比平时低沉柔软了许多,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试探,和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勇气:
“阿清……”她轻声唤道,眼眸在昏暗中亮得惊人,“可以……可以再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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