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我期盼已久,茹梦终于结束了她那个为期一周的培训,邀我去她租住的家里共度周末。出发前,我特意去买了她最爱的那家老字号的鲜花饼,又挑了一饼据说陈化得相当不错的普洱,心里盘算着如何好好补偿这些日子的思念。
夕阳的余晖像融化的金子,铺满了昆明城西的天空。我按照她给的地址,小心地把车开进一个颇有年头的家属区。最终停在一栋爬满了常青藤的红砖楼下。我的心不受控制地跳得快了些,手里拎着礼物,几步跨上略显昏暗的楼梯。
站在那扇漆色有些斑驳的木门前,我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里面传来轻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咔哒”一声,门开了。
楼道的光线昏黄,带着旧照片般的暖昧色调。门后站着的,正是我朝思暮想的茹梦。那张脸,那眉眼,那鼻唇的线条,我熟悉得闭着眼睛都能勾勒出来。她身上散发出的,也是我熟悉的、带着一丝清甜茉莉花调的香水味。
连日积累的思念,没给她任何开口说话的机会。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渴望与占有欲的冲动。我猛地伸出双臂,将她紧紧地、用力地圈进怀里,那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我的身体里。她似乎吃了一惊,身体有瞬间的僵硬,我低下头,准确地攫获了她那柔软而微凉的唇瓣,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
一声短促而模糊的鼻音从她喉间溢出,带着明显的惊愕和不知所措。她的唇在我触碰的初始阶段,是紧抿甚至有些抗拒的。但我的热情如同燎原之火,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炽热和霸道,轻易地撬开了她因惊讶而微启的齿关,长驱直入,纠缠、吮吸,贪婪地探索着她口腔内每一寸柔软,试图攫取更多属于茹梦的气息。
起初,她完全是僵硬的,被动地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风暴,双手甚至无措地垂在身侧,像是被吓坏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膛下剧烈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衣料,敲击着我的胸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忘情而持续的攻掠下,我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紧绷的僵硬感,如同春日的冰雪,开始一点点消融、软化。她垂在身侧的手,迟疑地、轻轻地抬起来,搭在了我的腰侧,虽然力道很轻,却是一个明确的信号。她开始尝试着回应我,那回应是生涩的,带着一种迷茫的、仿佛不知身在何处的笨拙,舌尖偶尔怯生生地与我触碰,又像受惊的小兔子般缩回。这种青涩的回应,反而像一种无声的鼓励,让我的吻更加深入。我的手掌也不再满足于停留在她的背脊,开始在她纤细的腰肢和背部曲线游移抚摸,掌心下是她温热的体温和难以抑制的颤栗。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颊,带着一种陌生的、却又勾人心魄的甜香。
我们沉浸在这个由我发起,却似乎将两个人都卷入其中的、意乱情迷的吻里,几乎要彻底沉沦,忘记周遭的一切。
就在我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她腰间裸露的一小片细腻肌肤,引得她身体又是一阵明显颤栗的瞬间——
“傻啦?站在门口当门神呢?”
一个带着清晰笑意的、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如同惊雷,毫无预兆地从她身后传来!
这声音……是茹梦!
如同一道闪电劈开浓雾,我混沌火热的头脑瞬间冷却,一片冰凉。我猛地松开怀抱,像是被烫到一样,惊愕万分地抬起头。
只见喃茹梦从门厅内侧的阴影里探出身来,脸上带着那种我熟悉的、带着点小狐狸般狡黠和促狭的笑容,几步走上前,非常自然地挽住了我僵直的手臂,眼睛笑成了两弯好看的月牙:“分辨不出来吧?吓一跳是不是?这是我妹妹,茹曦。我们是同卵双胞胎,像吧?”她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恶作剧得逞的小小得意,还有一丝介绍亲人时的亲昵。
而我刚才紧紧拥抱、深深亲吻的那个“她”……
此刻,她脸颊上布满了惊人的红晕,那红色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甚至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绯色。她用手背用力地捂着刚刚被我肆虐过的嘴唇,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情绪复杂得如同打翻了调色盘——有强烈的羞赧,有未褪的慌乱,有一丝被唐突的恼怒,更多的,却是一种仿佛刚从迷梦中惊醒的茫然和无措。她跺了跺脚,声音带着明显的娇嗔和委屈,
“姐!我的……我的初吻……我的初吻没有啦!你赔我!” 那神态,活像一只在丛林里无忧无虑奔跑,却突然被猎人惊扰,满心惶惑又带着点委屈的小鹿。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初吻?她是茹曦?茹梦的双胞胎妹妹?
“曦曦……”茹梦松开我的手臂,转身安抚地搂住妹妹的肩膀,轻轻拍着,语气里满是姐姐对妹妹的宠溺和一丝无奈的笑意,“好啦好啦,是我的错,没提前说清楚。谁知道这家伙这么冒失,连人都没分清就……”她说着,回头嗔怪地看了我一眼,但那眼神里并无多少真正的责怪,反而带着点看好戏的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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