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终于回首尔了
江原道的戏份终于全部结束了。权幼蓝感觉这次拍摄像一场深度修行,不同于成熟导演对于剧组的掌控,新人导演给予演员的自主权会更大,在新人导演赵成熙给予的创作空间里,她和宋仲基、柳演锡等演员一起,反复打磨,几乎将每个镜头都抠到了极致。
杀青时刻,权幼蓝心中慢慢都是收获的充实感,远比离愁别绪更浓。和第一次杀青哇哇哭的时候不同,这次她从容地认真和导演、宋仲基、柳演锡等剧组伙伴告别,感谢了这段时间的照顾与合作,随后便迫不及待地踏上了回首尔的路。
对她而言,一个故事的结束,意味着另一个故事的盛大开场。权幼蓝的正规一辑,早已在脑海中轰鸣多时。
回到首尔,经纪人金明元还没来得及开口进行“收心教育”,权幼蓝已经在公寓放好行李,拿上自己的灵感笔记本,带个帽子背个背包,风风火火的让助理给她送到公司的工作室,给经纪人只留下一句:“哥,闭关,勿扰!”便像一阵风似的钻进了她的工作室,留下经纪人对着关上的门哑然失笑——孩子太自觉,他反而有点不习惯了。
工作室里,权幼蓝看着电脑屏幕上规划得密密麻麻正规一辑项目,十几首歌的体量让她既兴奋又感到庞大的压力。概念和故事线早已清晰,大部分歌曲的小样也已完成,公司也开了很多次会讨论那些要收录在专辑里,但是接下来的录音、编曲和制作工程浩大,绝非一人之力能轻松搞定。
她需要一个帮手,一个技术过硬、审美在线且值得信任的帮手。于是,她一个电话召来了正在练习室挥汗如雨的李知勋。
“努那,我很忙。”李知勋站在门口,语气平淡地陈述事实,试图抵抗。
“我知道你很忙,但你先别忙,怒那很需要你。”权幼蓝不由分说把他拉进来,按在工程师椅上,“来吧,李制作人,展现你真正价值的时候到了!帮怒那我录音!”
“我是练习生,不是免费劳动力。”李知勋试图挣扎,尽管他确实在权幼蓝不在时,没少“借用”这个设备精良的工作室,但是给这姐打工绝对不是个轻松的活。
“一顿顶级韩牛!”权幼蓝抛出诱饵。
李知勋不为所动,甚至开始检查音频接口。
权幼蓝凑近,伸出三根手指:“三顿!管饱!这是底线了!”
李知勋敲击键盘的手指微妙地停顿了一下,内心关于尊严和美食的天平剧烈倾斜。他清了清嗓子,目光仍盯着屏幕,假装冷静:“……店要我选。”
“成交!”权幼蓝一拍手,笑容灿烂,“开工!”
于是,未来SEVENTEEN的王牌制作人李知勋,正式在权幼蓝的工作室开启了“打黑工”生涯。嘴上虽然偶尔抗议,但一旦投入音乐,他的专注与专业让权幼蓝都暗自佩服。
连续几天都泡在工作室,权幼蓝感觉自己要被掏空了。
工作室的桌子上摆满了咖啡的空杯子,颇有一种把咖啡当饭吃的架势。权幼蓝和李知勋瘫在沙发上,休息一下放空大脑,在聊专辑脉络的概念和故事线。
“所以,核心就是‘反叛、独立与自由探索’?”李知勋呼噜呼噜吸着冰美式,总结道。
“没错!”权幼蓝眼睛发光,对着李知勋挥舞着双手,张牙舞爪的比划着,“就是站在成年世界门口,对既定规则竖起旗帜的感觉!什么要被定义?凭什么要循规蹈矩?我们要的是冲破栅栏,自己去探索边界!”权幼蓝兴奋地向李知勋描绘她脑海中的蓝图。
“你看,整张专辑就像一部电影,或者一个完整的成长故事。开篇的《Red Line》,是意识到周围被画满了红线——‘你该这样’,‘你不该那样’,那些所谓的规则和期待,像一道道刺眼的红色边界。”
李知勋抱着膝盖,安静地听着,偶尔啜一口咖啡,眼神专注。
“然后是《Breakout》和《逃跑计划》,”权幼蓝的语速加快,带着一种冲破束缚的快意,“是积蓄力量,是躁动不安,是哪怕前路未知也要撞破那堵墙的决心!管他呢,先跑了再说!主打歌《Undefined》就是宣言——‘我未被定义,也拒绝被定义’!
“中间的几首,《迷宫》、《提线木偶》,是逃跑过程中的迷茫和挣扎,会发现即使逃出了一个框架,外面可能还有更大的迷宫,或者感觉自己仍被无形的线操控。”《The Last Dance》,“权幼蓝的声音低了一些,“是和过去的某种东西告别,也许是天真,也许是妥协,跳完这最后一支舞,就真的要头也不回地走向下一个阶段了。”
最后的《0:00:00》“而这里,就是终点,也是起点。一切归零,但归零意味着无限可能。昨天的种种都被留在旧的一天,当秒针划过零点,明天永远是崭新的,永远有下一个明天,永远有重新定义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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