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程远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涿郡守军被围困多日,伤亡惨重,早已是苟延残喘,怎么敢主动出击?!
他猛地回头,只见涿郡城门洞开,吊桥放下,一支虽然人数不多,但装备精良、阵型严整的军队正如同猛虎出闸般,从他的后军侧翼狠狠杀来!
那支军队打的旗帜,同样是“刘”字旗和“太极”纹章!为首两员年轻将领,一人持枪,一人持刀,武艺娴熟,指挥若定,正是刘乾离家前留下的暗棋——田畴和田豫!他们统领着那1500名按照刘乾现代理念严格训练、蛰伏已久的太极军底牌!
与此同时,更远处烟尘滚滚,似有大批人马赶来,看方向像是从北面而来,隐约可见“苏”“张”字样的商队旗帜——竟是与刘家交好、一直提供支持的豪商苏双、张世平,闻讯带着族中壮丁和招募的义勇赶来助战!
虽然这些援军总数可能也不过两三千人,但在此时此刻,从背后突然出现,对久战不下、士气已挫的黄巾军心理打击是致命的!
“完了…”程远志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腹背受敌,军心已乱!
高坡上,刘乾看到田畴、田豫如期杀出,精神大振,长剑高举:“援军已至!全军听令!反击!目标程远志帅旗!杀!”
“杀!”
太极军全体将士士气暴涨,如同猛虎下山,向着混乱的黄巾军发起了总攻!
张飞一马当先,如同黑色旋风,丈八蛇矛左右翻飞,直冲程远志所在!赵云、关羽从两翼挤压,典韦、许褚护在刘乾左右,如同巨锤砸入敌阵!
程远志见大势已去,肝胆俱裂,再也顾不得什么神上使的威严,调转马头就想逃跑。
“渠帅休走!留下人头!”张飞怒吼着,死死盯住他,拍马急追!
程远志的亲卫拼死阻拦,却被暴怒的张飞如同砍瓜切菜般杀散。
眼看张飞越追越近,程远志慌不择路,逃向附近的一座石桥,想过桥逃回大营。
张飞追至桥头,眼看程远志就要过桥,再次发出一声震天怒吼:“程远志!滚下来!”
这一吼,含怒而发,威力更胜之前!声波集中冲向石桥!
程远志的坐骑再次受惊,悲嘶一声人立而起,竟将他直接甩下马来,重重摔在桥头!那石桥的栏杆本就有些残破,在这声浪震动下,竟咔嚓一声,断裂了一大片!
程远志摔得七荤八素,魂飞魄散,挣扎着刚要爬起,张飞已如魔神般跃马冲至桥头,丈八蛇矛带着无匹的怒意和力量,猛然刺下!
“噗嗤!”
矛尖透胸而过,将程远志死死地钉在了桥头之上!
这位肆虐幽州、围攻涿郡多日的“神上使”,瞪大了难以置信的眼睛,口中鲜血狂涌,抽搐了几下,便彻底没了声息。
张飞拔出蛇矛,挑着程远志的首级,立于桥头,再次发出雷鸣般的怒吼:“尔等主将已死!降者不杀!”
声震四野!
还在顽抗的黄巾贼兵看到渠帅的首级,最后一丝斗志彻底崩溃,发一声喊,丢盔弃甲,漫山遍野地逃窜而去。
涿郡之围,解了!
战场之上,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守军、援军、太极军…所有幸存者都在尽情宣泄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和胜利的激动!
刘乾在关羽赵云等人的护卫下,走下高坡。田畴、田豫快步上前,单膝跪地,激动道:“属下幸不辱命!恭迎主公归来!”
刘乾连忙扶起二人,看着他们疲惫却坚毅的面容,以及身后那些经历了血火考验的太极军老兵,心中感慨万千:“子泰(田畴)、国让(田豫),辛苦你们了!若非你们坚守并及时杀出,此战胜负犹未可知!你们皆是首功!”
此时,苏双、张世平也带着人马赶来,见面便大笑:“贤侄!你可算回来了!一回来就搞出这么大动静!老夫押送马匹前来,正好赶上这场好戏!”
刘乾大喜,连忙施礼:“多谢两位世叔仗义援手!”
苏双摆手笑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对了,贤侄你托我寻觅的良驹,此次一并带来了,包你满意!”
说着,他令手下牵过数匹神骏异常的战马。其中一匹,通体黝黑,唯有四蹄雪白,神采飞扬,顾盼生威,正是传说中的“踏云乌骓”;另一匹浑身雪白,无一丝杂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高贵神骏,乃是“照夜玉狮子”;还有一匹赤如炭火,奔腾如龙,乃是来自西凉的“赤兔”宝马!甚至还有一匹额头有白斑的骏马,虽貌不惊人,却步履沉稳,气息悠长,名为“的卢”。
“好马!皆是万中无一的龙驹!”刘乾赞叹不已,他看向众将,“云长,你惯用大刀,冲击之力至关重要,这赤兔马便赠予你!”
关羽闻言,丹凤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神采,抚摸着赤兔马的鬃毛,爱不释手:“关某,谢主公厚赐!”赤兔配关羽,正是相得益彰!
“翼德,你作战勇猛,声势惊人,这踏云乌骓正合你的气势!”刘乾将乌骓马牵给张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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