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太子的战败对其威望产生极大影响,他们开始商讨如何反击洪兴分社和东星社团。
蒋天生提出联络其他社团共同反击的策略,并鼓励太子处理好手下事务,承诺社团会支持他恢复名誉。
无论何地,战后都要清理战场。
在港岛这个现代都市,更是如此。
此次争斗,造成三百多人受伤,其中重伤一百多人,更有四十多人离世。
伤者和死者都躺在街道上,警察和路人不可能视而不见,必须进行处理。
这种事情在港岛并不罕见,更惨烈的场面也时有发生。
警方按照惯例处理,找各社团老大问话,保释的保释,认罪的认罪,给警方一个交代。
太子无需交保释金领小弟出警局,因为他的小弟要么躺在医院,要么躺在殡仪馆。
面对医院的催款单和死去小弟的家人,他倍感压力。
太子因此事而焦头烂额,他找到陈浩南求助。
陈浩南第一次见到他如此憔悴和无助。
面对医院账单和哭泣的家人,太子无能为力,那些都是跟他混的小弟,他不能不管。
社团争斗前喜欢先谈判的原因就是避免损失,动手就意味着要承担高昂的费用,这是社团成员出来混的目的——为了钱。
无脑莽夫不谈判直接动手,在社团里混不久就会被清理掉或被小弟抛弃,只适合当悍匪,不适合管理社团。
陈浩南理解太子的困境,询问所需金额。
太子回答眼下缺三千多万,后续费用未知。
陈浩南听到这个数字后震惊。
太子叹了口气,担忧道:“伤情严重,所需医疗费用巨大,浩南,你务必要助我一臂之力,我那些兄弟正等着救命。”
陈浩南不忍见兄弟身处险境,遂询问财务情况。
在得知现有资金不足后,他尽力筹措,向山鸡借来一笔巨款,以解太子燃眉之急。
太子深受感动,向陈浩南表达感激之情,但同时也坦言自己的困境:“浩南兄,你的帮助让我感激不尽,但我所需的资金仍有缺口,后续治疗费用更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陈浩南深知自身能力有限,建议太子寻求蒋天生的帮助:“蒋先生为人慷慨,或许能为你提供援助。
你不如去找他想想办法。”
太子听从建议,向蒋天生说明了自己的困境。
然而,蒋天生在得知所需金额后,脸色顿变。
他极为自私,对太子的价值在他被人打败、颜面扫地后大幅下降,不愿付出巨额资金。
蒋天生指责太子应对此事负主要责任,认为他应主动避战,不应硬拼。
太子听后心生怨念,但他为了兄弟仍向蒋天生求助:“蒋先生,我的小弟还在医院等待治疗,希望你能伸出援手。”
蒋天生却冷漠地表示社团不是慈善机构,不能保障每个人的生活。
他坚持认为太子应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对太子的困境无动于衷。
小弟的小弟并非我的小弟。
如同封建时代的臣子关系,我的封臣的封臣并不代表是我的直接封臣。
社团中的龙头地位并不能确保所有小弟都会听从自己的命令,他们只会听从上级和真正老大的指示。
就像《XXX》中的阿乐,即使是坐馆,调动大头仍需与老大沟通,因为他并非大头的老大,而是老大之上的存在。
因此,社团中龙头一言九鼎、所有小弟唯命是从的景象,仅存在于想象中。
蒋天生从法理角度说的话没错,但从人情和义气角度看,显得冷漠。
太子本无辜,因你们兄弟纷争而受波及,成为蒋家事件的受害者。
况且,太子是你的小弟,他遇到困难,你作为大哥理应帮助。
但蒋天生更看重金钱,认为太子利用价值不如金钱重要。
太子听后愤怒不已,质问蒋天生并被他责备后赶走。
他对太子的态度问题揪住不放,只愿意提供一千多万作为解决问题的办法。
太子含恨离去。
陈耀听闻此事后来找蒋天生,提议社团应该帮助太子。
蒋天生假装痛心疾首地解释他对太子的期望和考验,实际上是为了自己的私利而冠冕堂皇地行事。
陈耀无奈只能叹息。
太子从蒋天生的住处离开时心中充满了气愤与失落。
蒋天生的无情使他深受伤害并几近落泪。
他坐在车里沉思许久,抽着烟缓解情绪。
夜晚的风呼啸着,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悲伤与无奈。
蒋天生面临的道路受阻,他立刻启动车辆前往市区寻找解决办法,根本没有时间伤心痛苦。
他当前连家和拳馆都不敢回,因为小弟的家人正在堵截他。
面对这样的困境,他不得不放下颜面,向洪兴的其他话事人寻求借款。
然而,结果却是吃了一屁股灰,因为大家都明白洪兴分社的实力,担心日后若是有冲突,自己会成为靶子。
面对太子的请求,他们委婉或直接地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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