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的录音笔第三次按下暂停键时,城市的霓虹刚好透过Livehouse的落地窗,将舞台上那个身影染成迷离的绯红。麦克风前,鸦头正闭着眼吟唱,嗓音清冽如月下流泉,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魅惑,台下的观众痴迷地挥舞着荧光棒,没人知道,这颗冉冉升起的独立音乐人新星,正被无形的枷锁束缚在地狱边缘。
二十五岁的陈风,是一名怀揣理想的音乐制作人,因拒绝为流量明星打造口水歌,被唱片公司解约后,独自开了家小型录音棚,靠接些独立乐队的制作活儿勉强糊口。他来这家名为“夜未央”的Livehouse,本是为了寻找有潜力的歌手,却一眼被鸦头的歌声吸引——那歌声里不仅有天赋,更有藏不住的悲伤与挣扎,像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孤鸟,拼命想挣脱束缚。
鸦头的表演结束后,陈风在后台拦住了她。她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卸了舞台妆的脸庞清丽脱俗,只是眼神里带着一丝警惕与疲惫。“你的歌声很有故事,有没有兴趣合作一张原创专辑?”陈风递上自己的名片。
鸦头接过名片,指尖微微颤抖,刚想说什么,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满脸横肉的男人突然走了过来,一把搂住她的肩膀,语气不善:“小子,想挖我的人?也不问问这是谁的地盘!”
男人是“夜未央”的老板,名叫豹哥,也是鸦头的“监护人”。陈风后来才知道,鸦头从小父母双亡,被豹哥收养,实则是被他控制。豹哥发现鸦头有唱歌的天赋后,便将她打造成赚钱工具,不仅逼迫她每天超负荷表演,还禁止她与外界过多接触,更不允许她创作原创歌曲,只准唱那些能吸引流量的口水歌。
“我只是想和鸦头小姐合作,不是挖人。”陈风据理力争。
“合作?”豹哥冷笑一声,“除非你能拿出一百万的违约金,否则别想打她的主意!”
鸦头拉了拉陈风的衣袖,示意他赶紧离开。陈风看着她眼中的哀求与绝望,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从那天起,他每天都来“夜未央”听鸦头唱歌,偶尔会趁豹哥不注意,偷偷塞给她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鼓励的话,还有自己录音棚的地址。
一来二去,两人渐渐熟悉。鸦头告诉陈风,她从小就喜欢唱歌,梦想着能发行一张属于自己的原创专辑,可豹哥根本不允许她有自己的想法,还威胁她说,要是敢逃跑,就毁了她的嗓子。“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永远也飞不出去。”鸦头的声音里满是绝望。
陈风心疼不已,他决定帮助鸦头逃离豹哥的控制。他开始四处筹钱,变卖了自己的录音设备和房产,终于凑够了一百万。可就在他准备交给豹哥时,却发现鸦头的状态越来越差,不仅唱歌时频频跑调,眼神也变得空洞,甚至在一次表演中突然晕倒。
陈风将鸦头送到医院,医生告诉他,鸦头长期处于高压状态,加上被人下了慢性药物,嗓子已经严重受损,再这样下去,可能再也无法唱歌了。“是谁这么狠心?”陈风愤怒不已。
当晚,陈风偷偷潜入“夜未央”的后台,想找到豹哥伤害鸦头的证据。在鸦头的休息室里,他发现了一个隐藏的暗格,里面放着一本日记和一瓶不明液体。日记里详细记录了豹哥对鸦头的控制与虐待,而那瓶液体,正是医生所说的慢性毒药。
就在陈风准备拿走证据时,豹哥突然带着手下出现。“小子,敢坏我的好事,今天就让你死在这里!”豹哥凶相毕露,挥拳向陈风打去。
可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鸦头突然冲了进来,她的眼睛变成了琥珀色,身后隐隐浮现出一对雪白的狐耳,周身散发出淡淡的光晕。“不准伤害他!”鸦头的声音变得冰冷而威严,与平时判若两人。
豹哥和手下吓得魂飞魄散,以为遇到了妖怪。鸦头趁机拉着陈风,冲出了“夜未央”。在逃跑的路上,鸦头向陈风坦白了真相:“其实,我不是普通人,是青丘狐族的后裔。我母亲当年触犯族规,被逐出青丘,生下我后不久就去世了。豹哥偶然发现了我的狐族血脉,知道我的歌声能魅惑人心,便将我控制起来,利用我的天赋赚钱。他给我下的药,就是为了压制我的狐族力量,让我永远无法反抗。”
陈风震惊不已,却丝毫没有害怕,反而更加心疼鸦头的遭遇。“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会保护你。”陈风紧紧握住她的手。
两人逃到了郊区的一座小镇,隐姓埋名生活了下来。陈风为鸦头找了最好的医生,悉心照料她的身体,还帮她调理嗓子,鼓励她重新开始创作。在陈风的陪伴下,鸦头渐渐走出了阴影,她的狐族力量也慢慢恢复,嗓子也逐渐好转。她开始尝试创作原创歌曲,将自己的经历与情感融入旋律,写出了一首首动人的作品。
可好景不长,豹哥并没有放弃寻找他们。他通过监控和线索,很快找到了小镇。那天,陈风正在帮鸦头录制歌曲,豹哥带着一群手下突然闯入,将他们团团围住。“你们以为能逃得掉吗?鸦头,跟我回去,否则我就杀了他!”豹哥用刀指着陈风,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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