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用一种似乎带着激动，又带着迷惘的声调说道：“你知道吗？虚空真的可以征服所有已知文明，华烨是第一个真正的成功品。”
华烨获得虚空引擎这段时间以来，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卡尔其实都一清二楚。
包括将它布置的棋子——八个三角体一线高级战士，故意当着他监控的视角之下，全部捏成了麻花。
也就是通过这一系列事情，卡尔才真正感受到虚空的强大。
也意识到了虚空的存在，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计，就连自己亲手制造出来的第一个成功品华烨，也让他感受到了威胁。
“华烨？呵呵。”
莫甘娜淡淡的笑了笑，眼中却出现了一份凝重：“我就知道，这个死变态肯定第1个喜欢这种变态东西。”
“幸得贵人相助，我们炸开了孔雀星系的黑洞，得到5份真正的虚空微粒，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你留一份。”
听到卡尔的话，莫甘娜皱了下眉头，问道：“代价是什么？”
“跟我一起进入虚空世界，我们一起去解读更大的奥秘。”
卡尔说这些话的时候，言语中不经意的透露出一份柔情，仿佛是在倾诉情感，又好像是在讨好内心深处的女神。
从中不难看出，曾经一起在超神学院做导师时，一起研究终极恐惧度过的时光，卡尔至今没有一丝遗忘，甚至还随着时间的堆积越发的浓厚。
卡尔现在的书房墙壁上，唯一挂着的一副画像，就是当时还是导师的凉冰。
这更是代表了这一切！
“卡尔，恕我直言。”
莫甘娜知道卡尔对他的心思，不过感情这个东西，需要的是两情相悦。
停顿了片刻，莫甘娜决定坦诚不公，接着说道：“自从你变成了幻体之后，我就再也不想和你相处哪怕是一天的时间。”
“其实……”
卡尔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温柔：“其实你也应该变成那个……幻体，这样一来，我们又有共同语言了。”
“呵呵！”
莫甘娜突然笑了，故作不知说道：“我们有过共同语言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有过的，一起在超神学院的时候，我们一起探讨智慧，探讨生命，探索宇宙边缘，探索宇宙间充满奥秘的一切，那时候……”
卡尔想起了曾经的美好，用一种带着追忆的琅琅语气说道：“是我作为人，最开心最开心的时候，现在过了几万年，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让我有这种感觉，更没有第2个人，有你这样经验的智慧。”
“噢？哈哈哈哈……”
莫甘娜笑了，而且笑了很久，直到一股气息全部用尽，才深吸了口气说道：“我简直觉得好笑，卡尔，我该怎么说你好，那时候你也叫那什么……屌丝。
你他妈连碰我一下手都不敢，我穿个低胸，你看都不敢看我，那时候我就想啊，你这么可爱，一定是个女孩子，没想到……
我tmd把你当好姐妹，你丫的竟然想要上我？哈哈哈。”
“哈哈哈……”
被莫甘娜这么说，卡尔回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也笑了起来。
可笑着笑着心情却变得沉重！
“自从成为幻体之后，我就觉得作为人类的欲望，似乎再也没有价值了，只有智慧才是永恒的存在。”
卡尔这话是反驳莫甘娜的调侃，从侧面解释，他看重的是莫甘娜的智慧。
也只有莫甘娜，才配和他分享这一切！
“哎~”
莫甘娜听懂了其中的意思，沉默了良久后叹了口气，说道：“我应该感动吗？”
卡尔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仅仅只说了带着很重情感8个字。
这8个字就是……
“我会等你，直到永远！”
说真的，这八个字真的很煽情，如果是抵抗力差一点的女孩子，估计都要被这8个字感动得哭了。
莫甘娜也是一个有七情六欲的女人，她虽然没有流泪，但是也愣了很久，最终正面回复道：“好吧，你他妈感动了我。”
卡尔听到莫甘娜的回复，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同时略带担忧的提醒。
“对了，我得提醒你，现在的华烨已经打破了平衡，你很可能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以后一定要小心点。”
“我靠，这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莫甘娜不是吓大的，并没有被卡尔吓到，反而反唇相讥。
“这并不是好事，对我，对你。”卡尔心事重重说道。
“对你不是好事，那你还要干？”自己给自己制造一个强大的敌人，莫甘娜对卡尔简直无语。
“我和你一样，我真的压制不住自己，内心中想要去创造一个新时代的欲望，哪怕是牺牲我的一切，可华烨……”
卡尔说到这里，语气中终于带着淡淡的怒火，接着说道：“他特别想要得到你，用最残暴的方式，所以你一定要小心。”
“靠！”
莫甘娜爆了句粗口，收起之前并没有在意的心思，很不爽的说道：“又被你这变态摆了一道，我就知道和你通话总没好事，老娘现在心情很不好，不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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