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向贾淮叩首行礼,贾淮温言道:起来吧,府里事务晴雯会交代你。平儿起身立于贾淮身后,心中竟泛起一丝隐秘的欢喜。
是夜,贾琏醉醺醺回府,不见平儿便问:平儿哪去了?
王熙凤淡淡道:送人了。
贾琏顿时酒醒三分,怒道:咱们这样的人家,怎能随意送人丫头?况且还是你的贴身丫鬟!
送给三弟了。王熙凤冷笑,你若敢去讨要,我绝不阻拦。
贾琏闻言顿时蔫了,讪讪道:怎的突然想起把平儿给三弟了?
王熙凤纤指轻戳贾琏前额,二爷莫非不想顺利继承爵位了?
贾琏叹道:自然想,只是这事岂是你我能左右的?忽然恍然道:凤儿将平儿许给三弟,莫非是为了日后能替咱们美言?
总算开窍了。王熙凤嗔怪道,三弟前途无量,平儿跟了他,凭我与平儿的情分,到时让她在枕边递句话,胜过我们说千万句好话。
贾琏转念一想,不过是个丫鬟,哪有袭爵重要?待他承袭爵位,要多少丫鬟没有?当即赔笑道:奶奶真是我的贤内助,方才是我糊涂了......
暮色渐沉,贾淮正在院中散步消食。晴雯匆匆走来:三爷,李大来了,在宁安堂候着。
贾淮眉头微蹙。若无要事,李大不会深夜来访。他正要动身,平儿捧着貂皮大氅追来:三爷当心夜凉。贾淮含笑拍拍她的手,披上大氅大步离去,留下平儿双颊绯红地站在原地。
宁安堂内,李大神色焦急:侯爷,出事了。白家少爷强要买下来东顺酒楼,出价仅千两。芸二爷劝阻不成反被打伤。
贾淮霍然起身。来东顺是他的产业,京城无人不知。白家少爷敢如此放肆,分明没把他放在眼里。只是不知这是其本意,还是受人唆使。
白家乃太后娘家,白国舅老来得子,太后对这独苗宠爱有加,养成其目中无人的性子。京中众人看在太后面上,多忍让三分,更助长其气焰。
走,去会会这位白少爷。贾淮冷笑。
城东来东顺酒楼外,白府家丁将酒楼围得水泄不通。贾淮率二百亲兵赶到,见状眸光一冷。
站住!白少爷在此,还不下马回话!一名护院趾高气扬地喝道。
贾淮二话不说,扬鞭抽在那护院脸上,顿时血花飞溅。亲兵们见状一拥而上,刀鞘如雨点般落下。这些平日欺压百姓的护院,哪是沙场老兵的对手?转眼间便满脸是血地被制服。
动静惊动楼内之人。贾芸头缠绷带,羞愧跪地:侄儿无能,给三叔丢脸了。
带他去看大夫。贾淮吩咐李大。
这时,一道阴冷声音传来:贾淮,你好大的胆子!敢伤我白府之人!一名锦衣青年阴沉着脸走出。
贾淮挑眉:你是?
白朗脸色一僵。
身旁随从傲然道:此乃国舅府白少爷,还不速速见礼!
白朗得意地等着贾淮服软。
鞭影闪过,那随从脸上顿时皮开肉绽。贾淮冷声道:将这以下犯上的奴才拖下去,杖毙!
少爷救命啊!随从哀嚎。
白朗脸色铁青:贾淮!你竟敢当我的面杀白家人!
贾淮冷笑:区区奴才,胆敢辱骂朝廷勋贵,死有余辜!
你......!白朗气得浑身发抖。
白朗的亲卫毫不理会他的愤怒,拽着那恶仆当街执行杖刑。这些亲兵深恨此人辱骂自家侯爷,下手极重,不到二十棍便将人活活 。
贾淮瞧着神色慌张的白朗,轻笑道:白公子,现在该算算我们的账了。你强占我酒楼不成,竟敢打伤我侄儿,这事该如何了结?
白朗刚喊出二字,鞭影已呼啸而至,抽得他满地打滚。贾淮寒声道:区区白丁也敢直呼本侯名讳?便是你父亲在此,也不敢如此放肆!
白朗强忍剧痛,咬牙切齿道:贾淮,我与你不共戴天!太后定会......话音未落,又一鞭子将他抽得几乎昏厥。
住手!随着喝止声,白国舅策马疾驰而来。贾淮恍若未闻,扬手又是一鞭,鞭梢破空声与白朗的惨叫同时响起。
白国舅强压怒火,拱手道:宁侯息怒,犬子无知冒犯,望看在家姐面上饶他这次。
贾淮挑眉道:国舅这是拿太后来压我?令郎触犯律法,可见白府家教疏漏。
宁侯教训得是,回府后定当严加管教。白国舅赔着笑脸,心中暗骂儿子不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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