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半,轧钢厂准时下班。
刘海中往家走,路上琢磨着夜校的事
原主心里始终不甘被易中海压一头,这份心气儿倒合他的意。
考八级工需要文凭?那就去挣一个。
家里只有他一人,刘光奇是彻底补回来了,所以三兄弟住的小屋就空着。
刘海中直接在系统里买了个洗澡桶放进屋 —— 现代人哪能不洗澡?
他从系统里兑了热水,痛痛快快洗了个澡,换身干净衣服,直奔街道办而去。
到街道办一打听,负责夜校招生的是街道办副主任李美凤,她同时兼任妇联主任,平日里还管着保媒拉纤的活儿,算是这一片的 “官媒”。
问清办公室位置,刘海中径直走去。
快到门口时,他发现门虚掩着,轻轻推了推 —— 只见一位三十来岁的女人正坐着打盹。
脑袋一点一点的,丰满的蜜桃突出,刘海忠都担心她头磕到上面。
脖颈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只憩息的天鹅,偶尔因盹意来袭猛地前倾,丰润的肩头便跟着颤上一颤。
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像振翅欲飞的蝶。
刘海中指尖叩响门框,她才猛地惊醒,慌乱中抬头,唇角却因赧然漾起一抹浅红。
这一刹那,刘海中有些失神 —— 他实在没想到街道办还有这般标致的美人。
李美凤撞见他的目光,猛地站起身,脸上掠过一丝恼怒。
她这一站,身形毕现:胸围饱满,腰肢纤细,臀部圆润,双腿笔直,好一个葫芦身材,竟不输画报女郎。
李美凤被他看得发毛,下意识攥紧衣襟。
往日里她去四合院调研,刘海中见了她总是客客气气、点头哈腰,从不敢直视。
今确实怪了,看她的如此目光大胆!
目光灼灼似乎在看一具赤裸裸的美人图,直让李美凤疑心自己是不是忘了穿衣服。
“刘、刘师傅?” 她的声音里带着疑惑,“您今天……”
听到李美凤出声,刘海中这才回过神,忙道:“来打听夜校招生,李主任这是没睡好吗?。”
李美凤发梢扫过耳后泛红的肌肤:“昨儿给什刹海的小周说亲,说到半夜。”
“那还真辛苦。”刘海忠赞许道。
“你客气了,刘师傅来是想打听夜校什么事。”
刘海中继续用火热的眼睛看着她,开口道:“轧钢厂考八级工需要最低小学文聘,我现在虽然还是六级,但是有信心今年就考上七级。
所以来想来考个文聘,为明年做准备。”
这是好事,难得你这么上进……” 李美凤话音未落,忽然撞上刘海中灼热的目光。
那视线如同一把无形的手术刀,正沿着她的肩线缓缓游走。
她连忙转身去翻档案柜,工装布料被臀部绷出一道漂亮的弧,让老刘心里痒痒的。
李美凤取了报名表递上去,想快点把他打发走。
不想递报名表时动作仓促,被旁边的椅子腿绊住,整个人朝着桌角栽去。
这要栽下去不破相才怪,她闭眼惊呼。
却在即将撞上桌角的瞬间,闻到一股强烈的男人味。
原来是刘海中反应过来救了她!
刘海中一只手箍住她的腰,另一手托着她的前胸,掌心感受到柔软的弧度。
两人呼吸交错间,老刘闻到她发间残留的雪花膏香。
“没、没事吧?”
李美凤缓缓睁眼,鼻尖蹭过他嘴角。
咫尺之间,这让她心跳如擂鼓般震着耳膜,下意识去推前胸的那只爪子。
不料却没推开,刘海忠还搂着她,舍不得松开。
“咳……” 李美凤尴尬地轻咳一声。
刘海中如梦初醒,慌忙松手。
就在这时,李美凤突然发出一声痛呼 —— 方才摔倒时,椅子腿别住了她的脚踝,此刻脚踝传来钻心的疼。
“怎么了?” 刘海中连忙再次扶住她。
李美凤皱起眉,睫毛下浮着水光:“脚疼……”
“我看看。” 他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刚蹲下伸手要脱她的鞋。
李美凤像被烫到般猛地缩回脚:“没事,歇会儿就好!”
刘海中手悬在半空,忽然明白她的局促,讪讪地摸了摸鼻尖:“那行,你要是撑不住就去医院。”
“我真没事!” 李美凤别过脸去,“你赶紧填报名表,天快黑了。”
“行。”刘海忠弯腰捡起地上的表格,填完报名表递给她。
李美凤站起来,又一声闷哼 —— 她的脚比想象的更严重。
“别犟。” 刘海中把表放回桌上,“我年轻时跟老中医学过,让我看看。”
“真的假的?” 李美凤白了他一眼,眼尾扬起好看的弧度。
“比真金还真。”
李美凤咬着下唇点点头,把脚轻轻伸过去。
深蓝色棉袜褪到脚踝时,露出一截白皙的皮肤,在暮色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刘海中指尖触到她皮肤时,感觉到她微微一颤,便故意用指腹蹭了蹭她脚心:“痒不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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