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做好饭,先盛了一碗端给聋老太太,又盛了一碗招呼雨水:“走,咱兄妹俩回去吃!”
刘海中喊住他:“柱子,你先回去吃,让雨水留下陪小娥。”
“得嘞!二大爷您慢用!” 傻柱端着盆往易中海屋里走 —— 杀鸡时易中海说要给他介绍个相亲对象,这会儿正好顺路问问。
“二大爷,咱们也吃吧!” 何雨水盯着大盘鸡直咽口水。
“行,你盛饭,咱仨一块儿吃。” 刘海中说着,从碗柜里摸出三瓶鹰酱包装的可乐。
娄晓娥眼睛一亮:“二大爷,您连这稀罕物都有?”
“特意托人从友谊商店买的,尝尝鲜!” 刘海中拧开瓶盖,气泡声混着鸡肉香在屋里散开。
窗外的暮色渐浓,院角的蝉鸣声里,娄晓娥夹了块鸡腿肉给何雨水。
“雨水,多吃点,看你瘦的!”
“小娥姐,你也吃!”何雨水客气道。
刘海中见她俩推让,笑着摆手:“行了行了,别客气,赶紧动筷子!” 说着 “咔嗒” 拧开可乐瓶盖,给二女倒上。
“来,干一杯!”
“干!” 何雨水学着举起玻璃杯,气泡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三个人风卷残云吃完大盘鸡,何雨水主动收拾碗筷:“二大爷,我去洗碗!”
她刚端着碗出门,刘海中就拽住娄小娥手腕:“走,咱去把没办完的事办完……”
“去你的!” 娄小娥甩开他手往后退,“我得回屋了,大茂今晚说不定回来!”
然后她就头也不回的跑了,主要是身体承受不住了。
路过小厨房时,何雨水正在洗碗。“小娥姐,不跟二大爷聊了?”
“不聊了,困得眼皮打架,得回去睡觉。” 娄晓娥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何雨水见她眉眼倦怠,忙说:“那您快回去歇着,别累着。”
娄晓娥轻轻点头,然后就回去了。
屋内,刘海中换上蓝布中山装,对着镜子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 说是去夜校,实则是惦记李美凤。
刚出门,何雨水擦着手从厨房出来。
“雨水辛苦了,早点歇着。” 他笑着摆摆手。
何雨水瞅着他反常的利落劲儿,忍不住问:“二大爷,这么晚还出去?”
“我报了夜校补习班。”
“二大爷您还要上学呀?” 何雨水掩嘴笑出声。
“想评上八级工,总得有学历傍身,活到老学到老嘛!”刘海中挺了挺腰板,从裤兜摸出钢笔别在胸口,“往后见了我,得叫‘刘学员’。”
“好的,刘学员。” 何雨水笑着应下。
刘海中摆摆手:“行了,快回去歇着。”
“知道啦二大爷,路上小心!”
他路过前院时,正撞见闫埠贵一家围在饭桌前。
闫埠贵握着菜刀,在碟子里切分鸡屁股,老伴和三个孩子 —— 闫解成、闫解放、闫解娣 —— 全伸长脖子盯着。
“今晚咱们就吃鸡屁股!” 闫埠贵用刀尖戳起一块油乎乎的鸡屁股,“解成老大,你先来!”
“爸,我要带油的那块!” 闫解放咽着口水。
“都有份!” 闫埠贵瞪他一眼,余光瞥见门口的刘海中,立刻堆起笑,“老刘啊,要不要来两口?”
“不了不了。” 刘海中忙摆手,“你们慢慢吃,我出去溜溜。”
闫埠贵看他穿的这么周正,好奇道:“老刘,你大晚上穿这么支棱,干嘛去?”
“我报了个夜校,现在去补课,你也知道,没学历,没法评八级工啊。” 刘海中解释道。
闫埠贵乐了:“老刘,你连七级都没过,就想考八级?步子跨太大容易扯着蛋!”
“早准备没坏处。” 刘海中扣上中山装第二颗纽扣,“你们吃着,我走了。”
“净瞎折腾。” 闫埠贵望着他背影嘟囔,“以为八级工是菜市场大白菜?说考就考?”
闫埠贵还在嘟囔,就被急着出鸡屁股的三大妈催促赶快分。
刘海中晃到街道办时,李美凤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按理说这个点,她早就下班了。
其实她没回去也是下了很大决心的!
原因是李美凤实在不想回去面对残疾的丈夫,也很后悔当时没考虑清楚,就把自己嫁了。
李美凤打小就崇拜 “英雄”。
当街道办牵线,她几乎没怎么犹豫 —— 觉得战场上扛过枪的男人,必定懂得担当与深情。
她想象着自己成为 “英雄妻子” ,会被人羡慕,回家能被丈夫捧在手心。
可真正嫁过去才明白,光环背后是柴米油盐的琐碎,是丈夫因残疾产生的心理扭曲。
她在丈夫身上也从没有感受到女人的快乐。
昨晚李美凤也是鬼使神差,但就这一次,刘海中让她第一次知道女人是怎么回事。
所以今天特意打扮一下,专门等刘海中,还在心里告诫自己。
【我不是坏女人,这是最后一次】
刘海中推开虚掩的门,目光瞬间被眼前的李美凤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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