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哼着小曲,往采购科走去。
兜里还揣着李怀德给的三百块,及各种票据,特别亮眼的是,一张自行车票。
心情不错,李怀德真是大方,两百斤猪肉。
根本不值这么多钱,况且还有自行车票。
看来李副厂长为了能拉拢自己,是下了血本了。
采购科科长姓张,这会子,正在门口等着何雨柱呢。
没办法,李副厂长打来电话,让他得好好照顾何雨柱。
官大一级压死人,他只能老老实实照办。
“柱子,柱子,快来,我等你半天了。”
说着,就把何雨柱拉进办公室坐下。
“张科长,这怎么茬?
怎么能让你在门口迎接我呢?有什么事,你招呼一声就成。”
“嘿,柱子,几天没见,你小子嘴变的真甜,我们就别玩这些虚的了;
你来我们采购科,那真是大材小用了,李厂长已经跟我打过招呼;
你先在这委屈几天,我看呐,迟早你还是要回食堂;
不过,说归说,闹归闹,有些事情还是要提前说清楚;
你虽然是在我这打短工,可这采购,不比其他地方,每个月是有任务的;
差那么一星半点,你我兄弟这关系,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要是差太多,老哥我就没办法了。”
何雨柱喝了一口茶。
“张科长,你放心,我何雨柱做事一码归一码;
兄弟感情要处,事情保证也办的漂亮,绝不会让你为难……”
张科长给何雨柱办好采购证,安排了一辆二手自行车;
何雨柱骑上车,开始了他新的职业生涯。
镜头再转向易中海这里。
易中海在晕倒,去了医院后,医生做了检查。
说也没什么,就是急火攻心,养一阵子就好。
醒过来的易中海,不顾一大妈的反对,执意要回家。
一大妈没了办法,只得拿了些药,雇了辆车,回到了四合院。
易中海到家后,顾不上休息,拖着病体,来到了聋老太太屋里。
“老太太,您看这以后我该怎么办?
傻柱现在跟变了个人似的,一点也不听我这个一大爷的话不说。
还处处跟我作对;
这不,全院大会就让我栽了个大跟头……”
聋老太太坐在床上,眯缝着双眼,不带一丝感情的听着易中海的讲述。
听易中海说完,想了很久才开口。
“小易,我问你,柱子在出现这些变化之前,有什么征兆吗?
比如,接触过什么人,遇到过什么事。”
“没有,什么征兆都没有。”
“是你没发现,还是真的没有,你好好想想。”
“老太太,我确定,柱子是我的养老人,他的一言一行,我都特别关注;
要是有什么人跟他接触,我肯定能知道。”
“那就奇了怪了,要是没有外界的干预,只有一种可能。”
易中海把椅子,往聋老太太床边挪了挪,一脸紧张的问,“老太太,您想到了什么?”
“就是柱子他可能自己想通了,看明白了你之前的算计,他要掀桌子。”
易中海心里一突突,“老太太,您是不是想多了?
傻柱这些年都是傻乎乎的,他能自己想明白?”
聋老太太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小易,不管你信不信,柱子八成是我想的那样;
很多人,不会糊涂一辈子的;
老婆子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见过很多这样的事情;
有些人就是这样,平时活的糊里糊涂,忽然一夜之间就开了窍;
就像打开了心结,看这个世道的眼光都会变化。”
易中海急了,“老太太,照您这么说,我这养老的计划是泡汤了?
为了把傻柱培养成我的养老人,我花了多少心思;
他开窍了,我怎么办?”
“小易你急什么?
这不是还没到最坏的时候吗?
以后,你要换一种思路来对待柱子了,不能老是想跟以前一样;
动不动就对他大呼小叫,要先学会尊重他。”
易中海很不服气地说,“老太太,我平时对傻柱挺好的,我看他就是忘恩负义;
还要我对他尊重,他现在都要把我按在地下踩了。”
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哎!小易,人都是将心比心;
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把柱子放在一个,平等的地位上看待;
一口一个傻柱的叫,连私底下都没改过这个称呼;
现在柱子,自己想通了;
你再想用强硬的态度去压服他,只能适得其反,你们爷俩这关系也会越走越远;
你用真心待他,柱子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他一定会投桃报李,对你的态度也会一点点改变。”
易中海愣了半天,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聋老太太的话说服了。
聋老太太也没有去管他的沉默,继续道,“以后,你自己悠着点;
别见到贾家吃亏,就不管不顾地去跟柱子掰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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