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心里一惊,看来这个外表柔柔弱弱的冉秋叶,也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好说话。
这话里明显带刺。
调整好心态,秦淮如继续装可怜,“冉老师,你别听柱子胡说;
他就是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出我跟他的关系。”
冉秋叶摆手打断,“秦师傅,你不用解释了,我冉秋叶有脑子;
事情的是非对错,会有自己的判断;
不会被几句话带偏,你也不用在我面前哭哭啼啼,好像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我还要去学校上课,就不和你聊了。”
不等秦淮如再说话,冉秋叶就骑上自行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秦淮如看着远去的冉秋叶,眼里的恨意都快包不住了。
好你个冉秋叶,这个小浪蹄子,敢跟我秦淮如抢男人,真不要脸。
哼,你这里说不通,我就去找何雨水,有的是办法,让你看看我秦淮如的手段。
出师不利,在冉秋叶这碰了个钉子,秦淮如又马不停蹄的,去了何雨水的学校。
虽然嘴上不服输,可心里慌的一批,不敢再耽搁,再拖下去就真的凉了。
在学校找到了何雨水,秦淮如又一通表演,把何雨水唬的不知所措。
信誓旦旦保证,一定会站到秦姐这一边,周末回家,好好说说她哥何雨柱。
再看何雨柱这边,日子过的的那叫一个滋润。
不用天天到厂子里,月底等着交任务就成,有了钱又有时间。
每天骑车出去转转,到点就回家,吃了睡,睡了吃,日子过的那叫一个美!
大院里的禽兽,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一个个老实了不少。
不敢再轻易招惹何雨柱。
只有阎老抠,上次去了医院,因为舍不得花钱,早早的出了院,请假在家休养。
自己没脸出门,还得让三大妈,挨家挨户的去送钱,心疼的阎埠贵都要背过气去。
何雨柱才不管这个钱,是不是阎埠贵亲自去送的呢,他只要阎老抠把钱出了就行。
你不是老抠吗?不是心疼钱吗?
我就照着你伤口上撒盐,就照着你最在乎的地方招呼,呵呵,整不死你。
闲话少叙,转眼就到了周末,何雨柱一大早就起床,把自己打扮的精神抖擞。
虽然是去做饭不是相亲,可也不能穿的邋里邋遢的吧?
再说自己还怀着其他心思,就更不能马虎大意了。
刚出门,迎面就撞见了秦淮如。
秦淮如一看何雨柱这身装扮,虽不是油头粉面,可也穿的干干净净。
哪能不知道,傻柱这是要去干什么。
急得直跺脚,不管不顾的走上去,“柱子,你这一大早要去干什么?”
“秦寡妇,离我远点,我要去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有那闲工夫,还不赶紧回家,去伺候你们家老虔婆,要不她又得抽你。”
何雨柱说完直接从秦淮如身边走过,又猛然回头,“秦寡妇,今天正好是第三天;
你欠的五百块该还了,等我晚上回来,别忘了拿给我。”
转头,也不再看秦淮如,气的通红的脸,推着自行车走出了大院。
何雨柱来到没人的地方,从农场里专门挑了几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
几尾大小合适的鲫鱼,还有新鲜的水果,青菜,和一袋子大米。
用自行车驮着,慢慢悠悠地往冉秋叶家走去。
一路上,何雨柱边走边看,不知不觉。
就来到了冉秋叶家所在的四合院门口。
何雨柱看了看天色,估摸着有上午九点多,不到十点的样子。
这没个手表,实在是不方便,得想办法整一个了。
一边想着,下了车,把自行车扎好,上前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略胖的中年妇女。
“同志,你找谁?”
“请问,冉秋叶冉老师的家,是住在这儿吗?”
妇女一转头,“老冉家的,你们家又来客人了。”
“哎!来了”,一个慈祥的声音传了过来,紧接着走出一个大约50多岁的女人。
衣着朴素,齐肩短发打理的一丝不乱,眼神沉静通透,能看出来,这是个长期搞学问的人。
何雨柱一眼就看出,这是冉秋叶的母亲,娘俩长的有七八分像。
都说女儿长的随父亲,看来冉秋叶是,继承了母亲的基因更多。
“同志,你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冉母一脸警惕的问。
何雨柱刚要回答,冉秋叶快步从家里走了出来,“妈,这是我请的;
帮我们做饭的何雨柱,何师傅。”
听了冉秋叶的话,冉母这才放下戒心。
满脸笑容,“对不起,何雨柱同志,我不认识你,快进来。”
何雨柱礼貌地跟冉母打了个招呼,阿姨好,我是何雨柱,是冉秋叶老师的朋友,您叫我柱子就行。
说完转头推上自行车,往院里走。
冉家母女看到何雨柱自行车上,又是鱼又是肉都吃了一惊。
这得多好的家庭条件,才能把这些好东西往别人家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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