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落实下来,还是高薪。
何雨柱哼着小曲儿,骑着二八大杠,那心情别提多舒畅。
兜里揣着厂里开的入职证明,心里踏实得很。
快到四合院的时候,他特意拐进旁边一条小胡同。
左右看了看。
确定没人后,心里念头一转。
下一秒,他车后座上就凭空多出,一只用草绳捆着翅膀和脚的肥母鸡。
车把手上,还挂着一条在微微动弹的大草鱼。
另外一个网兜里,装着水灵灵的青菜和几根大葱。
这几天光忙着出师和找工作的事。
都快把“小爱同学”,当初送的金手指新手大礼包给忘了。
说真的。
这系统空间里,用灵泉水浇灌饲养出来的东西,确实不一样。
瞧那老母鸡,羽毛油光水滑的,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少说也得有四五斤。
那条草鱼,鱼鳞锃亮,个头老大了。
蔬菜更是绿莹莹的,看着就新鲜。
就凭这食材,烧出来的味道能差吗?
今儿下班早,回到院里,倒是没瞧见阎阜贵那个“门神”。
刚推车走到中院。
就看见贾张氏坐在自家门口,低着头,手里拿着针线和鞋底子,正“吭哧吭哧”地纳鞋底。
她那三角眼跟装了雷达似的,一眼瞅见何雨柱车上的大鱼大肉,嘴就开始不老实。
细碎的咒骂声,从牙缝里往外冒:“哼,败家子…你爹前脚刚走,后脚就这么糟蹋东西…又是鱼又是鸡的,不知道孝敬我们,早晚有一天遭报应,饿死街头……”
何雨柱压根就没往她那边看,也根本听不见她那些恶毒的话。
跟这种人置气,纯粹是掉自己的价。
只要她不凑上来找事儿,背后爱咋说咋说,自己又不会少块肉。
“哥!你回来啦!”
何雨柱刚把车停稳,屋门就开了,何雨水像只欢快的小鸟一样扑了出来。
一看到车上的鸡和鱼,她的大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哇!哥哥!咱们今天吃鸡和鱼吗?”
小丫头开心得在原地直蹦跶。
本来以为爹不在家,家里伙食肯定得变差,说不定得天天啃窝头咸菜。
哪知道。
这日子不但没变差,反而越过越好,还能吃上新鲜的大鱼大肉!
何雨柱笑着说:“别光知道高兴,想吃好吃的,就得自己学着干活。”
说着。
他就动手。
麻溜地给鸡放血、褪毛,又开始刮鱼鳞。
一边干活,一边指挥何雨水:“去,把那几棵青菜洗干净,葱也剥了。”
现在的何雨水,可不比几天前笨手笨脚的样子了。
她脆生生地应了一声,搬个小板凳,乖乖地坐在水盆边,有模有样地摘菜洗菜。
她心里明白,自己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哥哥在外挣钱养家。
她也得为家里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儿。
兄妹俩一个处理荤菜,一个收拾素菜,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
小屋里满是温馨的烟火气。
天渐渐黑下去。
院里各家各户都下班回来,到了开火做饭的时候。
何雨柱的厨艺,融合了两辈子的精华。
再加上这么好的食材,那香味简直了。
很快。
一股浓郁的肉香就从何家飘了出来,弥漫了整个中院。
这时候,聋老太正拄着拐杖,慢悠悠地从中院走过,打算去易中海家蹭饭。
刚走到院子中间,鼻子就不受控制地使劲儿吸了吸。
“哎哟…真香啊…”
聋老太闭上眼睛,陶醉地咂了咂嘴,脸上的褶子都展开了。
“这味儿…老婆子都好些年没闻过了…”
她顺着香味,疑惑地转过头,目光最后落在何雨柱家。
聋老太瞬间改变主意。
转身慢悠悠地朝着何雨柱家走去。
自打何大清离开那天,何雨柱发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脾气后,一晃眼已经过去好些天。
聋老太琢磨着。
说不定,傻柱那失心疯已经好了。
正好借着这个由头,去瞧瞧何家兄妹过得咋样,顺便也能蹭点好吃的解解馋。
“咚咚咚。”
聋老太用拐杖,轻轻敲了敲何家的大门。
屋里传出何雨柱的声音:“谁呀?”
“是我。”
此时的何雨柱,正带着妹妹刚把菜端上桌,准备开饭呢。
一听是聋老太,心里犯起嘀咕:
后院老聋子这个时候来干啥?
难不成是嘴馋了?
何雨水抬眼看向哥哥,那眼神分明在问:要不要去开门?
何雨柱点点头。
要是不开门,这老聋子说不定会一直敲下去。
吵得人心烦,影响吃饭的心情。
再说了。
她又不是什么三头六臂的神仙,还能怕了她不成?
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哎哟,雨水乖啊,奶奶可没白疼你。”
聋老太一进门,就满脸堆笑地伸手摸了摸何雨水的头。
不知情的外人瞧见,还以为何雨水是她亲孙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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