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年关。
穿越到四合院成为何雨柱,差不多快一个月了。
年底,厂里生产进入收尾阶段,工作倒是不那么忙。
可他这个食堂掌勺的,却忙得脚不沾地,整个人晕头转向。
虽说当下还没实行公私合营,但厂里早就有公家派来的干部驻点协助管理。
像书记这个职务就已经设立。
年底的时候。
上级部门的领导要来视察,兄弟单位也会来走动,商讨来年的合作事宜。
这一系列迎来送往,自然少不了招待餐。
何雨柱几乎凭借一己之力,撑起整个二食堂的招待任务。
他那出神入化的厨艺,把来访的领导们吃得满嘴流油,纷纷赞不绝口。
连带着,娄半城和袁主任的脸上,也倍儿有光。
这般忙碌,一直持续到腊月二十八。
厂里正式放假,何雨柱才算彻底歇下来。
除夕是腊月二十九,没有大年三十。
放假前。
厂里结算完工资,还发放了年终福利。
每人能领到一袋五斤的白面,外加二斤肥瘦相间的五花肉。
何雨柱有点意外。
自己刚来不到一个月,按常理工资得年后十五号才发。
他特意问会计。
会计是位四十多岁的大姐,为人十分和善,笑着给他解释:“小何师傅,这是咱们厂的老规矩啦…”
“…平常是下月十五号发工资,但一到年关,厂里体谅大家都盼着钱过年,所以不管你上了几天班,都会提前把工资结清,好让大家伙儿都能过个好年。”
何雨柱听后点点头。
心里对轧钢厂这种人性化的规定,又多了几分好感。
他拎着白面和猪肉,骑车往家走。
还没到四合院门口,就瞧见阎阜贵像个门神似的,站在那儿。
肯定又想算计进院的邻居们。
阎阜贵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跟雷达似的,大老远就锁定何雨柱车把上挂着的福利。
等何雨柱走近。
他立马满脸堆笑地迎上去,那股子殷勤劲儿,看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柱子,下班啦?哎哟…又是白面又是猪肉的,明儿才吃年夜饭,今晚就提前加餐呀?”
何雨柱脚下没停,淡淡地回了句:“厂里发的福利,年夜饭的菜,明天还得另外准备一些呢。”
阎阜贵一听是厂里发的,眼睛“噌”地一下亮了,光芒四射。
怪不得,人人都挤破头想进轧钢厂。
瞧瞧。
就连何雨柱这种刚上班没一个月的,都能有这么好的福利,实在是让人眼红。
他搓着手,厚着脸皮跟在何雨柱旁边,心里算盘珠子拨得噼里啪啦响。
“柱子,你瞧啊,反正这白面和猪肉是厂里白给的福利,你自己没花一分钱。”
他清了清嗓子,终于露出真实意图:“要不这样,你把这两样东西便宜点卖给我,你不就平白多一笔钱嘛,多划算呀!”
何雨柱以为自己听错了,停下车子,扭头看向他:“阎老师,您刚说啥?”
阎阜贵以为有戏,笑嘻嘻地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还补充道:“你看,你换了钱,明天想买啥就买啥,多灵活呀。”
何雨柱心里,顿时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老抠门,不愧是当老师的。
这账算得。
可真是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一点亏都不想吃。
他没好气地看着阎阜贵:“闫老师,我把东西卖给你,我和妹妹明天年夜饭吃啥?”
“你明天再去买呀!”
阎阜贵大言不惭,说得理所当然。
何雨柱抬手一挥,差点把车把甩到他脸上:“一边凉快去吧!你用低价买我的福利,然后让我去花高价买回来?…”
“…阎老师,我问问你,到底是你脑子不好,还是我脑子不好?”
又白了阎阜贵一眼:“就你这算术水平,我看你这老师也别当了,纯纯是耽误人家孩子!”
说完。
何雨柱头也不回地推着车进入中院。
只留下阎阜贵,一个人在冬日的寒风中不知所措。
过了好一会儿。
阎阜贵才长长地叹了口气,摇着头往家走,嘴里小声嘀咕:“唉,这傻柱,是真不傻了,东西不好骗喽,看来,明天的年夜饭,还得是窝头就咸菜。”
…………
此时的易家,气氛十分热络。
贾张氏、贾东旭娘俩,还有聋老太,都聚在易中海家,商量着年夜饭的事儿。
“东旭师傅。”
贾张氏嗑着瓜子,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今年这年夜饭,咋安排呀?”
易中海喝了口茶,慢悠悠地说:“还能咋安排,跟往年一样呗。”
“那哪能一样啊?”
贾张氏立马把瓜子壳一扔,坐直身子:“何大清那老东西不在家,谁来掌勺?再说了,现在何家当家的是那个小王八蛋,他能听咱们的?”
往年过年。
都是易家、贾家、聋老太家,再加上何家,四家凑在一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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