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短短一个月时间,叶赫部精心组建的 “海西四部联盟”,就被努尔哈赤拆得七零八落:哈达部拖延出兵,辉发部退出联盟,乌拉部转向合作,只剩下叶赫部自己孤零零地留在原地。
纳林布禄得知消息后,气得差点把大帐里的桌子掀了。他没想到努尔哈赤这么狡猾,不费一兵一卒,就瓦解了自己的联盟。他想派人去质问哈达、辉发、乌拉部,可又怕这三部彻底倒向建州,反而把自己逼得更孤立;想单独出兵攻打建州,又怕明朝出面干预,还怕科尔沁部出兵帮忙 —— 只能眼睁睁看着联盟散伙,却毫无办法。
消息传到嘉班寨时,建州的族人们都很高兴。额亦都笑着说:“少主人,您这一招‘分化瓦解’太厉害了!叶赫部现在成了孤家寡人,再也不敢来挑衅了!”
努尔哈赤却没有放松警惕:“纳林布禄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他现在只是暂时没了办法,等他找到新的盟友,肯定还会来打压咱们。咱们现在要做的,是抓紧时间训练军队、囤积粮食,为以后的硬仗做准备。”
接下来的几个月,建州一边加强边境防守,一边继续跟哈达、辉发、乌拉部搞好关系,还跟科尔沁部扩大了贸易规模,从草原上换来了更多的战马和皮毛。同时,努尔哈赤还让人改进了武器 —— 穆尔哈齐带领铁匠们,打造出了一种新的 “铁制长枪”,比以前的长矛更锋利、更耐用,士兵们用起来也更顺手;何和礼则带领骑兵队,练习新的 “骑兵战术”,让骑兵既能冲锋陷阵,又能快速包抄,战斗力大大提升。
到了七月,建州的军事实力又上了一个台阶:能战之兵达到了五千人,其中骑兵两千人,配备了新的战马和武器;粮仓里的粮食足够吃五年,还囤积了大量的铁器和药材 —— 就算叶赫部再联合其他部落来犯,建州也有足够的实力应对。
而在叶赫部,纳林布禄还在为联盟散伙的事耿耿于怀。他不甘心就这么输给努尔哈赤,开始派人去联络蒙古的一些小部落,想跟他们联合起来,一起对付建州。可这些蒙古部落要么怕科尔沁部报复,要么觉得跟建州打仗没好处,都不愿意跟叶赫部合作 —— 纳林布禄的计划,再次落空。
八月初,努尔哈赤派安费扬古去抚顺关拜见李进忠,把建州 “化解海西联盟” 的事告诉了李进忠,还送了一批上好的人参和皮毛。李进忠听了,心里很是满意,他没想到努尔哈赤不仅能打仗,还这么会处理部落关系,对努尔哈赤更加信任了。他对安费扬古说:“回去告诉努尔哈赤,好好管理建州,以后要是有其他部落敢扰乱边境,朝廷会支持他的。”
得到明朝的支持后,建州的地位更加稳固。努尔哈赤知道,现在的建州,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容易被欺负的小部落了 —— 它有足够的实力应对外部威胁,有足够的智慧化解危机,更有足够的信心,在辽东的土地上,一步步实现统一女真的目标。
秋日的阳光洒在嘉班寨的练兵场上,士兵们正在进行实战演练:骑兵队冲锋陷阵,步兵队配合包抄,弓手队远程压制,动作整齐划一,气势如虹。努尔哈赤站在高台上,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满是感慨 —— 从十九个人到五千大军,从部落分散到建州统一,从被动防御到主动应对,建州的每一步,都走得坚实而有力。
他知道,叶赫部的威胁还在,统一女真的路还很长,但他并不害怕。有团结的族人,有强大的军队,有可靠的盟友,有明朝的认可,他相信,只要自己稳步前进,就没有什么能阻挡建州崛起的脚步。而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彻底解决叶赫部的威胁,为统一整个女真族,打下坚实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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