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车的时候，小陈盯着密封罐里的激活液，突然一拍脑门：“林姐，这激活液的配方，是不是跟你上次从老窑里抠出来的陶土有关？”
林晚晴拧开罐口闻了闻，一股淡淡的土腥味飘出来：“陶土里的硅酸盐，能激活蛋白纤维的活性。老窑烧瓷的时候，说不定就是靠这东西让釉面不开裂。”她顿了顿，又道，“玛鲁大叔说，这陶土是‘羽神赐的土’，现在看来，这话没掺假。”
第十节 半路异动
越野车在高速上跑了半天，导航仪突然又滴滴叫起来。屏幕上的红点不再指向热河遗址，反而往旁边的一片荒山偏了半寸。
小陈扒着车窗往外瞅：“这荒山野岭的，连条小路都没有，导航抽什么风？”
林晚晴盯着屏幕上跳动的频率数值，忽然道：“停车！这里的地磁信号不对，说不定藏着羽毛化石的碎片。”
第十一节 残羽惊现
两人踩着没过脚踝的野草往山里走，没走多远，小陈突然嗷一嗓子：“林姐！你看这个！”
一块嵌着黑色羽毛印痕的页岩躺在草丛里，印痕的羽轴中空，螺旋角刚好是17.8°。林晚晴蹲下来摸了摸，指尖传来细微的共振感：“这是次生羽片，比热河遗址的化石更完整。”她掏出仪器测了测，共振频率竟比之前的数据高了0.2Hz。
第十二节 频率校准
林晚晴把残羽碎片放进检测仪，调整参数和车上的纤维样本比对。屏幕上的延迟数据唰唰往下掉，从0.3毫秒直接跌到0.01毫秒。
“成了！”小陈激动得直跺脚，“残羽的共振频率，刚好能把量子延迟抵消干净！”
林晚晴看着屏幕上稳定的数值，嘴角弯了弯：“史前羽毛的秘密，从来都不是藏在一处。咱们去热河，找的不是答案，是答案的钥匙。”
越野车重新发动，往热河的方向驶去。夕阳把车辙拉得老长，页岩上的羽纹在余晖里闪着光，像亿万年不曾熄灭的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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