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杜飞,书桓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回来了,他到底去了哪里?”
“他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啊?”
“怎么办啊?”
“你们找人想想办法?书桓可别出事情啊?”
如萍慌乱的脚步,在书桓跟杜飞的公寓里,来回走着,自从书桓昨日从报社出去后,已经很久没有回来,昨天夜里,都没有回来。
起初,如萍以为是报社太忙了,加了班。直到今天早上杜飞和尓豪又去了报社一趟,问了主编后,才知道,昨日的书桓早就离开了,而且也不再报社里加班。
这下可把大家急坏了。
“如萍,你先不要着急,我们先去打听一下,许是去了其他什么地方,也说不定。”
尓豪靠在门后面,沉思着说道。
“是啊,兴许是书桓有事情,一时半会忘记了回来,对不对,我们还是想一下,书桓有可能会去哪里?”
杜飞坐在沙发上,想着。然后建议道。
“是啊,杜飞说的对,我们想一下,书桓有没有说些什么?或者他有没有想要去的地方?”
尓豪继续说道。
“不知道,不知道。自从上次那个依萍带来的什么人,在家里闹事以后,书桓帮着把爸爸送去医院后,我就没有见过他了。”
如萍一脸愁容,她一想起那天的事情,就很生气,尤其是对依萍,更是恨了。
“杜飞,你跟书桓住一起,你最近可发现他有什么异常啊?”
尓豪突然把头转向杜飞,问道。
杜飞想了想,说道:“异常的地方倒是没有,就是有时候他不怎么说话了,反而自己在房间闷着,而且经常一个人发呆。”
“这书桓到底是怎么了?还发呆,他现在,不比你我开心快乐,我最爱的,还是我们陆家最懂事的妹妹都是他的未婚妻了,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陆尓豪有点愤愤不平。
“尓豪,你现在说这些不也没有用,书桓又不在,我们还是想一下他能去哪里吧?”
如萍着急地说道。
“去哪里呢?去哪里呢?”
杜飞呢喃着。
大家都在想的时候,突然,杜飞大叫了一声,“哦对了,我们去书桓的房间看看不就知道了,看看他最近在忙些什么事情?”
杜飞兴奋地说道。
“你个杜飞,吓我一跳,不过你这个主意倒是个好主意。”
尓豪附和着。
说着说着,三个人,就去了书桓的房间里。
推开门时,屋内静悄悄的,阳光正好洒在了书桓的书桌上。
尔豪率先走上前翻找,如萍则顺着书桌慢慢打量,指尖掠过整齐的书本时,忽然顿住了。
桌角的玻璃相框里,依萍正望着镜头笑,红裙衬得她眉眼亮得惊人,正是去年在大上海登台时拍的。
如萍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握着相框的手微微发紧,指腹蹭过玻璃上依萍的轮廓,又猛地松开,像是被烫到一般。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摆着这个!”尔豪瞥见照片,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要把相框挪走。
如萍却拦住他,声音带着一丝强撑的平静:“先别管这些,找到书桓要紧。”
但是当如萍看见书桓的房间摆着依萍的照片的时候,她的心,那一刻很痛。
但此时不是计较的时候,找到书桓才是最重要的,所以轻重缓急她还是分得清楚的。
杜飞挠着头在屋里转了两圈,还是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奇了怪了,书桓做事向来稳妥,怎么会一声不吭就不见?”他蹲在地上嘀咕,额角都冒出了细汗。
尔豪把桌上的文件胡乱扒拉一通,语气愈发烦躁:“难不成真跟依萍有关?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消失!难不成真的去找依萍去了?”
如萍站在原地没动,目光落在那帧被倒扣的照片上,指尖悄悄蜷起——方才瞥见依萍笑容的瞬间,心口像是被细针轻轻扎了下,涩意顺着血管漫开。
可她深吸一口气,很快压下翻涌的情绪,转头看向两人:“现在猜这些没用,得赶紧想他常去的地方。”
就在三人愁眉不展时,杜飞突然一拍脑门,猛地站起来:“哎!我想到了!依萍之前不是总在大上海驻唱吗?书桓以前就爱往那儿跑,会不会……会不会去那儿了?”
杜飞小心翼翼地说着,他的眼睛还时不时的看向如萍,观察着她的情绪变化。
这话让尔豪眼前一亮,当即拎起外套:“不管是不是,去看看总没错!”
如萍也立刻跟上,脚步虽快,眼底却藏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忐忑——她既盼着能找到书桓,又隐隐怕在那里,真的看到不愿见的画面。
越这样想,他越是讨厌起依萍了。
对于他跟方瑜,也是依萍从中作梗,现在书桓都订婚了,她还想着破坏书桓跟如萍。
越想他越气,带着这份愤怒,他们去了“大上海。”
推开“大上海”厚重的门,震耳的舞曲混着烟酒气扑面而来。
尔豪快步冲到吧台前,攥着桌沿追问服务生:“见过何书桓吗?穿米色西装,个子高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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