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病房里的宁静被一阵喧闹打破。闻彦正百无聊赖地跟纪北骋大眼瞪小眼,就听到走廊传来熟悉的嬉笑声。
紧接着,病房门被大大咧咧地推开,以兰笙和池鳞为首,五六个平时玩得好的富二代朋友涌了进来,瞬间让宽敞的VIP病房也变得有些拥挤热闹起来。
“彦哥!我们来看你啦!”
“哇塞,彦哥你这造型挺别致啊!”(指吊起来的腿)
“听说你英勇负伤了?快讲讲怎么回事!”
为首的兰笙,今天穿得格外骚包,上身一件骚气的粉色衬衫,扣子随意地解开了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下身是条剪裁合体的白色西装裤,整个人看起来潇洒不羁,桃花眼里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他手里拎着个果篮,一进来就夸张地喊道:“啊彦!哥哥我来看你了!怎么样,感动不?”
而跟在兰笙旁边的池鳞,则是另一种风格。他身材高大壮硕,古铜色的肌肤透着长期运动带来的健康光泽,简单的黑色T恤被饱满的肌肉撑起,两条胳膊上布满极具张力的整手花臂图案,浑身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但他身上穿的却是质感极佳的休闲裤和手工皮鞋,带着一种“老钱”式的低调奢华感。他话不多,只是冲闻彦点了点头,将手里拎着的顶级补品放在一旁,目光沉稳。
“感动个屁!你们吵死了!”闻彦看到朋友们,心里其实挺高兴,但嘴上还是那副欠揍的语气,脸上却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哟,这不是活蹦乱跳的嘛!还能骂人,看来伤得不重!”兰笙笑嘻嘻地凑到床边,打量了一下闻彦的伤腿,又瞥了一眼坐在隔间门口沙发上、面色冷淡的纪北骋,压低声音挤眉弄眼地问:“什么情况啊彦哥?怎么是这位爷在这儿陪护?你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铁了?”
其他几个朋友也好奇地看向纪北骋,显然都对这位平时和他们圈子没什么交集、气场强大的纪家掌权人出现在这里感到十分意外。
闻彦一听这话,立刻找到了诉苦的机会,故意放大音量:“铁什么铁!是他的司机撞了我!他这是负责任!被迫的!你们是不知道,他在这儿跟监工似的,管东管西,连我玩多久手机都要管!烦死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控诉的眼神指向纪北骋。
纪北骋平静地合上手中的文件,站起身,对闻彦说:“你们聊,我出去透透气。” 说完,便径直走出了病房,将空间留给了他们。
纪北骋一离开,病房里的气氛顿时更加放松活跃起来。
“可以啊彦哥!能让纪北骋亲自陪护,你这车祸出得值啊!”一个朋友打趣道。
“就是,我看纪总对你挺上心啊,还管你玩手机,比我爸管得都宽!”另一个附和道。
兰笙一屁股坐在纪北骋刚才坐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坏笑着看闻彦:“少来!我看纪北骋那样子,可不像只是‘负责任’那么简单。快老实交代,你俩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有个屁的秘密!”闻彦矢口否认:“别说我了!池鳞,听说你在北山弄了场比赛?怎么样,刺激不?”
池鳞靠在墙边,双臂环胸,点了点头:“还行。你要是在,能更刺激。” 他言简意赅,但语气里带着对闻彦车技的认可。
大家七嘴八舌地聊起了赛车、新开的夜店、最近的趣事,病房里充满了年轻人的欢声笑语。
然而,他没有注意到,病房门并没有完全关严。纪北骋站在走廊的窗边,并没有走远,病房里传来的阵阵笑声,尤其是闻彦那清亮又带着点嚣张的嗓音,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冰蓝色的眼眸深处,掠过几分晦暗。
池鳞靠在墙边,目光落在闻彦身上,仔细打量着他,他看着闻彦那张活力四射的脸庞,那头银发在阳光下显得更加耀眼,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得近乎秾丽,尤其是此刻笑得眼尾微红的样子,确实带着一种超越性别的漂亮。
池鳞性格直率,想到什么便说了出来,他微微挑眉,调侃道:“闻彦,你小子怎么回事?躺了几天医院,怎么瞧着越来越好看了?细皮嫩肉的,跟个女人一样。”
原本还笑得一脸灿烂的闻彦,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他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炸毛,抄起手边的一个枕头就朝着池鳞砸了过去:
“去你丫的池鳞!会不会说话!你才像女人!你全家都像女人!小爷我这是帅!是英俊!是男人味爆棚!懂不懂欣赏!”
他气得脸颊鼓鼓的,那双桃花眼瞪得溜圆,因为激动,眼尾那抹红更深了,反而更添了几分艳色。
兰笙一看这情形,赶紧打圆场,笑着搂住闻彦的肩膀:“哎哟喂,池鳞你个粗人,懂什么审美!我们家啊彦这叫俊美!翩翩美少年懂不懂?哪像你,一身疙瘩肉,跟个黑熊精似的!”
其他朋友也纷纷笑着附和: “就是就是,彦哥这叫颜值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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